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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长公主 作者:青色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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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丹珠儿这几日闹脾气正躲着她。她微微一笑,温和道:“有外面几个小丫头尽够了。”语气虽然轻淡,却是不容拒绝。

    绿檀便不再多话,安静退下,回身关门那一暼,却正看见燕灼华舀了一勺绿豆粥喂到十七嘴边。

    绿檀心头一跳,不敢再看,匆匆出了内室,直走出正屋,仍觉纳罕。

    自那日殿下亲自探看过十七后,便将他挪到正屋来同住,至今已有半月有余;外人传成什么样子,且不去管它。绿檀等贴身服侍的却知晓,殿下与十七并未有同床共枕之事。

    只是这一日一日看着,殿下竟是越来越离不开十七公子了——从最初不过早晚说上几句话,到如今行动坐卧都在一处,只晚上歇息时分个里外。殿下待十七公子如此宠爱,就连丹珠儿都醋起来,这几日都不爱往殿下跟前去了。

    绿檀立在墙根下,呆了半响,只觉暑气晕人,再想不清明。

    内室,燕灼华却正轻声问十七,“甜么?”

    十七品了品味道,将口中的流食咽下去,这才道:“甜的。”他如今眼睛上缚了黑布,黑黑戈及说是他的眼睛快痊愈了,这会儿该避光才对。他顿了顿,温声道:“殿下用些吧。”

    燕灼华撇嘴道:“天气这样热,不耐烦吃甜腻的。”这话却是骗人,她本性嗜甜,否则绿檀也不会端这一盏冰糖绿豆粥来;况且虽然暑热,她这屋子里却是四角堆冰,怎一个“凉”字了得。

    她一面说着,一面却笑吟吟打量着十七——仗着他看不见,光明正大诳他。

    果然就见十七微微隆起眉头,双唇微启,却隔了一会儿,仿佛几经挣扎的样子,这才沉声道:“殿下早膳只用了一碗胭脂粥,午膳只用了几枚瓜果——这怎么撑得住呢?”

    燕灼华见他将自己吃了什么一一道来,脸上笑意愈盛,心情也出奇得好起来,却偏偏淡声道:“我就是不爱吃,你要怎么办?”

    十七只是好脾气得笑笑,低声道:“殿下爱吃什么,让厨房做来就是。总之,不吃东西是不行的……”

    燕灼华眉梢眼角俱是笑意,歪着头哼了一声道:“天气热呀,厨房做什么我都不爱吃——”

    十七眉心深皱。

    “——除非你喂我吃。”燕灼华话一出口,便将自己的脸颊躲在了手心后,好在他看不到。

    十七面色一暗,微微低头。他虽然能听声辨位,只是喂食这样精细的活计,到底还是有些难度;关键是凡事牵扯到燕灼华,他便分外上心,也因而分外小心。他正感低落,便觉唇上一凉,却是燕灼华又喂来一勺。

    他下意识张嘴,将那一勺绿豆粥都含在口中。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有微凉柔软的东西轻轻吮住了他的唇。

    一同欺近的,还有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第32章

    要说燕灼华此行为何执意要见二夫人,昨日又为何对宋元澈问出那番话来——而那番话,又怎么能惹得宋元澈如此心神不宁;还要从上一世说起。

    上一世燕灼华及笄之后,宋二老爷从南安来了大都,自那以后,宋元澈对她的态度就好了起来。虽然也没有好到正常追求的程度,却也对她的示好温柔接下,又时不时说些暧昧不明的话,让她左思右想。

    后来太后拗不过她,终于答应了这门亲事。

    当时燕灼华只是满心欢喜,哪里会去留意宋家奇怪之处?

    成婚之时,宋母从南安赶来大都,却在新婚第二日,吃过媳妇茶之后,便又匆匆回了南安。此后三年,燕灼华也不曾再见到她。

    如今细想来,这是很不寻常的。宋家二房三代只有宋元澈一个男子,又是嫡出,宋母无论如何都该重视才对——怎么就只为了完成皇命来吃一杯媳妇茶,便又匆匆离开了。

    宋母固然奇怪,宋父却更奇怪。按道理讲,宋父不过四十来岁,又是丞相之尊,与结发妻子两地分居多年,身边却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燕灼华上一世曾听过些传闻,据说宋父原本也是有房里人的,只是十多年前得病死了,从那以后宋父便再也没有收过别的女子。

    这些传闻她上一世听过便算,从不曾想过追究背后可能的故事。毕竟她那时候一心都放在宋元澈身上,挖空心思想要与他贴近一些——即使成婚了,她仍是感觉他在很远的地方。

    但是现在知道了宋元澈的真正面目,再回想起这一系列的动静,燕灼华本能地感到宋家在南安一定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的关键,就在宋元澈母亲二夫人身上。

    仔细想来,当初二老爷子带着二老夫人去了大都,二老爷做着丞相,宋元澈与她完婚——二房在南安还剩下的主人是谁?

    只有宋母一人了。

    南安究竟有什么秘密,让宋母在吃过媳妇茶的当天,便要赶回去?

    燕灼华悠悠问完,静等二老夫人的回答——如今连宋母的婆婆都拦着不让她见人。她想起方才在长房大夫人处,当她提到还要到二房这边来道谢之时,大夫人富态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踟蹰。

    大夫人先是笑着道:“殿下如此看得起我们家,真是让人感叹。”犹豫了一下,虽然脸上还带着笑,眉间那两分为难却没掩住,她又小心问道:“老夫人可知道,殿下您要去二房那边?”

    等燕灼华点头,大夫人才舒了口气,仿佛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来。大概是察觉到了她专注的视线,大夫人笑着解释,“二房常年人少,臣妇担心景色过清,于殿下病体不利——既然婆母知道没有拦着殿下,想来是无碍的,倒是我多想了。”

    燕灼华当时只笑了笑,却明白大夫人没说真话。大夫人真正放心的是,她要去二房的事情大老夫人知道且没有阻拦,那么出了问题就不是大夫人的责任,前面还有大老夫人顶着。

    只是大夫人觉得可能会出的问题,会是什么呢?

    这当中必有蹊跷。

    二老夫人却犹豫了一下,方才垂下头来,平静道:“殿下心之所向,老身怎么敢阻拦?只是担心家儿媳冲撞了殿下。”

    燕灼华打量着她,添了一句,“若是我赦她冲撞之罪呢?”

    “那老身便没有担忧了。”二老夫人仍是垂着头,低声道:“老身这便让丫鬟为您引路。”

    她这话一出,燕灼华心中已是雪亮一般,那个二夫人必定有问题。

    若是二老夫人坚持原来的说法,一定拦着不放她去见二夫人,那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是她想太多——也许那二夫人真有别的说不出的苦衷,又或者常年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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