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老人看了一眼那两个美丽的人儿,慈祥的一笑。当先迈着矫健平稳的步子,沿着红地毯向前走去。一双美少女紧随其后,步态轻盈,身姿摇曳,如同两个高贵的公主,向酒店那边款款而行。
张承让看着那个老人,心中满是敬畏和景仰。而那两个美丽的少女,则让他觉得呼吸急促,心脏怦怦的乱跳。面对死亡都不曾紧张的他,现在却紧张得不行!
这种紧张有些莫名其妙,但非常的真实。就在他看得有些出神,满脸通红,额头和鼻尖都是汗珠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张承让吓了一跳,叫了一声。他叫出了这声之后,脑袋就嗡的一下子,一片空白。完了,这下子工作没了不说,还不定惹出什么麻烦呢!
“小张,你小子不想干了?要不是我捂住你嘴,你篓子就捅大了!”郑长江亲切的声音在张承让的耳边响起,他回过魂来,发现自己的嘴还给老连长捂着。他松了一口气,身上凉飕飕的,都是吓出来的冷汗。
郑长江见张承让恢复了清醒,就放开了手,笑着低声说:“小张,你看得可是够入迷的了,我看差点就走火入魔怎么样,开眼了吧。”他看了看那两个已经走远了的美丽的背影,眼神也有些发热,还有深深的敬畏。
“连长,她们是谁啊?长得可真美,就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人似的真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美的女人,和她们比起来,那些女明星屁都不是!”张承让目送那两个美丽的人儿走进了酒店的大厅,收回了目光,眼中满是怅惘。他知道,这样的mei女,这辈子他能看到一次,就已经是幸运了,别的,他不敢想,也不会去想。
人总要脚踏实地的活着。人有理想是对的,但空想就徒劳无益。别看张承让刚才看走了神儿,实际上他很有自知之明,也很理智和清醒!
郑长江叹了口气,拍着张承让的肩膀说:“小张,那两个mei女我们能看看,也就算是运气不错了。那个先下车的少女,是我们这个酒店的少东家,她身边的那个看起来也像少女是吧?”他含笑看着张承让。
张承让点了点头,疑惑的说:“难道,她不是少女吗?那她是什么啊”他实在想不出来,怎么看,那都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啊,最多,也就是多了一些成熟的风韵。
郑长江又叹了口气“她可不是少女了,她是少女的妈妈。那就是我们这个酒店的老板,朱兰薰朱总,我们少东家萧玉凝小姐的母亲我第一次看到朱总的时候,也以为她最多不过十**岁呢,后来才知道,她的年纪肯定要翻倍才对一个奇女子啊!”郑长江心里头想,要是自己能够有这样一个老婆,就是天天挨几刀子都行。可惜啊,这样的mei女,永远都是稀缺资源,拥有她们的机会只会属于高高在上的那么小撮人,不会属于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老百姓。这就是现实的本质和真相!
心中一时间有些寂寥,郑长江拍了一下张承让的胳膊,就有几分落寞的走了
当郑长江有些落寞,张承让若有所思的时候,叶鼎正在穿他的演出服!
这套衣服是叶鼎以前演出的时候,玉姨亲手为他缝制的衣服。虽然这套衣服的造价不高,也未必华丽,但玉姨是他最亲近的人,她亲手做的衣服,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叶鼎小心的将这套黑色的礼服穿在身上,同时换上了自己做的皮鞋。站起身来对着更衣室的穿衣镜看了一眼,他随手弄了弄头发。
头发有些长了,已经到了肩上,凌乱却不枯槁,乌黑柔亮。用手随便的一弄,不安分的头发就都规矩的回到了它们应该出现的位置上。
叶鼎将自己的包锁在衣柜里,钥匙塞进裤袋。走出了更衣室,焦急的孙无际眼前一亮,笑着点头。“好,好,真是一表人才古琴就在那边的房间里放着,你先过去熟悉一下,然后就要布置到大厅里去了!”柳光毅有这个习惯,每次演奏之前,只要不是他自带的乐器,都要试奏一下,调调琴弦什么的。
“不需要,直接放到大厅里就行。”叶鼎随意的挥了挥手,就像在驱赶一只苍蝇。
孙无际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这位又抽上了两块钱一盒的烂烟,心里头暗骂一声炮筒子,就点了点头,去吩咐人安置那张价值连城的古琴了。
古琴被几名工作人员连同配套设施一起小心的放置在明珠酒店八十九层的大厅里面。此刻,大厅之中灯火辉煌,鬓华衣香,高朋满座,宾客盈堂。
大厅早在昨夜就已经布置完毕,喜庆却又不失贵气和高雅。无数来自全国各地的富豪政要名人济济一堂,为的就是给萧家老爷子萧正道祝寿!
萧正道今年七十岁,是两江萧氏家族的家主。他现在是华夏帝国执政党红党的副党首,党内十人组中排名前五的元老。虽然身上的头衔已经不多,但那个政治局常委的职务,这泱泱大国里,也就那么不到十个人有这个身份。
萧家的势力,可并不是靠着一个萧老爷子来支撑。萧家人个个都是精干厉害的角色。
其中,萧老爷子的长子萧天风现任两江省省委书记,红党中的新秀,未来党内十人组里必然有他一个。年纪还不大,前途不可限量。
萧老爷子的次子萧天云现任两江分军区司令员,三北军区副总司令,中将军衔。作为华夏帝国五大军区排名第二位,三北军区的实权人物,帝国最年轻的中将,萧天云的前途之光明,不言而喻。
萧天雷是萧老爷子的小儿子,他没有进政界,也没有进军界,更没有进商界。他现在是著名的科学家和学者,要论名气,他在全世界都赫赫有名。前途不前途,那对他而言已经是没有意义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