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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寻找那人的影子
    迸丽娜对于这种暧昧的动作显然是很不适应,忙挣脱开来,随即拉远距离,侧过身子道:“谢谢你,不过我想这次我与紫川家族的事情可能会比较麻烦,而以你的身份也不适合插手,所以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吧。”
    如果说一般的小喽啰想对自己不利,那么不介意眼前的男人出手相助,毕竟对于g国第一军人来说,对付普通敌人还无危险可言紫川家族包括其下辖的忍杀组又岂是约翰一人就能阻挡的,刚才能逃过一劫,可算是万幸了。
    “你自己怎么解决?”约翰哪会看不出女人是不想拖累自己,叹声道:“如果你还是以前的身份,我大可以不闻不问,国安部自然有精锐力量保护你,而紫川家族也会有所顾忌,可惜,你现在已经辞职了,就算了成了hidding的副总,手中掌握了亿万财富又能如何,紫川根本不会考虑一个小小的俱乐部,更不会把那些每月拿着高薪的顶级保镖放在眼里,如果再有今天这种程度的劫杀,试问hidding的保卫力量能否应对,你又有多大的生存希望?”
    迸丽娜默然。她一直都是争强好胜地女人,试图证明在任何领域中女人都不弱于男人,如今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天特别是方才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保护在身边,可能早就身首异处,让仇家血恨成功。
    “加上你一个就能完全抵御紫川杀手的刺杀吗?”古丽娜摇着头,缓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在高速路上的黑衣人就是紫川忍杀组的成员,相信你经过激斗后也了解到那种人的实力。你能挡住一个能够挡住三个五个甚至更多吗?据我所知,忍杀组的规模应该在二十人左右,如果紫川铁了心要杀我的话,就算呆在国安部大楼中也很难逃脱。所以,无谓的牺牲还算了。”
    约翰欲言又止,多年地相处也摸清了对方的秉性,一旦下定决心便不再更改。就算自己磨破嘴皮也难让她同意自己的想法。是以,也便不再做过多的争辩,当然这不代表就会老老实实地回到部队上,就算没有把握也要一直在暗中保护心爱地女人。
    “好了。这些以后在考虑,我想我们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离开华夏,我相信只要踏上g国国土。就算紫川家族势力庞大。也会有所忌惮。不会轻易出手,至少比呆在这里安全很多。”思量了一下。约翰沉声建议道。
    迸丽娜看了腕上手表,距离飞机起飞时刻已经不远,亦是点点头道:“我也这样认为,不过你的伤”
    约翰呵呵一笑,换了常人,这种程度的伤势早已跑到医院躺着了,不过对于他这种沙场磨砺出地顶级战士来说,一点皮肉之苦跟本算不了什么,只消下了飞机再敷上点消炎葯就好了,用不着找医生。
    “没有关系,我的伤没有大碍,而且已经止住血,不会有任何问题。”约翰表情轻松地解释着,随手提起行李,似乎是以此来证明他比正常人还要健康。
    迸丽娜苦涩地一笑,脑中浮现出刚才看的景象,那具布满伤疤的身体不知已经经历过多少次地生死考验,又承受过多少次的无边伤痛。就连她这个一向感情元素很不丰富的女人看后也止不住心痛不已。特别是残留之上地血迹更是增添几分悲情色彩。
    某些男人是尊严高于一切地特殊动物,让他们承认弱势无疑就是逼他自杀,很明显,约翰就是这中之一。古丽娜无作任何评价便转身跟上男人地脚步,出了这间为特殊人员准备的贵宾室。
    送行hidding地人员比之迎接时要少了许多,几个副总因为工作原因没有跟来,只有何惜凤和叶风属于香榭轩的高层。因此,这会功夫这两人是被众人“孤立”的。任何一个智商没有问题的人都可以看出老板与这位红得发紫的公关部经理有种说不清
    必系,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暧昧之情。当电易惹恼两个大人物,进行影响前途,呆在一边才是最佳选择。
    “叶风,刚才那个持枪者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何惜凤抱着一双藕臂,突然问出了这个萦绕心头许久的问题。
    “呃”本来无所事事正在观察周围情形的男人怔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和我有关系?凤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心中则是翻腾起来,对于刚才玩的那一手还是信心的,飞刀出手时不可能有人看到的,何惜凤也不例外。不知这女人是胡乱猜想,还是真抓到切实证据。
    “我觉得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吗?”何惜凤慨叹一声,淡淡道:“在我认识的人中,有那种能力的只有两个,你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刚才我也没有发现另外一人的出现,因此我很有理由怀疑就是你不声不响地取掉那人性命。”
    口中明明说着杀人之事,表情上却是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只是闲聊一般,让旁边正在朝这边观望的人看不出任何实质性内容。
    叶风同样也是敬佩何惜凤的冷静猜想,不过在自己看来,她所说的理由并不怎么充分,恐怕参杂了许多女人特有的直觉。更准确的说就是一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不禁摇摇头道:“如果你的猜想成立的话,那么我就是个杀人犯,而你还能这么从容地去面对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勇气真是值得人佩服,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时常做些杀人勾当,以至于麻木没有了太多感觉。”
    “随你怎么说。”何惜凤没做任何辩驳,自顾自地说道:“比刚才还是血腥的场面我也见过,事先声明不是在电影电视中,那是在我十岁的时候,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十几条生命转瞬间被夺去,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只留下染血的躯体”
    女人讲述着那段铭刻于心的历史,竟有些动情,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的场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份,良久之后,从回忆中回转过来,叹息一声道:“自从我看到你一下把箫之浩摔出去,就愈发地觉得你和那个男人很像,很像,也许你们之间本就有着密切关系,只是没有告诉我罢了。”
    叶风哪里知道老爹年轻时还救过个小丫头,更不知道何惜凤这二十年来一直牵挂着某个幸运的男人。不觉笑道:“凤姐是不是把那个男人当成了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以至于日日挂念,到现在也没有结婚甚至没有交男朋友?”
    “你胡说”何惜凤知道叶风顾左右而言他,在故意转移话题,然而脸上还是微微一红,泛起一抹羞涩之态,不得不说,那家伙猜的还是挺准的,自己之所以对于男人不屑一顾,就是因为比较以后,觉得他们与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原型差了太多,静了静心,拉回话题道:“我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不要扯到我身上。刚才那把匕首你怎么解释?”
    “凤姐,这莫须有的罪名我可不敢妄认,可是要杀头的。”叶风摆出副夸张的表情,仿似是开着玩笑“以凤姐的学识,大可以测量下当时我们距离持枪者的距离,然后在思考下我怎么能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扔出匕首,就算是我扔出的,又怎么会就那么准扎到对方眉心,匕首可没有瞄准器。”
    “我想过了,这些是无法解释。”何惜凤拿出辩论的架势,神色泰然道:“可是,你能单手轻而易举地举起将近二百斤的活人,这种能够常识来解释吗?所以,你做出任何不可想象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这理由这理由牵强了点。”叶风无奈地笑了笑,很是严肃道:“凤姐,你就这么想让我承认是杀人凶手?难道我被警察抓了,对你真有好处吗?我现在可是香榭轩的支柱,马上就要上任的副总,听雨阁的总负责人。”
    何惜凤知道叶风不过是玩笑之言,淡淡一笑后却有是黯然神伤,仿佛是自然自语,又好像是在说给对面的男人听“我只是想在你的身上寻找那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