武风其实心里也有点打鼓,本来不认识这群人,但听了刘芸雅的话,再看见了这些人的作风,才明白了这些人是那些真正的匪类。谁知道这群不要命的人有没有带枪,武风可不认为自己能刀枪不入。
武风拉着刘芸雅快速的走到了车库门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芸雅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武风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啊,早知道就不怕他们了,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武风现在渐渐的回想起“萝卜头”有惊无恐的表情,越想越是后怕,这家伙只怕真的有枪!
于是武风对着依然兴奋的刘芸雅说:“芸雅你如果可以还是出去旅游一阵吧,等到期限过了再回来。他们这些人只怕会有枪,我再厉害也比不过枪啊!”刘芸雅依然兴奋得脸红红的,听见了武风的话,无所谓的说:“其实就像虾子说的那样,只要我不落单,他多数不敢动我的!不过算了吧,反正过几天我也得回家给我父亲做寿。”
武风点了点头,还想干脆马上就送刘芸雅直接回家了,不要再等她的朋友,免得夜长梦多。可是这时因许久不运动而使力过度后的乏力酸痛感开始出现了,正巧碰上了刘芸雅的朋友开着两辆法拉利出来了,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
夏紫苑打开了车窗,向武风递过来一张金卡说:“武先生,这是我开的那间‘紫苑时尚’的vip卡,凭这张卡可以带人七折消费。当然武先生本人是免费的啦,不过武先生可以带上朋友一起来。”
刘芸雅上了车后拍打着夏紫苑的肩膀说:“好你个虾子,都向武风做起广告来了!”
武风接过金卡,笑嘻嘻的说:“呵呵,夏小姐就不怕我带上个几十人去消费啊,把你给整垮了。呵呵,好有时间一定去你那边做客。”
刘芸雅本有意要招呼着送武风一程,可毕竟相识时间不长,再者身边有女伴在不太方便,只能招手和武风道别。
倒是夏紫苑很大方的说:“呵呵,怕什么,就怕武先生不肯来啊!有空一定要来啊,我一定帮武先生好好的设计一下造型!”
武风向着两辆车里的人挥手致意:“一定一定,好走!”
武风租住的家在宝山的一个名叫“白领生活”的公寓区里面。这里的房价比较适中,也很靠近地铁站,而且周遭的人大都是租住着如同武风一样的白领阶层,因此环境倒也很安静。
而这些对于一个忙碌了一星期之后,喜欢在周末赖床的人来说,是十分合适的。
今天是星期天,昨夜回来之后武风分析了大半夜的局势。那些家伙很明显是地头蛇,而武风现在就单身一人在上海闯荡,因此也不怕他们对家里人的报复,想到这些,他也心安了不少。
运动之后的睡眠是十分香甜的,武风一觉睡到了十点,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这时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武风本来是不想去理会,但是这门铃响起之后有种不罢不休的势头,一直按了十数分钟,依然坚持着。
武风一古脑儿从床上爬起,抓了抓蓬乱的头发,没好气的喊道:“谁啊,一大早的按个不停,有病啊!”武风将门打开一看,门外站着的是两个陌生的男人。左边的那个有些凶狠,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还留着刺青。而右边的那个则有些獐头鼠目,正仔细打量着武风胸前的摸金符。
武风疑惑的看着这两人问道:“你们找谁?”心里却暗暗的在想,不会是昨天的黑社会找上门来了吧?
那獐头鼠目的男人向那比较凶狠一些的男人点了点头后,那比较凶狠一点的男人说:“武兄弟,我们是‘罗氏财务咨询公司’的人,昨天和你发生了纠纷的,就是我们的太子,他昨天让人查了你的来历,而我是第一个查到的。不过我今天来是以私人的身份过来的,并不代表太子的意思,他应该也还没知道你的身份。不知道我们能进去谈吗?”
来的人既在武风的意料之中,又出乎武风的意料之外。武风见的他们的态度很好,不像是有恶意,因此将门打开了来,点头道:“请进。”
那比较凶狠的男子进了房间之后便开始了自我介绍:“武兄弟,我先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周春水,是周度村人,而他是我弟弟周夏水。武兄弟去过了我们的村子吧,你的事我都听说了!”
周夏水性子很急,没等周春水把话说完就抢下了话头:“武兄弟,你脖子上的那东西,能不能让我看看?”
