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林应勤的手滑向了艳朵的下面那个地方摸弄,嘴里依然说着安慰话:“艳朵,我要尽一切力量照顾好老爸,也要照顾好你!”
艳朵浑身已经呗摸的暖和了,脸上阳光普照,一切烦恼在瞬间便被抛弃了九宵云外,她情不自禁地喊道:“亲爱的,日”
林应勤脱光了艳朵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两人分开了,隔三尺远站定,互相子着,然后都张开了双臂,不约而同地朝前跨出一步,宛若两只蝴蝶,轻盈地粘在了一起,在客厅里旋转扭动了一会,双双倒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林应勤问:“这样高兴吗?你高兴我们就多滚几圈!”
艳朵兴奋致极:“滚吧,滚累了日累了我们就不滚了不日了。”
像一对顽童玩打滚游戏一样,艳朵已经滚得精疲力尽了,她才说:“林应勤,不滚了,你快来吧!”
林应勤的**爆发了,拥上去,以最大的努力满足了艳朵发痒想被日的渴望。
暴风雨过去,两人拥抱着在地毯上睡了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收拾残局。
两人又重新坐好了,喝茶闲谈,拘谨得像一对初次见面的朋友。
艳朵看了林应勤一眼,含羞地说:“亲爱的,我有个要求,请你能答应我。”
林应勤有点莫名其妙了:“你的要求,我能不答应吗?说吧!”
艳朵说:“请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当着你老爸的面,表示了你对我的亲热来。”
林应勤心里陡然一沉,她和我老爸怎么了?莫非她也被林老头日过了?他的心中有了一种恐怖!他只得点点头。
艳朵举起茶杯,同林应勤手中的茶杯碰了一下:“亲爱的,我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更谢谢你理解我!”
林应勤说:“我和你之间就不要客气了,更不应该用谢谢两个字。难道你让我日了,我还要对你说谢谢吗?”心里却越来越恐慌。
艳朵说:“我的心里复杂得很,既尊重你爹,也爱着你,我也不知道这种爱法是不是一种罪过,但又摆不脱。” 林应勤默不作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林应勤站起来说:“我这就去康复诊所,找李大夫问问情况!”
艳朵也不留他:“快去吧,关心你老爸去,我等着你的消息。”
林应勤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他怀疑今天又会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要发生在老爸的身上。离了兰园,他真想去金谷大厦看看老爸,可刚走了几步又扭头往康复诊所走了。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任何人要去见他都得先约好,不速之客是不受欢迎的,儿子也一样,当然他喜欢日的女人不在此列。林应勤只得去了康复诊所。
李大夫见到他那委靡不振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忙问:“小兄弟,你老爸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差错?”
林应勤说:“不是的,我感到这几天他越来越怪了!”
李大夫问:“小兄弟,你老爸现在什么地方住着,我马上要去见他!”
林应勤说:“他住在金谷大厦里,李大夫要去,是不是先打个电话给他?”
李大夫说:“不能打电话告诉他,我要来个突然袭击,叩开他的客房门,看看房里是不是有一个绝色佳人?”
林应勤阻止说:“李大夫,这样做不好,我老爸是会生气的。”
周姐适时地走了出来:“少老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去顾这顾那的,现在是考虑如何保住你老爸的性命的事。”
林应勤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他做的事从内心对得起老爸,挨顿骂也是值得的。林应勤便与李大夫一起,打了个的匆匆赶到金谷大厦。
两人直上三楼,三零四号房间的门紧闭着,李大夫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应声。林应勤又去敲门,一边敲一边喊:“老爸,老爸,李大夫看你来了!”
屋里没有回音。服务员被惊动了,她走过来,用钥匙开了门,屋内空空如也,没有林敬远的影子。
林应勤慌了:“我老爸呢?他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服务员说:“别紧张,也不必奇怪,旅客出去玩耍呀吃饭呀,都是很正常的,就跟一个人要离家出走一样。”
李大夫说:“小姐,我们可以在这房间里等一下那位先生吗?”
服务小姐看了林应勤一眼,点点头:“当然可以,我认得这位先生,他们一起来订的房间,你们在房间里等吧!”
服务小姐离去了,两人在屋里坐下来,等候林敬远归来。李大夫瞧了一眼床上凌乱的样,他皱皱鼻子,用手掮了掮,嗅到一股女人被日的时候那个地方流出的液体的味道。他突然说:“这屋里不久前来过女人,你老爸一定又和女人做了那种日事,唉!”
林应勤惊异地问:“李大夫真的这么肯定?那么,我老爸一定又是出事了,他现在到哪里去了呢?那个女人又是谁呢?”
李大夫猜测说:“噫,他是不是老病按发,到医院去了!”
林应勤一想:“有道理,他的毛病,上次就是因为日了女人之后才复发的。李大夫,我们这就去大医院。”
李大夫说“行,小兄弟,你快去,事不宜迟!”
林应勤快步出了金谷大厦,穿街过巷,很快便来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