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波音747腾空而起,直飞北半球的s市,我和小雨回望着逐渐远去的珀斯城和澳大利亚大陆,心中是深深的惆怅和失落,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拥有呢?
小雨抱着我的手臂,把头轻靠在我的肩上,不言不语,但我分明看到了她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我心中何尝不是难受至极,我和小雨一起外出三次了,一次比一次的时间长,一次比一次的感情深。这次的澳洲之行,已经让我们如胶似漆,难舍难离了,我身上的感情包袱,也越来越重了。
我心中不禁悲呼,老天呀,你太无情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们?
无言地,我们下飞机走出了s市机场大厅。我四下一逡巡,却没有看到说好要来接我的千慧。无奈之下,我掏出手机按了一下开机键,想给千慧打个电话问问缘由。手机刚刚进入有信号状态,就响了起来。我忙接起问道:“千慧吗?你怎么还没到?”
电话里立刻传来千慧焦急的声音:“程东,你已经下飞机了吧?路上出了交通事故,正塞车呢,我都快急死了!”
我想了一下道:“老婆,现在天都黑了,不如你先回去吧?不用来接我了。小雨的车子在停车场,我让她送我回家好了。”
“那怎么行!你第一次出国,我怎么可以不接你?你再等我一会儿吧。”千慧的语气不容拒绝。
“那好吧。”我无奈挂断电话。回头对小雨道:“路上塞车,我老婆得等一会才能到。小雨,不如你先回去吧?”
“跟我来!”小雨面上一喜,眼珠一转,拉着我的手就跑。我手拎着两个大皮包,被她拉着向停车场跑去。
小雨打开她的别克车门,一头钻了进去,我将两个大皮包随手一扔,也钻了进去。不需言语,我们的嘴第一时间便贴在了一起。小雨迫不及待,疯狂无比,一边吸着我的舌头,一边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死死抱着我的头,仿佛只凭一张嘴,就要把我全部占有。
在狭小的车厢里,我们贪婪而忘情地激吻着,也释放着。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吻,更是一种发泄,我们在发泄彼此心中的那份不舍和无奈。除了这种方式,还有什么能让我们暂时忘却呢?这个吻,好长、好深、也好苦。
在不是世界末日的时刻,爱,也可以这样痛苦;爱,也可以这样残酷。
待到吻得嘴都累得不行的时候,我们唇分,恋恋不舍。小雨喘息未定,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头贴在我耳边轻道:“程东,我心里好难受,我好想你现在就爱我,行吗?”我苦笑了一下,扶起她的身体,叹道:“小雨,我何尝不想爱你,可这是停车场,我们在车里呀!”
小雨又把头伏在我肩头,委曲无比地道:“这些天,我已经习惯被你抱着睡了,可今晚,我又要一个人睡了,孤独的滋味,真的好痛苦,好难受。”我心如刀割,其实我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整个心里都充满着不舍。
小雨又起身,望着我的双眼道:“程东,我现在都已经离不开你了,一分钟一秒钟都不能了,该怎么办啊?”我痛苦地阖上双眼,一时无言。小雨伸手抚着我的头发,无奈而苦涩地道:“程东,你别太难过了,其实我就是心里难受,跟你说说发泄一下而已,现在除了你,我真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我睁眼看着小雨,不自觉地把她搂在了怀里。小雨伏在我耳边,又道:“程东,你别太心急,慢慢来,我相信事情总有一天会解决的。”我紧搂着怀里的小雨,面无表情地道:“我也相信,否则的话,我的下半生,将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们就这样无言地拥抱在一起,体味着相爱带来的痛苦或者希望。
手机响了,我接起,里面传来千慧的声音:“程东,你在哪呢?我已经到了,怎么没看到你?”
我道:“这么快就到了。你在机场大门口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我们无奈分身,小雨不舍地看了我一眼,发动了车子。
机场大门口的灯光下,我看到了我的雪佛莱,和一旁东张西望的千慧。我们下了车,我解释道:“刚才陪小雨取车去了,你到的挺快的吗。”千慧看了我们一眼。小雨也笑道:“大嫂,我已经把程东安安全全地给你带回来了。”
千慧冲小雨笑了笑,道:“路上辛苦了。”言罢又转头对我道:“澳大利亚好玩吗?六天前谢大记者对你们的澳洲之行做了后续报导,说你们已经击败了日本的争对手,成功地完成了这笔生意。”我笑了一下,道:“澳洲再好也比不上欧洲吧!”
