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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林荫道上风流事
    113。林荫道上风流事
    艳朵明白,其它两个原来一起的姐妹也明白,他这是给她们留下一个能联系的线儿,最终目的还是想挂上这几个女人中的某一个,找机会能日了哩,这几个女人都太迷人太xing感了,没有男人见了不想日的。
    丁华双也不甘示弱,随即抓出一大把名片来,步宇文浩之后尘,一个一个地挨着发。林敬远则到柜台上买单去了,给两条色狼留下了短暂的机会。曲终人散,飞鸟各投林。林敬远开着本田,载着四位女孩,先去了常春的学校。常春在c城市的一所中学任语文教师,业余制作广告则是她的第二职业。轿车开进一所中学的大门,再拐进一片林荫中,停下了。林敬远和常春都下了车,两人并肩走在一条林荫道上,暗淡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艳朵趴在车窗口,目光一直追送着林敬远和常春的背影,她想看他们在只剩下两个人没人干扰的时候是不是会做出点儿什么。王丽华和普晓春正在为不久即将看到的演唱会而争论着,两人都显得激动不已。艳朵看到:两条人影在林荫道的尽头站住了,两人似乎正在告别。倏地,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颗头靠得拢拢的,他们在亲嘴儿!艳朵还看见,林老板的手在常春的身上摩挲着,从奶子一直摸到小肮下,摸的很快,也很有力的样子。时间是紧张的,不允许他像时间宽裕时那样细细的摸,只能是这样快速的摸几把过过瘾。艳朵的心猛地收缩了:林老板与常春老师原来真有私情!他们真是日捣过的哩。这下可得到证实了!好久了,那两条人影才分开,以低昂是常春不让林老板摸了。艳朵真为他俩捏了一把汗,万一王丽华和普晓春掉过头来看见了回去说出来怎么办?林敬远回到车里,脸上似乎还有未曾平静的激动,艳朵偷偷看了一下他的裆部,发现那里面的小二哥还有点儿硬硬的翘翘的样子,把裤裆顶起一个小蹦包,但不注意看看不出来。她想他刚才一定是摸常春的水帘洞摸的兴起发sao了哩。林老板一踩油门,本田掉过头来,从校门内疾射而出。
    这****,艳朵久久不能入睡。她老想着周阿姨那张苍白的脸,万一在某个晚上闭了眼睛就不再醒来,那脸就永远地苍白下去了。她又想到xing感迷人的、妖媚漂亮的常春,在林荫的深处突然与林老板搂抱了,和他亲嘴了,还让他肆意的摸她丰满的奶子和隐秘的水帘洞,他们一定是日捣很长时间了,那么她会不会成为林老板未来的女人?她又想到了林老板的儿子林应勤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和冷得像生铁一样的说话语气,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是否和谐?今天晚上为什么不见林应勤到火锅厅吃火锅?莫非林应勤有意要避开他的父亲?如此一个拥有数千万巨资的三口之家,关系似乎复杂得不可捉摸,扑朔迷离,云遮雾障。自己这个小保姆的角色,应当怎样充当才算合适。夹杂在这两个男人之间,应该怎么样对付呢?他们其中的一个要是像我表白要日我的意思,那该怎么办呢?艳朵越想越不能入睡,越想越清醒,她干脆起了床,到外面走走,时间还早。在水泥道上行走是安全的,有高高的围墙圈着的这座大花园,任何一个角落都不会有危险的。
    月光下的水泥路泛青白色,花木中的香气升腾起来,混和着夜的潮湿,在地面上缓缓流淌着,更增加了花园的几分柔情密意。艳朵一边走,一边伸展手臂,做着深呼吸,真想把这新鲜的气息全都吸入胸中。艳朵倏地瞄见那边有一星火光忽闪忽闪的,火光很小,时亮时暗的,是有人在那里抽烟。
    好奇心驱使着艳朵,她朝着那一点星火走去。走拢了,便看见有一个人蹲在花园边,两根指头夹着一颗烟,不时吸一口,烟头便闪亮一下。艳朵费力地猜测着这个抽烟的人是谁?这里面有二十多名花工,有男有女,全是招聘来的,王丽华和普晓春便是其中的两位,其余的,艳朵均不认识,要猜也猜不出来。艳朵正欲转身走开,那人却站了起来,将手中的烟头往地上狠狠一扔,并踩了几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艳朵这才认清了:他是林老板的儿子林应勤。艳朵一时手脚无措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打个招呼吧,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他。她突然来了灵感:对主人家,不管老少,现在时兴称老板,不妨叫他老板吧!
