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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稻草人里有条龙 作者:树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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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他看到云初以为人影是覃柒时,眼中的焦灼和急切。

    他觉得气愤,杀人机器有了感情,就不再是机器,他不能让自己的心血付诸东流。

    云初声音轻慢道,“因为义父会来找我。”

    葛寒秋眉目蹙的更深,他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叹气道,“也罢。如今青铜门已毁,尉迟迥也下落不明,你还是到江南走一趟吧。”

    云初已经在路过的小镇上听说过落刀城与魔教勾结的事情,他自然知道这是斑翎教的计划,落刀城就是葛寒秋下一个要摧毁的目标。

    他其实并不想在落刀城上浪费时间,因为当年的事情,和落刀城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更想做的,是找到尉迟迥,手刃仇人,然后灭了所有害死父母的名门正派。

    可转念一想,落刀城已经参与到青铜门的事情中,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不可能再对此事袖手旁观,斑翎教如果想先进攻响沙教或者其它的名门,落刀城就算是为了自证清白,也会尽力向这些门派增援,所以,灭掉落刀城是当务之急。

    再者,尉迟迥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江南。

    如此想来,云初点头道,“是,义父。”

    葛寒秋将目光移向右方,云初朝他的视线望去。

    片刻,两个人推着一个女子,从树后走了出来。

    顾颜夕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抬头看到面前之人,眸中闪现出惊讶和愤怒,很明显,她觉得自己被忘恩负义之人辜负了。

    云初不解地看向葛寒秋。

    葛寒秋走上前,捏起顾颜夕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云初不知道葛寒秋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不能看到顾颜夕死在自己面前,因为他欠了她一条命,必须还给她。

    云初疑惑道,“义父,您这是......”

    葛寒秋侧目,示意他不要开口,云初要说的话没有说完,堵在嗓子里。

    葛寒秋问,“你会医术?”

    顾颜夕很恐惧,她老老实实的回答,“会一点,只能治些外伤。”

    葛寒秋脸上挂出笑意,道,“好,很好。初儿身上重伤未愈,一个人赶路我很不放心,你便与他同行吧。”

    顾颜夕听言不必死,自然高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云初很是惊讶不解,更多的是不愿意。他讨厌陌生人围在自己身边。

    但葛寒秋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道理,云初从小便被教导,除了服从便是服从,他说不出拒绝的话。但他相信,义父绝对不会害自己。

    葛寒秋扔下两个人,带着下属离开。

    云初替顾颜夕松了绑,她立刻退出数丈外,满脸气愤道,“恩将仇报,你们可真歹毒。”

    云初不理会她的话,自顾自走开。

    顾颜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云初边走边道,“要想活命,就跟过来,义父的话,只能服从,他若是知道你没有照他的意思来做,你只有死路一条。”

    云初的话很有效果,成功威慑到了顾颜夕。她听言,在原地站着,犹豫许久,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

    尉绯烟和皇甫执赶了一天一夜。

    路上,皇甫执不是要吃就是要喝,或者是不停的如厕。尉绯烟渐渐意识到,他是在拖延时间。

    尉绯烟并不着急,她跟在皇甫执身边,不动声色。

    两人经过一家酒坊,皇甫执让尉绯烟等自己,孤身去坊子里打酒。尉绯烟询问经过的路人,去江南应该怎么走,路人道,“此去还有近千里。”

    尉绯烟这才确定,自己果然被皇甫执骗了,他们离开的那家客栈,离江南不过数百里,如今赶了那么久的路,却更远了。

    她勃然大怒,许久冷静下来,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皇甫执为什么要骗他?

    难道,他和落刀城有什么关系?

    第32章 袭击

    中原的阳光没有大漠猛烈,虽然仍旧酷热,但对尉绯烟来说,已是温润。

    虽然空气很好,阳光很好,但她现在的心情,比大漠中阳光暴晒过的飞沙还要狂躁。

    尉绯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皇甫执一定欺骗了自己。可是,自从青铜门遭难后,她便告诉自己,不要给任何自己怀疑的人一丝机会。之前因为自己的愚蠢和幼稚,已经伤害了青铜门一次,同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第二次。

    皇甫执从酒坊里走出来,尉绯烟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她不打算此刻质问皇甫执,她还没有傻到,直接在大街上与皇甫执拼命。面对面打架,她没有胜算。

    两个人骑上马,继续赶路。

    尉绯烟已经知道了去江南的方向,皇甫执现在带她走的路,明显是偏离的。她假装不知道真相,没有言语,依旧不声不响的跟着。

    两人骑马骑了两个时辰后,时间到了下午,他们经过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小道。

    这条路实在崎岖,若是继续骑马,太过颠簸,两人不得不下马步行。

    尉绯烟当然知道皇甫执的用意,他是故意带自己走这条路,拖延时间。同样的事情,这一路上,他做的太多了。

    眼见方圆十里没有人烟,除了草,只有树,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尉绯烟悄悄拔出剑,靠近了皇甫执。

    皇甫执有着超于常人的听力和观察力,他刚出酒坊时,便看出尉绯烟的表情十分怪异。她当时表现的太过平静,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眸中看不到情绪。

    两人相伴的两日来,尉绯烟无时无刻不在唏嘘长叹或者愤愤难平,今日突然的镇定,自然难逃皇甫执的眼睛。

    皇甫执清楚的听到,尉绯烟对准自己的脖颈,将剑刃寄了过去,他轻轻闪身,剑刃擦身而过,带掉了几丝头发。

    皇甫执非但没有生气,还攒出一贯的坏笑,站定后笑眯眯的看着尉绯烟。

    他这样的表情,让尉绯烟怒气更甚,她觉得,他是在侮辱自己,她甚至在他的眼神里,臆测出了讥诮。

    尉绯烟皱紧眉头,剑尖垂下。

    她见识过皇甫执的武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偷袭不成,便没有了胜算。

    皇甫执“啧”了一声,道,“尉大小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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