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从海上回来,第一件就去了余瑾住的酒店。
南宫倾城没事,也没人来过酒店。
张牧支开了门口守着的人,看着床上被绑着的南宫倾城,有些心疼。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张牧确定,夏东阳的确没解药。
他不敢撒谎,否则,张牧必定会捏死南宫倾城。
"听话。"张牧摸了摸南宫倾城额头,南宫倾城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停留在张牧身上。
一眼里。全都是看着自己男人的希冀。
温暖,幸福。
张牧记得夏东阳说过,这种情况只要被满足过,就会很听话。
张牧解开了绑在南宫倾城身上的绳子,一边说:"乖,没事,我回来了……经济会完了之后,我就会回华夏。你和我,一起回去。"
然而,张牧没想到的是。
南宫倾城身上的绳子刚刚被解开。南宫倾城直接将绑在自己手上的纱布也一把扯开了。
下一刻,南宫倾城直接将张牧按在了床上。
张牧惊呆了。
妈个鸡了!
这已经是第好多天了。
钟晓婷,到底给她女儿,下了多少分量的药!
酒店里,一阵声音过后,张牧身上全都是汗水。
张牧躺了一会儿,实在没办法,只好抱着虚弱的南宫倾城先去浴缸里洗澡。
洗干净身子回来,张牧正在镜子前擦着洗过的头发。
这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这房间的钥匙。只有三个人有,外面那个人一定是小奶牛了。
张牧什么都没穿,本想用浴巾挡住身上。
谁知道,小奶牛开门的速度太快了。
一开门,小奶牛就看到了张牧。
那健硕的身躯。身上每一块的肌肉,都很吸引人。
小奶牛自然知道张牧刚才做过什么,粉拳一拽。
混蛋。
他还活着!
而且,回来第一件事,竟然是这个?
小奶牛本想发火,可走过去却直接扑到张牧怀里,哭了出来:"混蛋,臭混蛋!!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小奶牛在自己身上哭着,身子晃来晃去。
张牧擦了擦鼻血,一时间,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哭什么?"张牧奇怪的看着余瑾。
余瑾咬着牙,一脸的难受,也不管南宫倾城还在浴缸里,鼻子一酸说:"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
"噗……那不可能。"张牧笑着说。
"没心没肺的混蛋。"余瑾明显不高兴,张牧回来了来找的南宫倾城。
这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南宫倾城可是张牧的女朋友。
但余瑾心底,怎么说也不高兴。
"倾城怎么了?要不,我请最好的医生来。"余瑾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才回头看着南宫倾城。
"没事,我能处理。"张牧说道。
西医治不了南宫倾城,要治好她,得带她回华夏去。
"好吧。"余瑾侧过去头,看着躺在浴缸里的南宫倾城,心底很不好受。
若不是因为张牧。南宫倾城不会这样。
"她能听到我们说话吗?"余瑾担心的问道。
张牧摇摇头,说:"说是只要她身上的毒没了就能有意识,不知道钟夏彤给她用了多少的药,她一点意识都没了。"
"天下怎么有这种当妈的。"余瑾紧紧的拽着玉手。
张牧目光留在余瑾身上,颇有几分好奇的问道:"你别说……我怎么不知道你的事。小奶牛,一个孤儿是不可能成长到罗斯柴尔德家族助理的位置,可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父母啊。"
余瑾侧过去头,立马不想理张牧,想要终结掉这个话题。
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白手起家吗?
