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另一个浴室,这里可是我用的,你不能进来。”这个总统套房里多的是淋浴室,他可犯不着与我挤在一起,我当即扭过身去用浴巾遮住了前胸,冲着他嚷,唇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明明卫生间的门刚才我反锁了的,但这是他的老根据地,他一定有房卡的。
他靠着门边,嗤的一笑,用特别低沉促狭的声音说道:
“啧啧,你这害羞的样子很好看。”
说到未尾时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浅浅绵绵的笑意,特别的粘缠。
我的脸红到了耳脖根。
他一步跨近来,从后背搂紧我,声音呢喃:“宝贝,二个人挤在一起才有情调嘛。”
这家伙像根火柴,一靠近我立即像点燃了火,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些不纯洁的画面,烧红了脸,直觉得连嗓子都在烧得发干,紧抿了唇,吞咽了好几下口水,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火烧火撩:“阿越,别闹,走开。”
可明明是拒绝的话语出得口来竟然带着几分娇嗔与妩媚。
许越身子僵硬了下,一把从后面搂抱起我,将我送进了双人浴缸里。
……
这一晚,战况激烈,我们从浴室奋战到床上再到浴室,直到快凌晨时累极倦极的我们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许总,听说一直在欧亚那边扎根生活的路氏集团总裁路明远回来了,这次,他是有意来a城发展事业的。”我醒来时旁边的书房里传来了说话声,我仔细一听,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暗暗有些吃惊。
“是路兆松旗下的路氏集团吗?”许越淡淡的声音。
路兆松?这个名字我可是听说过,不仅我听说过,就连我妈妈爸爸生前也是非常熟悉的,我想几乎所有a城的人应该都是家喻户晓的。
我上小学时的兆松小学就是由路兆松捐赠的,这所小学后来成为a城的重点小学,从我爸妈那个时候就有了,风风雨雨几十年,楼园正中间那个‘爱乡赤子’的大奖杯,据说是由原来的省委领导特意颁发给路氏家族的。
这个家族可算是个神秘的家族,旗下产业不仅有欧美投资经营的房产,酒店,戏院,金融,还在东南亚种植橡胶,开采锡矿,所有能赚钱的项目一一都不放过,到现在已经是海外华人中最知名的企业家了。
当然,路兆松早已逝世,到现在听说已经传到了第三代子孙路明远的手里了。
至于路明远是什么样的人,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
听说他禀承家训,非常低调,到目前为止,光听说过有其人,但从没有媒体拍到过他的正面像。
我听到这里有些吃惊的,悄悄穿了睡袍站起来,轻手轻脚走到房门边隔着门缝朝里望去。
许越正穿着睡袍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对面,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接待椅上。
他们正在面对面地说着话。
“许总,老爷子说路氏集团与我们许氏集团有些渊源,听说当年与我们许氏家族共同做过生意,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打起了官司,官司败走后就全家搬到了马来西亚去,然后才开始正式发家的,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老爷子让我来告诉您要随时注意下他的行动,防人之心不可无。”那中年男人非常认真地对许越说着话。
许越的右手握着茶杯,五个手指转动着,茶杯在他的手上缓沉的转动着,唇角微微勾勒出个精致的弧度。
“好,我知道了,谢谢弘叔。”他喝了口茶后,点了点头。
弘叔?我听着这个名字,想起来了,他就是许悍天身边的弘季明,一直都在替许悍天办事的,人非常的稳重精明,我曾见过几次。
“少爷,今年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您是不是该考虑给他老人家做个寿呢?”弘季明说完将手中一个类似于花名册的长方形黑皮本递给了许越,笑了笑问道。
许越接过来翻开看了下,笑:“当然,爷爷八十大寿,这是我们许氏庄园的大喜事,当然要隆重举办了。”
“好。”弘季明笑着站了起来,“少爷,若没有什么其它事就先告辞了。”
“好,那你慢走。”许越也站了起来。
弘季明很快告辞走了。
“你在偷看什么。”正在我伸着头看时,许越突然转身朝我走了过来,逼近了我。
我吓了一跳,后退几步,不好意思地笑笑:“刚睡醒,听到声音就过来看看了,没想到这样也会被你看到。”
“所以,你可别想瞒着我做些什么。”许越自得的哈哈笑了下,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二张票来在我面前扬了扬:“怎么样?洛天王的演唱会,要不要去看?”
“真的?”我惊喜地一把抢了过来,仔细一瞧,果然是的,欢呼一声,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许越趁机搂住我按住我的后脑勺,狠狠压上我的唇,好一番热烈的激吻。
“我要你看完演唱会后再陪我去中云路那边吃小吃,好不好?”我昂起脸问。
“那个嘛。”许越故意做了个‘让我想想’的表情,我立即不干了,摇着他的胳膊,撒着娇:“阿越,我想吃嘛。”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让我求他,等我求得他满足了那种大男人被人依赖的感觉后,就会很享受般答应我,然后给我回报会更令我惊喜的。
许越与别的豪门少爷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看似十分高贵,但很随和,并不拘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