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滚烫的**把任宝宝送回了家。杨哲宇开心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不准备回校上晚自习了。昨天不是和杨丹约好了陪她练自行车吗?咱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某人臭屁的想着。
天色已经大黑,本应该回家的杨丹还在鬼使神差的在马路上。她老爸又借着陪她练车搓麻去了。为了避免杨母的唠叨,杨爸爸要求杨丹八点半以后才可以回家,而且不许泄露他的行踪!杨丹从小就惧怕她的父亲。只能点头应允。
***狗血文字开始***
杨哲宇看到杨丹安静的坐在路边,旁边支着她的自行车。而她就看着那辆公主车独自愣神。那眼神熟悉得让人酸楚无比。刹那之间回忆的洪流冲破了理智的闸坝,杨哲宇一下想起了许多年后的那个晚上
那也是个盈盈爽爽的傍晚,没有春天闷骚的阴冷,没有夏天浮燥的酷热,更没有冬天憋屈的严寒。也许秋天的气候最适合恋爱。杨哲宇就在一地毛虫一样的杨树芒上百无聊赖的踩着。那时他刚大学毕业,春情蓬勃,意气风发。远没有之后的颓青范儿。
杨丹就是在那种情景出现在杨哲宇的眼中的。从小到大,杨丹都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那辆自行车,很可能是服役了近十年的同一辆自行车。尽管保持的很好,还是甩掉了链子。杨丹推着这辆她没能力修理的自行车找修车的找累了。便坐在路边的花坛沿上休息。
如果上天真心安排两个人相遇,那么决不会不契合一下他们的心理。杨丹长得只能算中上等,按现在的话说是第二眼美女。她就象朵孤芳自赏的小白花,神情忧郁的坐在那里。就象杨哲宇一直以来对她的评价一样--人淡如菊。气质永远是种不好效仿的东西,夜总会的小姐可能艳光四射,但她们永远也不会散发出这样淡淡的感觉。杨丹那时的娇羞,那时的贤静,那时的楚楚可怜,那时的彷徨无助,那时的诸如之类的形容女人逆来顺受的词藻当时就在杨哲宇的心里炸将开来。
其实女人是种很奇特的动物,纤巧而敏感。即使是豪放浪荡的女人也很少会接受马路上无聊的搭讪。那么做既不浪漫,也不传统---尤其是杨丹这样的女孩子。她甚至可以默默承受公车上色狼直勾勾的眼神,却不能认可挑战常规邂逅的感觉---在古代,只有那种纨绔少爷才会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然而要是那个唯唯喏喏止步不前的男孩是真诚无比的呢?杨哲宇的勇气实在不善于这种单刀直入的境遇。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明明认为自已对女人很有一套--当然实际上有没有一套需要大众的评判--可是一直以来的自我心理暗示都不会在主动结识女性上畏缩而止。可是只要那个女人触动了你的心弦,你会惊恐的发现---你是那样胆小如鼠,那样欲罢不能。那样的恨铁不成钢。此时此景,做为男人,做为一名肾上腺素突然高到一定程度的男人,你会悲哀的认清自已的本质。杨哲宇觉得自已都快急哭了。却还是只能踩着一地“毛毛虫”团团乱转。
其实杨丹早就发现有个男孩一直在偷偷看她,那个脸红的男孩长的如此没有侵略性。以至于杨丹这样的姑娘都可以安心的坐在花坛边享受被仰慕的感觉而没有吓走。这个男孩是想和我说话吗?杨丹觉得自已灼烫的脸蛋一定有500w。她想摆脱这种难以铭态的尴尬,却发现两条腿象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到底是害怕还是激动呢?反正她秉承了自已一贯的被动懦弱。一边期待那个男孩自行走开,一边又渴望会出现琼瑶式的情节。真纠结啊!杨丹握紧的双拳关节处都有些发白了。
杨哲宇也在纠结,希望那个姑娘快点走开得了。这都休息大半天了,怎么还在这折磨自已呢?非得逼自已出手吗?--要是两个人在比谁更胆大,杨哲宇终于算是借着男人的背景侥幸技高一筹。其实彼此都发现对方大半天了,女孩虽然紧张的蹦紧了身体。但她毕竟没有走。这也是种勇气。当杨哲宇发现这一点,他的勇气也来了。
“你,你好。请问你的自行车坏了吗?”
杨丹用下巴微微回答了杨哲宇。
“我想,我想我能修好。”
“不用了吧”古往今来,这种口是心非的矜持曾经拆散过多少对鸳鸯?女人怎么还是如此津津乐道,乐此不疲呢?费解,非常让人费解!
杨哲宇没有费解,他紧张的甚至没有思考的时间。硬着逼着自已笑了一下--这笑容打动了他自已—-看吧,我就说了我对女人有一套了。这都会笑了耶!
“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
杨丹看着刚刚那个胆小鬼一样的男孩蹲在她的车旁,心里甜蜜极了。她对他其实没有太多好感,男孩平凡的长相和梦中的白马王子相去甚远。但就是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她受宠若惊。这种女人与生俱来的虚荣心让杨丹咬紧了下唇。她心理上不能接受自已对这样平凡的男孩动心。可是生理上却在背叛着她。
“好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你骑骑试试。”
修好的自行车终于给了杨丹逃避的工具,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骑上车后只回头甩了一句“谢谢。”甚至都没有把头拧到可以完全看清杨哲宇的角度,就慌慌张张的跑了。
“呼~真是个纯情的小姑娘。”某人的手沾满了链条上的机油,双腿分开看着人家姑娘远去的背影。他觉得这样很浪子,孰不知浪子是不会轻易放弃心仪的姑娘逃走的。
“但愿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这是那天晚上两个人在心里反复说了数遍可是彼此都不知道的话。
***狗血文字中止,时光转入96年,现在***
杨哲宇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觉得刚刚回忆的一切就在昨天。而杨丹仍着推着她自行车在这里等着他。虽然历史不是按照这样的顺序发展的--他和杨丹经历了数次磨练才修成正果。可是他固执的认为这就是那天以后的第二天。--因为实际上第二天杨丹并没有在那个地方等他。
“你当时的样子挫得象个傻冒儿,根本没可能打本姑娘的芳心。”这是杨丹后来告诉他的。当然杨哲宇根本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他一直认为是杨丹的审美观点出了问题,至于自已?那双手沾满的机油两腿开开的样子,是如此西部牛仔。怎么可能象傻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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