有的,努力就会有回报。
但。天花板太低了。
可以说,一个人再怎么强,都是有上限的。
张牧现在的实力,非常逆天。但这里,一方面是因为张云顶曾经给他扑过路,另外一方面是张牧身边的人也很强。
强者如林,聚集成森。
"好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问。其实,我想查的话,是可以查到的。"张牧自信满满的说道。
"放狗屁!"余瑾冷冷的骂道。
这时候,她包里的手机不停在震动。
余瑾听到了一次又一次,但每一次都被他给挂断了。
张牧不解释,他在暗地里组织的那个机构,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这三天里,张牧都在酒店。
余瑾的小窝,被张牧给霸占了。
余瑾平时没办法办公,她甚至都在怀疑,南宫倾城身上的药。是张牧给她下的。
没别的原因,张牧每天太享受了,南宫倾城除非是累趴下了,不然绝对不会罢休。
张牧除了吃饭,锻炼身体之外。就是和南宫倾城在一起。
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可她余瑾耳膜没有隔音效果。
常常,她都要先出去躲一会儿。
"这个助理,当得真窝囊!"余瑾出了门,一脸垂头丧气。
刚走到马路边上。一辆港区的奔驰车停了下来。
车停在余瑾身边,余瑾本来就不高兴。
一看车上的人,更不高兴了。
余瑾往前面走,奔驰车慢慢往前面开。
余瑾停下,奔驰车也停下想要打开门下来。
余瑾又走,奔驰车只好重新发动。
这下,余瑾不耐烦了,抬头看了一眼酒店,张牧应该和南宫倾城正在办正事,不会注意到下面,余瑾才停下来脚步,说:"你有完没完!!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车上的男人,至少五十岁。
下了车,男人走到余瑾跟前。笑了笑,道:"小鱼,事情我已经给你办了。我还亲自去了一趟奥纳西斯家族。"
这话,不难听出来,对方就是去奥纳西斯家族那个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长老。
余瑾一听,冷冷的说:"办了就办了,还要我感谢你不成?我不想见你,麻烦你,尊重一下我人权,别让我叫警察!"这态度,要让她面前的人知道她对张牧是什么态度,非得气死不成。
"还在生我气?"男人叹了一口气,说:"先不和你说这个,你告诉我……张牧是不是你在苏省里,挑选出来的继承人?"
余瑾没说话,侧过去头,一脸的傲娇。
"糊涂!我当初让你当助理的时候,你没这么糊涂的!"男人跺跺脚。
"我怎么了?张牧比你好一百倍!爱救不救,我让你去救了吗?他是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继承人!"余瑾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全都是自豪。
"他对付夏东阳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这家伙,太胡来了!你知道他老爹张云顶吗?十天前,他被罗斯柴尔德家族,除名了!"那男人一脸严肃的说道。
余瑾脸色抽了抽。
罗斯柴尔德家族疯了吗?
除名张云顶?
"不可能!"余瑾一口咬定,张云顶是什么人啊!
他已经不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想除名就能除名的了!
"还在终极会审中,会审一通过,就会对张云顶动手!城墙失火,殃及池鱼!你立刻马上,重新扶持一个继承人。还有。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说!特别是张牧!"男人严厉的说道。
"我不!"余瑾说完,转身就走了。
心里无比诚惶。
张云顶被出名?
开什么国际玩笑?
张云顶的实力,如此强大,任何一个家族都会觊觎他的实力。
想到这里。余瑾头皮发麻。
那个人不会骗自己。
难道张云顶,功高盖主了?
如果罗斯柴尔德家族要除名他,会怎么做。
余瑾想都不用想,必然会诛杀九族,片甲不留!
否则,张云顶一旦得到其他家族的重用,将会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最大的祸根。
余瑾想到这里,忙冲回去了张牧的住处。
……
医院,胡运的病床上。
那个女人几乎每天都来,每天都穿着护士服,将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会给胡运说一遍。
"你徒弟真的很令人骄傲,就连我们的人都查不到,他到底哪里来的人对付了夏东阳的人。我查过,那天各国的海军都没出手过……港区的。更是没有。"
"经济会快结束了,你的牺牲是值得了,张牧成了最大的赢家。可惜,他不怎么露面。"
"你这个人,就是太为别人考虑了。这个小子。值得吗?"
"果然,呵呵,和你以前说的一样……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听说罗斯柴尔德家族开了一个顶级会议,内容我不知道,是针对张云顶的。我看,张牧回国就是等死啊!
你说没了你,张云顶能扛过去吗?"
女人说完话,离开了医院。
好久之后,胡运的额头。
突然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