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有史以来,人最全的party!当然,何依依没接到邀请。不是她不想来,而是杨哲宇故意无视和范佳琪在一张桌子的她。而且故意大声说出此行的目的。用余光看到何依依强忍着要抓狂的样子。杨哲宇坏笑搂着范佳琪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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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散的party!
任宝宝被慕容兰带走了,范佳琪被范跑跑电走了,夏彩妍?好不容易回一次盛京,当然是回家和老爸老妈团聚去了。
于是,杨哲宇和陈雪就是两个人了。此刻,他们就坐在那辆黑a88888的奔驰里,四周静寂一片,空无一人。黝黑的玻璃贴膜,将车内的二人与外界很隐蔽的隔绝开来。
“就在这里吧。”杨哲宇深情的看着陈雪。
“再往远开开吧,在这里会被看到的。”陈雪紧张的望着车窗外。
“不会被看到的,雪儿,我等不及了!”杨哲宇停下车,激动的看着陈雪。
“宇,你可知道--初夜,是女人第二次投胎。”陈雪慢慢松开了身上的安全带。
“宝贝,我有两次生命,一次是我出生,一次是我拥有你。”杨哲宇熄灭了发动机。
“不知道多年以后,我会不会因此而后悔。”陈雪慢慢跨坐在杨哲宇腿上。
“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你除了享受我强烈的爱以外,再没有时间追忆任何蹉跎。”杨哲宇轻轻扶着那纤细的腰肢。
接吻,然后舌吻。旖旎的风情在车里缓缓飘荡。
“啊!~”陈雪娇呼了一声,伸手向杨哲宇腿上的隆起摸去
“讨厌,你是不是调震动了?设的定时都没听到”陈雪摸出杨哲宇裤兜里的手机看了一眼“天啊,都快十一点了。不行我得上去了。要不我爸该和我急了。”
“那好吧。”杨哲宇怅然若失的松开怀中的美人儿。
“讨厌,让你开远点。在这下车万一让我爸看到就说不清了!”陈雪一边埋怨杨哲宇,一边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杨哲宇不舍的拧了一把女孩挺翘的小屁股,笑道“快点吧,讲好了十点回家,这都过一个小小时了。我估计你爸正暴走呢!”
“讨厌!”陈雪白了杨哲宇一眼,低头仔细抚平了衣服的褶皱。这鬼鬼祟祟的向家中的别墅走去。
杨哲宇点燃了一支烟,眼看着女孩走进别墅。五分钟后,楼上卧室的灯亮了。女孩的身影出现在窗口,紧接着,窗帘被拉上了。
杨哲宇又弹出了一支烟,却不点燃。只是放在鼻尖慢慢闻着,很有耐心的闻着。几分钟后,陈家全部的灯光都熄灭了。
天空慢慢飘起了雪花,一片一片,一朵一朵。老天好象在故意制造着浪漫的气息。空气中一点寒冷的感觉也没有。雪花落下既融,大地片页不沾。杨哲宇走下车,将烟放回烟盒,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抬头看着浩瀚的苍穹。
那漫天飞舞的雪,越下越大了。
午夜十二点整。陈雪卧室的窗户被推开了,女孩羞涩的向杨哲宇招手。
重头戏,要来了!
陈雪觉得杨哲宇象个精灵,在大雪纷飞的夜色中飘向自已。轻轻握住自已的双手。整个人便随他腾空而起。
他们飞得并不快,也不高。穿越整个城市时,可以看到街上还有很多年轻人兴奋的游弋于雪花之中。所有人都在笑,如果你仔细去看,甚至能分辨出每一张笑脸。陈雪被杨哲宇轻轻的拥着,她觉得自已变成了天使,那些人的欢乐都是自已撒播的种子。这些种子在每个人心中生根,发芽,成就了一对对有情的眷属
八十四中学,大笨钟。落后的96年,盛京很少有高于七层的住宅楼。大笨钟做为地标性建筑,是方圆数里的最高点。
杨哲宇在钟楼顶升起了一团篝火。催动异能将四围的空间包裹成一个圆形的透明房子。温暖如春的房内,有一张事先摆放在这里的软床。陈雪坐在床边含羞带涩的注视着眼前神奇的男孩,火光将她的小脸映得通红。
“雪儿,这将是我们的定情之地。”杨哲宇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
“我知道,当我第一次和你坐在这里,一起看着朝霞升起的时候。当我的初吻在这里被你夺去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啊?真的吗?这难倒就是”
“嘻嘻,这就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是啊,你终于要被我一点通了!”
“讨厌小宇,你要怜惜我啊。”
“雪儿,我会的。”
漫天飞舞的雪花飘落在空气房子上。稍做停留,便被篝火的热量蒸发了。渐渐的,一团由水气聚集的烟雾环绕在房子的四周。借着火光,折射出绚丽的色彩。杨哲宇的圆顶房子,好象是一间由彩虹组成的梦幻小屋。把他和陈雪包在其中。影影绰绰,只看到两具年轻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会很疼吗?”陈雪咬着食指,象一只等待被蹂躏的小白兔,可怜的看着她的雄鹰。
“宝贝,我不想骗你”雄鹰爱怜的看着他的小白兔:“不过我向你保证,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为我而疼。”
“会疼死吗?”楚楚可怜的小白兔仍不放心。
“当然不会!小兰不是活的很好吗?”
“哦,对哦。”
“呵呵,小傻瓜!那,我要来喽?”
“来吧!”小白兔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放松,我的宝贝。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真的不会疼死吗?”
“噢!雪儿,你要再问这种傻问题,没等你疼死,我先憋死啦!”
“嘻嘻,人家就是有点害怕嘛。好啦好啦,你来吧。”
“那我真的来喽?”
“真的来吧!”陈雪缓缓闭上了眼睛,那坚毅的表情充漫了女孩蜕变成女人的觉悟。
“我的宝贝雪,我要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杨哲宇说完这句话,便将身体缓缓沉了下去
果,果然很疼!不过--也果然没疼死!
随着身体被撕裂的感觉逐渐消退,一种异样的酥麻自结合处传来。陈雪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杨哲宇强忍着**温柔的看着她。
“老公”陈雪实质名归的叫了一声:“爱我!”
雪还在下,胶洁的月光里。一对小儿女紧紧叠拥在一起。温暖的篝火使男孩裸露的后背沁出细密的汗珠。女孩忘情的呻吟着,一双藕臂死死的缠在他健美的背肌上。随着月光与火光交替辉映,有一粒小小的亮点起伏不止。
那是一枚白金戒指。
那是一枚正在兑现诺言的--白,金,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