千慧看了小雨一眼,笑道:“东雨公司发展这么快,相信欧洲也会有机会去的,不是吗?”
我和小雨愣了一下。千慧没等我们回话,又走到我面前对我笑道:“程东,告诉我,到了澳大利亚这个资本主义花花世界,你有没有做什么坏事。”我哭笑不得,道:“老婆,你又开我的玩笑,我能做什么坏事呢?”
千慧笑了笑,忽然歪头瞅着我的脖子惊道:“咦!程东,你这脖子上是什么?怎么好象是口红!”
我心里一惊,口红!不会吧,小雨一向不涂口红的啊!我下意识地向小雨望去。小雨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用口形对我说了一个“笨”字。我一下明白过来了,回过头对千慧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千慧“噗哧”一笑,白了我一眼,道:“我逗你玩呢!哪有什么口红。你也是的,看人家秦董干嘛,秦董又没抹口红!”
我我晕!
小雨红了一下脸,忙道:“大嫂,程东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千慧和她道了个别,小雨又偷看了我一眼,回到了车上。望着小雨的别克车扬起的尘土,我心里又一阵哀伤,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小雨先我一步,孤独地离去。
千慧看了我一眼,道:“上车吧,我们也该走了。”我应了一声上车,千慧发动了车子。一路无事,我们到了家。进门后,我由于长途飞行,感觉有点疲惫,随便吃了点千慧事先准备好的东西,就冲了个澡上床准备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千慧头发湿湿,穿着睡衣进了卧室,显然也是刚刚洗了个澡。我等她上了床,准备闭灯。千慧对我笑了一下,道:“程东,别闭灯,先开着吧。”
我奇道:“睡觉干嘛不闭灯?”
千慧爬到床上,对我笑道:“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程东,你出国这一趟,憋了半个多月了,想不想啊?”
我心里汗了一个,笑了笑道:“咋能不想呢!”
“那你干嘛着急闭灯睡觉?”千慧盯着我的眼睛道。
我恍然大悟,原来千慧是和向我讨公粮来了。也难怪,我这一走,把千慧自己扔家半个多月了。唉,有了外遇的男人,真粗心!我暗自愧疚了一下,笑了笑道:“谁着急闭灯了?好了,别废话了!来,我现在现在就把你给吃了!”
千慧柔柔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咯咯一笑,一翻身,滚到一旁,睡衣的下摆也被她压在了身下,两条雪白的大腿,青光乍泄。我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过来。千慧嗔了我一眼,轻道了一声“讨厌”就任我把她拉了过来。我伸手解开她的睡衣,里面是她光滑如脂的身体。我爱抚着她的身体,轻吻着她的嘴唇,千慧闭着眼,温柔地迎合着,我们渐入佳境。谁说老婆总是别人的好,自己的也不错啊!
一时春色旖旎,青光无限。
小别胜新婚,此言果然不假,千慧如痴如醉的表现告诉了我答案。
温情过后,千慧看着我的眼睛,忽然脸一拉,对我道:“程东,你老实告诉我,你在那个资本主义花花世界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没有?”我听后不由得一气,心想这千慧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又问我这个?我没好气地道:“我说老婆呀,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又问这个?刚刚在机场你就瞎说,搞得人家小雨怪不好意思的,现在怎么又胡说八道了!”
“我胡说八道!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射的那个什么的量,为什么会那么少?还不如平时呢?你要是真的半个多月什么没做过,应该蓄积很多才对吗?这个你怎么解释?”千慧似很委曲,又振振有词地道。
“我那个可能就是因为、因为半个多月没做,我上飞机前,在酒店刚好满溢了一次,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呢?”我汗都快冒出来了,无奈只得用男人的正常生理现象瞎解释了一下。
看着我的窘态,千慧“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伏在我身上亲了我一下,笑咪咪地看着我道:“看你急的,我逗你玩呢,我哪清楚你那些东西的多少!”
我差点没气得从床上掉下去,一把将她推开,没好气地道:“逗你玩逗你玩,你还逗个没完了!你当你自己是马三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