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用手摸了下鼻子,拿出纸巾来擦着,从我身上侧翻了下去,把我搂入怀里,他现在应该是确定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了,放了心,紧紧抱着我,声音轻柔:“依依,对不起,只因为我太爱你了。”
我气愤得翻身而起,骑在他身上拼命捶他。
他看着我,笑:“余依,你泼辣的样子我更喜欢。”
我看他歪头躺着,鼻子被我咬得红红的,脸上的表情很不正经。
“许越,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要娶梦钥了却又拿着我不放手,难道你想让我做你的情.妇?”我的手打得累了,可他还跟没事人似的,我懊恼地跌坐在床上恨恨地问。
他脸上的笑容没了,沉默了会儿,只说了二个字:“不会。”
我怔了下,这二个字什么意思?是说不会娶梦钥还是说不会再缠着我让我做他的情.妇?
我打量着他的脸,他闭上了眼睛,脸庞上面的疲色难掩。
“不会那就最好,离婚协议书我已经放在你前排车驾位上了,希望能尽快接到你的通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这样的事越快越好,我不希望拖泥带水的。”我理所当然地理解成了后种意思,他这辈子是要照顾梦钥的,除了后种意思,我想不出还会有哪种意思!
因此,我催促着他。
他仍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我爬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准备下车。
身子才挪动了下,他的大手立即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臂,沉声问:“去哪里?”
我回头,冷冷的:“许总,请放开我,我现在是冷氏集团员工,当然要回冷氏集团上班去了,难不成真跟着你走么?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搔扰我,尊重下我。”
“不许去。”他葛然睁开了眼睛,命令的口气。
“凭什么?”我大怒,“你把我赶出了许氏集团,还不许我去别的公司上班,有你这样的吗?真当我是你的宠物啊。”
他剑眉拧成一团,似乎对我的发怒有些不满,眸光深重的看着我:“你回深市带好妮妮就行了,不需要你上什么班。”
“哟。”我冷笑:“我回深市不上班,被你养着,吃你的,喝你的,直到你厌弃我那天,把我们娘俩扫地出门,就是这样吗?许越,你可真会想,可惜,我不是你的玩具,不会随你处置的,更不会坐等你把我扫地出门,我要去上班,挣钱,养活我和妮妮,我相信只要凭我的努力,终有一天会寻到幸福的。”
说完挣扎着,欲甩掉他的手。
他坐了起来,脸色骇然:“你的所谓幸福就是要趁着自己还年轻努力去讨好冷昕杰,成为冷太太是不是?”
我听得差得晕过去。
亏他能想得出来!
可我不想与他废话了,只是冷声说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许总,你身为如此大的集团公司总裁,又是富家子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请不要再纠缠着我,而我也绝不会去做你的金丝雀的。”
说完我用力挣扎着要下车。
他的大手牢牢握住我,似在思考着什么。
正在这时,冷啡在外面说道:“许总,冷昕杰已经下来了。”
我扭头朝车窗外一看,冷昕杰大概是在上面等得我太久了,走了出来,眼睛四处看了下后直接朝着我们的房车后面看来,他猜测我们正在车上吧。
许越干笑了声。
我狠狠甩掉了他的手,“许总,请不要再过来纠缠我了,我要去工作了,也请你不要为难冷昕杰,来他公司上班是我的意思,完全与他无关,请你们许冷二家还和以前一样,不要为了我产生什么误会,否则我可承担不起什么‘女人是红颜祸水’的罪名。”
许越的脸越加的阴沉可怕。
这时冷啡在外面焦急地说道:“许总,这个时候我们还不能完全不顾及梦家的势力。”
梦家?是指梦开阳么,我愣了下,扭头看着许越。
他眸色沉然,阴沉的脸上讳莫如深!
我看不懂他的意思,其实我发现自已永远也无法弄明白他的心思,许家忌讳梦家,明眼人都知道,可这关我什么事呢。
我又扭回头来准备下车。
许越的大手再次拉住了我的手,阴沉沉地说道:“我能允许你在冷氏集团上班,但你要记住,你不能与冷昕杰发生任何男女之间的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不信的话,那就走着瞧。”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冰冷得像千年积雪,冒着丝丝寒气。
我顿时浑身发冷,手脚冰凉。
这男人,太霸道了!
他凭什么可以这样要求我。
正在我想回驳他时,冷昕杰已经走到车窗边敲响了车门。
许越透过车窗看着他的脸,他的脸上有焦虑,担忧,甚至有深深的怜惜,那都是对我的,这点我和许越都懂。
他略微弯着腰,把脸靠近车窗里朝着里面张望,亦如那天晚上般,在我家楼下,他也是这般的靠着车窗望着里面的我们。
然后第二天他就病了!
我的心突突跳着,内心闪过丝内疚复杂的情感。
许越唇角浮起抹冷酷讥讽的笑,阴沉着脸,抬手过去,慢慢摁开了车窗玻璃。
“原来是许总。”冷昕杰看到许越后立即笑了笑:“许总既已来到了敝公司门口,不如上去喝杯茶?”
这样说着时,他的眼睛就在车里面扫了下,看到我正坐在里面时,眼睛一亮,笑容温和:“余秘书,你的事情办完了吗?上面办公室已经收拾好了,你去看看吧。”
说完看了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