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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不禁为之大惊失色:“你有如此海量,原来是个酒仙!”
王丽华也深感惊讶:“艳朵你这个**,少老板如此好酒量,你还故意和他演戏说他不能喝来骗我们!他可是真正的男子汉,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那种上面能喝酒下面能战斗型的男人呢?嘻嘻,这只有艳朵你自己知道了哩!你是怎样培养出来的?”
艳朵也为林应勤的举动惊讶了,她没想到林应勤会有如此惊人之杰作。艳朵已没有别的话可说,她只是轻轻地鼓了鼓掌。
最为吃惊的倒是林应勤自己,林应勤平时也可以喝酒,有三至四两的酒量,但那得慢慢地璇酒,璇得越久越好。今天这样喝急酒,是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他这样做,什么也不为,只为艳朵刚才妖媚地鼓励他。美女鼓励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他就喝了。
林应勤对三人说:“走吧,我们回城去,回兰园去玩麻将!”
宇文浩担心地问:“林应勤兄弟,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
林应勤有些不耐烦地一挥手:“一瓶啤酒算什么?小菜一碟!再喝十瓶,我也可以正常地开车!”反正酒以极高喝下肚了,随便怎么吹!
艳朵说:“林应勤说的话是真的,他的酒量我清楚,半斤白酒不倒桩,走吧,我们回兰园去!”这个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见自己的小情人儿为自己争了面子,也开始捡大话吹了哩。
王丽华附在艳朵耳边轻声问:“艳朵,你真的说得那么肯定?”
艳朵不屑地说:“我对他太了解了,你一千个放心,不会有半个问题的。”王丽华就想,那是,你能对他不了解嘛,你俩也不知道暗地里都已经日过多少回了哩,他身上几根毛毛,你下面几根须须,你们俩谁不知道谁呢?
宇文浩喝完了那瓶啤酒,故作男子汉的气概说:“走,回城去!。”
一行四人从草地走出来,个个的身上沾满了白绒绒的草花。 又回到一代花王面前了,艳朵对王丽华说:“丽华,我还想买几朵落花,让他们两个先走吧!”
王丽华明白了那层意思,便对两个男子说:“我陪艳朵在这里买花,你们两位先走吧,到车子那儿去等我们!”
两个男子答应着,知趣地走在前面了,他们当然知道女人有属于自己的独特世界。
艳朵果然又买了十朵落花,待两个男子都走远了,两人才手牵着手,轻移细步,慢慢地诉说自己的心事,以往的真实情谊又回到了两人身上。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停汽车的地方,那两个男人已在那里等了好一会了,但他们脸上没有怨艾,男人等女人,似乎自古以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何况还是等两个绝色美女,两个很想日的女人。
王丽华故作嗲嗲客气地说:“让你们久等了,实在对不起!”
艳朵说:“上车吧,先在城找家饭馆把饭吃了,然后再去兰园玩。”她向林应勤投以商询的一瞥,林应勤点点头,他才是真正的东家,但他不敢违背艳朵的意思,否则艳朵腿一夹紧,那他就日不成哩。
王丽华说:“刚才吃了些东西,我的肚子还没饿呢,怎么又吃了?”
艳朵说:“那些糖果饮料之类的东西,怎么能算一餐午饭呢?我请你们三位吃套餐,可以吧,既省时,又卫生!”
王丽华说:“好嘛,这餐饭也算吃定了,吃了午饭之后再定下午怎么活动法,是跳舞呢,还是打麻将?”
林应勤说:“跳舞我可不会,那是活受罪。”
字文浩也说:“我也跳不来舞,我的专长是喝酒吹牛!”
艳朵与王丽华相视一笑,摊上了这么的两个男人,真是有趣得很。
小车一溜烟似地窜回了城里,找了家大排档,各人吃了一份套餐,又钻进了小车,朝佳丽兰草园开去。
进了客厅,林应勤安排众人坐好了。
艳朵脸上春风满面:“来,我们一边玩麻将,一边喝茶聊天,晚上去烫火锅!”
宇文浩说:“打麻将,我的手艺虽不精,但一生中是带有赌运的,说不定今天能赢艳朵秘书几个钱呢!”
王丽华说:“只要能赢,就尽管赢,赌场上无父子,不必讲人情!哪怕最后你把小艳朵赢的没有钱了,她为你脱衣服也是没话可说的。”
艳朵问:“是打联手对家呢,还是单打独斗各自为阵?。”
王丽华好奇怪:“打麻将历来都是各自为阵的,怎么你今 天创造出一个联手对家来了,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你以为这是你和你的林少爷上床办事嘛,还联手对家哩。恐怕是你俩上床日多了吧,这也要讲究个联手对家?”
艳朵没理她的不正经玩笑,她解释说:“联手是又一种打法,凡是有了四块同一张的牌,开杠,不管是否和家,都得进子,称为下雨,雨又有雷阵雨和毛毛雨的区别,雷阵雨每家得开两颗子,毛毛雨呢只开一颗子”
王丽华马上否定了:“算了,不要弄得太复杂,依老规矩,兴归缺,不飘不顶,打微和一点。你艳朵就是这样,搞什么事情都喜欢弄新式样怪花招,我看你的这些复杂的新式样怪花招还是留着和你的林少爷到时候上床你们两个人好好研究好好玩吧!”
订下了规矩,四人便开始搬桩,摸牌,正式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