武风并不知道他脖子上吊着的这个东西的价值,也就当它是一件做工很精美的工艺品而已,于是不假思索的解了下来递给了周夏水。
周夏水很郑重的接过了摸金符,好似摸着美人的皮肤一般,轻轻的抚了抚表面,这才仔仔细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越看神情越是严肃,正经了起来。
“这是火符!”周夏水郑重的将摸金符交给了武风。
“火符!”周春水失声叫了出来,显然这周春水也是知道一些情况,而武风却完全是茫然的。
周夏水看着武风茫然的样子,知道武风不了解这件物品,于是耐心的向武风讲解了起来:“看样子武兄弟并不知道什么是火符。说到火符就得说起一种叫摸金校尉的职业,这不是一种正式的职业,而是一个并不是特别光彩的行业,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盗墓人。但并不是所有的盗墓人都可以称为摸金校尉的,摸金校尉本身有着很严格的行业规矩和流派传承。只有遵守这些规矩并且得到了传承的人,才有资格称为摸金校尉。像周春水也没有资格称为摸金校尉,而区别盗墓人和摸金校尉最主要的物品就是这个,摸金符!”
周夏水从衣领内掏出了一枚和武风脖子上挂着的极为神似的东西,不过周夏水镶着的是白玉般的兽牙。
周夏水继续说着:“我这一个是很普通的摸金符,它甚至普通得只拥有一个大众名字,就叫摸金符。但是武兄弟的这枚就不同了,它不知道是出自哪位名家的手笔。第一次出现在摸金行业里的时候,是在唐朝的时候,一位叫做唐解手的宗师级摸金校尉的手上。而据他自己说,他也是在商朝的一个墓穴里得到的,没人知道它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这枚摸金符自一出世之后,就以辟邪著称。据说它能将靠近佩带者身边的一切邪物给烧死,因此有人推论它是由上古奇兽麒麟的牙齿铸造而成。在摸金行业中,这枚火符不管是在南派还是北派都有着十分重大的影响力,它一直都由摸金行业中最有名望的大家所持有,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的存在。但是在文革时期,南派大家商若潮为躲避迫害而远走海外之后,火符就再无踪影。”
武风见周夏水说得郑重,以为他看上了这件东西,便试探着说:“既然这东西对你们这么重要,那就送给你们吧。”
周春水听得双目放光,显然是十分的心动。可是那獐头鼠目似的周夏水却郑重的推回了武风的手说:“武兄弟,还是你保留着吧。这枚摸金符对于我们摸金校尉来说虽然是十分的重要,但是如果不是在这个行业内大家公推出来的人是不能持有这枚火符的。现在拿在我的手上,那简直就是一种亵渎,这也是我们这个行业里一个非正式的规定。所以武兄弟并不是行业内人士,持有这枚火符并不会造成不良的影响。”
武风却也不是真心要将这枚摸金符交给周夏水,他并不是傻子,以前不知道这枚护符的价值,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它从属的朝代,再加上它精细无比的做工,还不明白它价值的那就是傻子。傻子才会把一枚可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送出去。
于是武风也就顺势将火符拿了回来套回了脖子上:“那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凭这件火符吗?”
周春水目光依然不舍的盯着那枚火符,听了武风这话后接着话头说:“昨天太子在武兄弟出手的时候,将你的身影摄了下来。于是在昨天晚上通过摄像把你的特征给所有的下人发了出去,说是要查出武兄弟的身份。而我拿到了武兄弟的一张照片后,就看见了这枚摸金符。当时在场的还有他,所以他看到了这枚疑似火符的摸金符之后就让我不要上报太子,一定要先见见武兄弟。”周春水指了指周夏水。
武风不是很相信周春水的话:“那么你们今天就只是来看看火符的?”
周夏水又恢复了他那獐头鼠目的形象,这时他连忙说:“不完全是,不完全是。我们除了证实之外,还有件事想请武兄弟帮忙。”
武风将两瓶绿茶放在周氏兄弟面前后说:“哦?找我帮忙?我不认为我在你们的领域能帮上什么忙呀。”
这也是实话,对于武风来说,一个是黑社会,一个是盗墓的。武风和这两种“职业”是八辈子打不着一处的,武风对着桌子上的绿茶招手示意周氏兄弟不要客气。
周夏水反问道:“不知道武兄弟对摸金校尉这一行业了解有多少?”
武风随口说:“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摸金校尉就是盗墓的,就是挖挖祖坟,发发死人财吧!不过我觉得你们比那些所谓的考古砖家高尚,起码你们明着来发财,同样是挖祖坟,可是那些砖家却还要为自己挣个好名声,美其名曰学习,保护。可是毁在他们手里的祖坟不知道有多少。”
周夏水悻悻一笑。
武风忽然惊觉:“你不会是找我去挖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