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大喜,忙道:“你说吧,到底是什么辙?别说受点委曲,只要能让夭夭原谅我,重新回到我身边,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在所不惜!”
谢竹缨笑道:“没那么严重,你只要说那个东西是你自己解决时用的不就结了?”说着话还向我的下三路瞥了一眼。
“自己解决?什么自己解决?”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对她那个看我下三路的眼神,也没太在意。
谢竹缨听了我的话,一脸的难以置信,把眼睛睁得老大,看着我道:“不会吧,老兄?你连自己解决什么意思也不明白?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做过吧?”
我还是没太明白,不耐烦地道:“到底是什么啊?你直说不就得了?婆婆妈妈的!”
我不耐烦,谢竹缨更不耐烦,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好好好,告诉你,自我解决的意思就是说你自己打*飞*机,也叫手那个什么,这下总该明白了吧?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笨,哼!”我这才恍然大悟,其实我当然不是不明白自我解决的意思,只是这个事,我已经太久没做过了,至少有个六、七年了,就连千慧走的一年多,我一个人那么久,都没做过,所以一时脑子里没这个概念,才没反应过来的。没想到谢竹缨作为一个女人,居然能想到这个龌龊的事当理由,我老脸不由得一红,不自觉地向她望了一眼。
谢竹缨见我脸红,知道我终于明白了,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现在明白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我没理她,而是分析了一下她想出的这个辙是不是行得通,简单想了一下,我觉得这个理由还是有点牵强。于是道:“你这个理由恐怕还是行不通?”
“有什么行不通的?”谢竹缨见我都走投无路了,还有心否决她的合理化建议,极其地意外。
“打*飞*机就打*飞*机,谁还会特意戴个套套呢?除非是变态!再说昨晚夭夭走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我总不能为了打*飞*机而特意出去买个套套吧?这于情于理也说不通啊?”
“我说你这个人想这么多干嘛?夭夭又不可能知道你们这些大男人是怎么打*飞*机的?只要能蒙混过关就行了呗?”
我摇了摇头道:“不妥,还是不妥,夭夭虽然率真,但却不蠢,就算是一时蒙混过去了,以后夭夭回过神还是会提出疑问的,到时我不还是答不出来吗?还是得想个万全之策。”
谢竹缨见我居然否决了她自以为很高明的主意,心里极度地不爽,气道:“好心帮你想个主意你还说三道四的,那有本事你自己想一个好了,哼!”我笑道:“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当然这也要感谢你,是你说的打*飞*机给了我提示我才能想出来的。”
谢竹缨奇道:“你想出什么好主意了?”
我正色道:“在说之前我要先声明一下,我想出这个主意并不意味着我就干过这种事,我只是为了应付这次的套子危机而无奈采取的权宜之计,我说了后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对我的高尚品格产生怀疑喔?”
谢竹缨没好气地道:“哎呀,让你说你就快点说吧,哪那么多废话,婆婆妈妈的?”
我看了看谢竹缨,笑道:“我我就说我忍不住找了个小姐啊?你看,现在的色*情短信、色*情电话这么多,我的手机里就有好几个。我只要说我一时糊涂,忍不住回了个电话,找了个小姐不就成了,而且这个事又无据可查,更不会有什么漏洞,这不是比你那个打*飞*机更好吗?”说完我还咽了咽口水,不自觉地在她成熟的躯体上打量了一眼。
我满怀得意地等待着谢竹缨对我发出感慨或是钦佩,不想她却突然一脚踩住了刹车,我一个不防备,头又差一点撞到挡风玻璃上。我气道:“你怎么又搞突然袭击,你知不知道”
我话说一半就被打断了,谢竹缨青着一张脸,冷冷道:“你找小姐就找小姐,干嘛用那种眼神瞅我?”
见谢竹缨脸色突变,我一时怔住,半晌才张口结舌地狡辩道:“我我用哪种眼神瞅你啦?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喔?”
“还敢狡辩?你以为我不明白你那种眼神什么意思吗?”谢竹不依不饶。
我哭笑不得,只得道:“竹缨,我承认我刚才是看了你一眼,这就跟你说到打*飞*机的时候,向我的下三路看了一眼是一样的,都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你不会为了这个就斤斤计较吧?”
谢竹缨脸一红,急道:“谁谁看你的下三路了?不要脸!你才是血口喷人呢?”
