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虽然你有你的理由,但我要告诉你,妈真的是有这种想法的,那天甚至当着你的面都说了出来,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敢肯定她一定会那样做的,这可并不是我的瞎猜想呀。”我满脸的痛色,担忧地说道,“我也不是有意要这样说的,可是我实在是难受,担心,害怕,我也只是个女人呀。”
“那我现在郑重告诉你,你所想的那些事情不会出现,永远也不会出现。”许越沉默了下,看着我,很认真地回答着我的问题,“前提是你要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我看着这个让我无比依恋的男人,我的丈夫,从内心深处讲我是无比相信他的,“好吧,说定了,我们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话间我的小手指就伸向了他面前弯成了勾。
“好。”他看着我的手指,一会儿后笑了,小手指也在我面前舒展开来,弯成勾勾住了我的手指交缠着,趁着我与他拉勾勾的间隙,他的唇趁机吻了过来,狠狠堵住了我的唇。
我们的誓言吞没在激烈纠缠的热吻中。
“阿越。”他的唇沿着我的脖颈而下,撩得我浑身颤粟不止,当他停在我的胸前时,我只感到眼前全是闪亮的星星,恍若进入了一个极乐世界般,我喘息着喊着他,用手去拍他的脸。
可我的手指头都是酸软的,明明只是想摸住他的脸,抬起他的头来,却酸软得像是在抚摸般。
他兴奋不已,一手伸过来压着我的肩膀,另一手迅速地解开了我的睡袍,我挣扎时,他便镇压住,直到睡袍完全脱落在地,他才舒服地压下,氲红着眸子:“依依,别动,给我,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
“那你告诉我,你真的能做到对我说的那样吗?”在他的唇再次吻过来时,我头一偏,有些喘急地逼问,“我不希望你去动别的女人,那样我会死掉的。”
他滚烫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身子,眸中带着浴色,咬着牙:“那样我也会死的,相信我,宝贝。”
话未落,他的唇再次落在我的胸前……
我吟咛一声,闭上了眼睛,在他的带领下将自己全副身心地打开,接受着他激烈的爱火碰撞……
次日。
湛蓝的高空万里无云,若碧玉澄,一朵朵白絮般的云团从飞机舷窗外飘过。
“阿越,妈的病什么时候动手术?”我坐在私人飞机上,看着窗外飘渺的棉絮,担忧地问。
许越正在阖目养神,听到我的声音后眼开了眼睛:“依依,先给你看完病后再说吧,如果你的病需要治疗的时间长的话,那我先陪你几天后再回去联系医院给妈妈尽快运手术,如果时间短的话,就正好我们一起回来陪妈动手术了。”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阿越,其实我的事没那么急的,应该先给妈动完手术后再来的。”
“是的,可妈已经帮你提前预约了,我也没有办法,再则现在若不帮你先治病,她心里更着急上火的,不利于她的病情,而且她现在还不知道得了这个病呢,我还是瞒着她的。”许越想想说道,“她这种病也不迟那么几天再动手术的,我还得要找个时间好好给她说说呢,最好让她没有心里压力后再动手术也不迟。”
我听得默默无言。
若这次得知我的病真好了,那当然是皆大欢喜的,可若好不了呢,那对她来说岂不是判了无期徒刑,不会更加着急上火么,那又要如何?
我总觉得这事没有安排好。
“依依,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就算是治不好,我们已经有了妮妮,要不要孩子也无所谓了,放心,我是不会在意的。”许越看我沉默无言,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轻声安慰着。
我抿紧唇,抬头看着他,乞求地说道:“阿越,能不能听我的?不管这次治病的结果如何,都要对妈说我的病已经治好了,可以吗?我们可以做试管婴儿的,一样可以生孩子,不要让妈知道了这事好不好?”
我语气诚恳地乞求着他,摇着他的手。
许越略一沉吟,握紧了我的手:“依依,我也正是这个意思,妈不是紧张这事么,那我们先瞒着她好了,这里呢,我们还是积极地治疗着,若最后真的不行了,就去做试管婴儿,一旦怀上了,那一切就都会好了,妈也是很开心的。”
“好,正是这样。”听到许越想的跟我一样的,我心里一阵激动,“这样最好了,也可以打消妈的疑虑,让她安心治病。”
而且,这样的话,她也不用去外面找别的女人来替许越生儿子了!
可谓是皆大欢喜!
“嗯,好,就这样定了。”许越一手搂紧我,笑了笑。
我软软地靠进他的怀里,感激地说道:“阿越,谢谢你的支持。”
“依依,不要说了,这事最内疚惭愧的还是我,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他把脸靠在我的头上,颌目自责,“将来我若查出来我们婚礼那天到底是谁放血仇进到许氏庄园的,必定要让他或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每每说起此事时,都是许越心中的痛,这点我也是很明白的。
我的手落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抚摸着。
许越叹息一声拥紧了我,我们偎依在一起。
很快,飞机降落在了加州机场。
我们下飞机后,许越立即联系了吴向珍所说的那个联系人,那联系人大概是吴向珍娘家的亲戚,她接待我们在酒店吃了餐饭后,立即带我们去了那家医院的预约中心。
预约中心开始紧锣密鼓地给我们安排时间,排来排去,最后定在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