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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金牌庶女 作者:清茶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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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却拦在了他的面前,齐声道:“皇上有令,只许华七小姐一人进去。”

    李锦见不由面色一冷,斥道:“放肆!”

    另有侍卫忙恭谨的上前来行礼道:“请殿下息怒,这当真是皇上的口谕,卑职实在是不敢不从啊。还请殿下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当差的,若是有什么闪失的话,卑职这几人的脑袋,可都要保不住了。”

    看他这架势是要拔刀现在就砍了他们几个的脑袋,齐念忙制止了他,“殿下就在外边等等吧,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他只好把按住剑柄的手给松开了。

    眼瞧着那侍卫似还要啰嗦些什么,齐念怕真的便将李锦见给激怒了,忙打断了他的话,“烦请前面带路。”

    那侍卫只好应了她的话,进门去了。

    齐念看了李锦见一眼,低不可闻的道:“我进去若是一个时辰还未出来,你便进来找我吧。”

    这话说的蹊跷,倒令李锦见的双眉瞬间便锁紧了。

    他正要再多问几句,却只见齐念只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径自跟上了那个侍卫。

    此时已然是无法,他只目送着她的背影直至不见,这才强耐着性子,只在门口等候着。

    齐念自打进门之后,便只觉这国师府内处处都是玄机,当真是令人眼花缭乱,打从心底里便赞叹不已。

    说起来这位国师亦正亦邪也当真是个妙人,说他沽名钓誉欺瞒君上吧,他却从不敛财扬名,这座国师府除了那些高人所布的奇阵异石之外,倒真是十分朴素,竟连半点儿奢华的迹象都没有。

    但又说他勾结内宫残害皇嗣,却只在李锦见幼年时做过一次,后来便再也没有动过手了。否则就仅凭沈灼华一己之力,又岂是他堂堂国师的对手。

    所以说这个人就是个迷,令人无论如何都琢磨不透,仿佛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似的,令人恨不得敬而远之,却又忍不住心生向往。

    这座府邸也不算太大,不过只是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穿过两道穿堂之后,便到了国师的卧房了。

    那侍卫只将齐念引至卧房门口,便自行离去了。

    这里是一座天井式布局的房屋,中间一条小石径两侧的花圃上都栽种着各式奇花异草,东西两侧的厢房简朴无奇,石经直通之处,里边躺着的应就是众人口口相传昏迷不醒的国师。

    齐念站在花丛之中立定了片刻,忽得只朗声道:“国师大人,玉萧已然经你的传唤而来,大人应当露面才是。”

    这若是让旁人见了定然只会觉得莫名其妙,国师已然昏迷数日连意识都渐而消散了,又怎会应你的声而自行下床出来?

    不过下一幕,便只见紧闭的卧房大门忽得自里边被打开了,众人皆以为此时只剩下一口气的国师,竟然就这样面色如常的踱步出来了。

    他甚至还向齐念笑了笑,淡然道:“华七小姐,果然是你。”

    齐念也笑了,只缓步过去便道:“玉萧也是按照国师大人的意思才来的,否则若是早知道你已布好龙潭虎穴,玉萧即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就这样贸然进来。”

    第四百一十六章 如你所见

    “七小姐其实不必对我有这样大的敌意,贫道所做的这一切,实则都是为了你好。”

    齐念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不由反唇相讥,“哦?原来国师大人苦心孤诣所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玉萧啊。那玉萧可的好好感谢国师大人了,你这是为了我好方才致我于这样的境地,你若是要与我对着干,岂不是片刻之间便能要了我的性命?”

    国师不禁轻叹了一声念了句道号,“还请七小姐进来说话,在门外站着始终不是待客之道。贫道可以证明此番并非有恶意,还请七小姐能给贫道一个解释的机会。”

    齐念一想,眼下横竖已然是进退两难了,还不如就听听他的胡说八道,兴许会有些可取之处。

    国师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便将门大敞着自己先进去了。

    屋里一如屋外这样的朴素,犹如苦行僧一般,四处都是空空荡荡的,只在正中有一张矮几,上有杯盏茶具,便也就罢了。

    齐念走了进去,国师请她在矮几边的蒲团上坐下了。

    她原想着这或许是个局,又许是个计,在她的心中国师这样的对手虽不能站在同一立场上,但却不得不畏他三分,打起自己全部的精神来应付。

    但不曾想他不过只与她相对而坐,倒上两杯香茶之后便在袅袅升起的茶香之中平淡无奇的说了一句,“七皇子殿下乃是当世英才,是未央国中最有资格登上帝王宝座的一位皇子。”

    齐念毫不客气的道:“这无需你来说,他的前路也不是你三言两语间便可断定的。”

    “可是于天下苍生而言,他却一定不能登上帝王座,掌控万民之生死。”

    “天命又岂是你可言喻!国师大人,有人道你能开天眼看尽前尘往事,但这些把戏不过只是糊弄人罢了,有谁能真与天意想通,再来插手凡尘中事?不过是臆想罢了!”

    国师不由长叹道:“我本道你是七窍玲珑的心肝,没承想竟被凡世情爱蒙蔽了双眼!”

    齐念被他气得直干瞪眼,却也不欲再与他争辩是非了。

    “罢了罢了,这原也是我的罪孽,如今却要你来担待,我便让你看个清楚明白吧!”

    她还未曾想清楚到底是什么罪孽,又要她来担待什么,便只见坐她对面的国师忽得伸出了一只手,四指弯曲食指上前,伸过来便要触碰她的眉心。

    齐念被他这忽然间的举动吓了一跳,正要躲开时却感觉自己的身躯全然僵硬,竟连最为简单的躲闪都做不到。

    她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国师的食指轻轻的触碰到了她的额头。

    就在这一瞬间的触觉,却好似已然经历了千百年。

    齐念还是原来那个齐念,但就在国师触碰到她的额头的那一刹那,这心境却只在瞬息之间便换了一个人似的,她为自己眼前骤然闪过的那些画面震惊得无以复加,若不是她素来心智坚强,恐怕此时便时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国师默不作声的看着她,不知何时他已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齐念苍白的面颊上已然划过了颗颗晶莹的汗珠,她的眸光尤为冷冽森寒,忍不住长舒了口气后,才低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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