我笑道:“看就看了呗?我又没怪你,看你急的?快开车吧!”
谢竹缨气急败坏地道:“你还胡说!谁看了?你这个流氓!”说完突然开始发飙,举起两只粉拳向我的肩背处乱捶起来。
我大惊,心想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动不动就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发大飙?不过一个眼神而已,至于这样吗?我无奈之下,只好拼命格挡,可谢竹缨这人一向桀骜不驯,她的攻击我哪挡得住啊?而且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她所攻击的又都是我的左肩背处,虽说我的伤已基本好了,可毕竟还需要休养,哪受得了她这样攻击呀!
我见遮拦不住,只好伸出两手,想奋力将她推开,不想一推之下,两只手居然一左一右,按在了她胸前硕大的**上,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衣,但我仍能感受得到她惊人的尺码和弹性。我一见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忙又收回双手。谢竹缨就更了不得了,象触电似的把身体收了回去,也不再攻击我了。我心中暗笑,要早知道这招好使,我不如早点
再看谢竹缨,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瞪着我气急败坏地道:“你你这个色狼,你好不要脸,居然非礼人家?”
我哭笑不得,心道谢竹缨也终于把“色狼”这个光荣的称呼送给我了。至此为止,先是夭夭,再是李小如,然后是小雨,现在再加上谢大记者,好象除了千慧,和我有点关系的女人都曾用这个词称呼过我了。我没好气地道:“我又不是故意碰到你那的。再说这也不能怪我呀?要不是你不分清红皂白地乱打一通,我能这全都怪你自己!一点小事就发大飙!没见过你这样的?”
谢竹缨急道:“你你还说?你占了人家便宜,你还倒打一耙?”说罢又要发飙。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她才不得不做罢。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小雨的电话。我才想到我已经出来这么久了,小雨回头找不到我,肯定着急了。我忙接通道:“喂,小雨吗?”
“程东,你不好好在病房呆着,又跑到哪去了?夭夭呢?”
“唉,你别提了,夭夭可能回家了,我现在正在往y县的路上呢?”
“回家?她怎么突然回家了?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吵架了?”
我叹了口气,道:“一言难尽哪?等我回去后再和你细说吧!你现在去医院帮我把出院手续办了吧,我不住了,东西也都先拿到你家去,我回来后再给你打电话。”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那好,就这样,我先挂了。”说完我就要收线,忽然听到电话里又道:“程东,等一下,你说你去y县,你怎么去y县,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呢?”
“我”我看了一眼身边的谢竹缨,实话实说道:“我和谢大记者在一起呢!”
“什么?你怎么又和她我不是提醒过你吗?你怎么还”听得出小雨有点紧张。
我无奈道:“没办法,我不认识夭夭家,只好借助于她的力量了,你别瞎想!”
电话里,小雨喘了一口大气,道:“好,好,我不瞎想,不过等你回来后要和我老实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哼!”我苦笑着收了线,无奈摇了摇头,小雨这个人一向通情达理,不知怎么的老是吃谢竹缨的醋,真是杞人忧天!
“怎么?你的大情人吃醋了?”谢竹缨一脸得意地问道。
“赶紧开车吧,哪那么多废话!”我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
谢竹缨吃了个冷瘪,白了我一眼,一脸不快地起动了车子,同时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好心没好报之类的话。我没理她,而是把身体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保时捷开的飞快,在高速公路上始终保持在二百以上,谢竹缨可真是疯狂啊!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到了y县,由于她车快,夭夭要是真的回了家,没准我们会比她先到,我想到终点站等等看。可谢竹缨却说长途客车沿途站点多多,谁知道夭夭会在哪下车,与其干等不如实际点,直接到公安局查户口。我想想也是,就听她的了。
到了县公安局,谢竹缨直接带我去局长办公室,我看她这么轻车熟路,沿途又不断有人和她打着招呼,就知道她肯定不是第一次来了。到了局长办公室,谢竹缨门也不敲,直接推门就进去了。屋内一个穿着西装身材极为肥硕的家伙正在伏案疾书着什么,见有人突然闯入,忙抬起身来。
谢竹缨笑道:“牛局,好久不见了,工作起来还这么拼命啊?”
见到谢竹缨,牛局立刻站起身来,一张肥脸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道:“谢大记者,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