    艳朵带着几分热情嗲嗲的称呼道:“林老板,你还没睡?”说话时,她低着头,两手放在鼓胀胀的下腹部那个三角区上,轻轻地搓着,准备接受这位林老板的冷淡,这位少老板给她留下的印象就是冷淡,但她知道那都是男人的伪装。通常情况下,有城府的男人看上哪个女人,想日她了,往往先表现的冷淡,让女人放松警觉,然后一点点的不动声色接近,最后突然一击,在她措不及防的情况下,弄上床日了。
    林应勤却笑了:“你怎么这样客气,也称我老板了?我也是打工的,跟你一样,是个打工仔,替我老爸打工!”
    艳朵有些奇怪了,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便抬起头来,不解地问:“这个兰草公司是你家的,你不是老板,谁是老板?”
    林应勤笑得更凶了:“哈哈,一个公司,除了董事长是老板外,其余的人都是雇员!真正的老板是我老爸!”他用双手比了个滑稽的动作,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夸张。
    艳朵忽然问:“你妈妈到底得的什么病?听你爸说,好像挺严重似的。”此时此刻,艳朵有强烈的好奇心,她想能不能通过这个少爷的嘴了解到林家的一些情况,这也学对以后她呆在这里有很大的用处。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先了解环境才能更好的做出自我反应。
    这一问,林应勤的情绪突然低落下,声音里也溢满了伤悲:“我妈的病好不了啦,她得的是类风湿心脏病,还有其他疑难杂症,只有拖一天算一天了!”
    艳朵却装作满有信心地说:“这种病肯定能够治好的,现在的科学那么先进,你家又有钱,为啥不住进大医院里治疗呢?”这是她隐在心底的疑问,现在总算说出口了,她也希望能得到一个圆满的答复。
    林应勤的语气突然又变得冷了起来:“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你最好别管!”一句话又将艳朵拒到了千里之外,刚刚失踪不久的冷漠又回到了他的身上。这个人真是太怪了,怪得不可理喻。艳朵见问不出什么,只好装作客气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下次不问了。”
    林应勤也没再说话,又蹲下去,点燃一支烟,继续抽,烟头的火光一闪一闪。
    艳朵想再同他说点什么,可又怕讨个没趣,只得走开了。她心里想,拽什么拽,你不是看上我了想日我吗,有朝一日等你急的要死,小二哥发硬硬的要死,把我弄上床的时候,我自己把自己脱光让你看奶子摸奶子摸屁股挑逗你,却偏不叉开腿给你日水帘洞,到时候看谁拽!
    月色照着宽大的花园,花园庄严地沉默着,不肯说出自己的隐情。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重复。缺了又圆的黄月拖着时间的破车蹒跚而行。
    艳朵已经习惯了大花园里的一切,她觉得生活很美好这里的空气新鲜,色彩艳丽,每天有鲜花相伴的日子是不会乏味的。这里的人缘也好:林老板表面真诚宽容,气度俨然,有专家企业家风采,应该是一个干大事业的人。周阿姨对人平和,虽有病而不失大家风范。林应勤是个外冷内热的小伙子,虽生活得压抑而仍不失热情奔放,给人以信任感。王丽华、普晓春一群姐妹们扫这里来了告别了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也不乏天真活泼,凭添了生活的无限的情趣。艳朵每天上两次班,上午,确切地说是早晨,她陪周阿姨看花;下午,她替周阿姨查阅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