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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女装大佬惊艳全场
    这名女子一出现。
    台下的人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她是谁?”
    “这个小娘子是谁?”
    “秦王破阵舞,不是全由男人组成吗?为何会有女子登台?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子!”
    “呜呼!冷艳至极,吾喜欢!”
    “某也喜爱这种冰山美人!”
    “对对对!别看平日冰冷不近人,一旦浪翻红绉,便会热情似火,滋味无限!”
    ……
    群狼大呼小叫。
    一方面是好奇,秦王破阵舞为军方战舞,为何会有女子出现。
    一方面是惊艳,那女子眉眼如画,一双杏眼清冷彻骨,但偏让人感到一股艳美,惊才绝世。
    “陈…陈阿宾?!”
    永嘉公主捂着小嘴。
    美眸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台上那名惊艳四座的女子,不就是住在自己秘宅的陈阿宾吗?
    “什么?陈阿宾!”
    长乐公主李丽质,猛然扭过头,一脸惊讶:“他…他不是男子吗?怎会变成了女人?”
    李丽质住在秘宅时间短。
    只知道,这少年沉默寡言,一直安安静静的住在柴房,不曾逾越主屋一步。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
    永嘉公主掩嘴笑道:“前段时间,我第一见他女装出现,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又多了个姐妹……”
    “又多了个姐妹?”
    李丽质满脸狐疑。
    她感到很不对劲,听永嘉公主的意思,好像她们两个共侍一夫似得。
    “嗯,我得意思是,阿宾的女装很漂亮。”
    永嘉公主柔柔说道:“他毕竟是二郎的手下,我见他总是单独出去,还特意给了他一把短刀防身。”
    “姑姑…好贤惠……”
    李丽质语气中有些羡慕。
    姑姑倾国倾城,温柔懂事,这样的少妇,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另一边。
    高阳公主却面含愠色。
    “可恶!竟然是她!”
    “这狐媚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和房赢还有联系吗?气死本宫了……”
    李漱死死盯着台上。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她去宫门口接房赢,两人还大吵一架,就是这个冷艳女子现身,和房赢一起走了。
    “啊!竟然是她!!”
    苏定方几人也大吃一惊。
    他们也记得,当时在宫门口,房赢揽着这小娘子的肩膀,潇洒离去,把高阳公主气了个半死。
    “美人!是那个冰山美人!”
    高三面色冷酷,用鼻子发出哼哼。
    “是她,是她,就是她!”
    苏定方保持顶天立地状,用鼻子哼哼。
    由于演出需要,他们必须保持现在的动作,在台上动都不能动,就像是一群雕像。
    “头儿,别挡着,我这看不到。”
    贾五的一侧被苏定方挡着,眼珠子上下左右,滴溜溜转个不停。
    苏定方不理他,哼哼着:
    “啧啧啧!瞧那小腰,盈盈一握,真想摸一把。”
    高三冷酷的回应:“嗯嗯嗯!”
    “瞧那小手,洁白光滑,也想触一触。”
    “嗯嗯嗯!”
    “瞧那小嘴……”
    “嗯嗯嗯!”
    听着同僚们的评价。
    贾五听到看不到,心里跟猫抓似得痒痒,只恨自己站错了位置。
    咔嚓——!
    又是一道强光出现。
    半人多高的圆柱形光线,突破黑暗,啪的一下,照在了立于舞台上的房赢身上。
    大殿内,空气瞬间一滞。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房嬴,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一片静寂中。
    房赢凝视下方,幽幽开口:
    “云鬟烟鬓…与谁期。”
    开头一句吟完。
    人们长大了嘴巴,一脸震惊。
    “作……作诗了?”
    “我没听错吧?房遗爱又作诗了!”
    “啊啊啊!这么多古雅优美的诗句,他竟然张口就来!”
    “这家伙莫非是诗圣转世?!”
    “该死!为何本公子几天都憋不出来一句!”
    ……
    李承乾和长孙冲也都傻了。
    “太子殿下,不好了!”
    曾经的长安第一才子长孙冲,此时已满脸惊慌:“房二他…他又在吟诗……”
    “慌什么!”
    李承乾望着房赢,一脸恨意:“现在表演的是秦王破阵舞,他的诗作的再好,也没有任何……”
    话没说完。
    就被周围的惊呼打断。
    “动了,动了!”
    “快看!那小娘子动了!”
    只见,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台上的冷艳女子,轻移莲步,一步一台阶,缓缓攀登那临时搭建的木台。
    此时。
    房赢再度开口低吟:
    “一去天边…更不归。”
    伴随着诗句加持。
    那冷艳女子,一手撑着红纸伞,一手提着白砂裙,继续攀登。
    而那道硕大的光柱。
    也追寻那道倩影,缓缓移动。
    美人,黑夜,白裙,红伞……构成了一副美轮美奂的风景,极简的鲜明色彩,不断冲击着人们的视觉神经。
    恰在这时。
    低沉的男中音继续响起。
    “还似九疑山下女——”
    “千秋长望舜裳衣——”
    两句诗颂完。
    陈阿宾恰好登高完毕。
    他轻轻松开白裙,微微转身,面向台下。
    硕大的灯柱,在他身上定格。
    他就这样,站在两人多高的木台上,撑着鲜艳的红色纸伞,冰冷艳丽的望着众人,宛如一副画卷。
    咔嚓——!
    人们感到心里一道雷霆闪过。
    惊艳!
    太惊艳了!
    无数人仰着脑袋,望着那一道冷艳的身影,目光炙热。
    女眷们则酸酸的。
    心里充斥着羡慕嫉妒。
    一片寂静中。
    忽然有人颤声道:
    “望……望夫石!”
    “你们看,这小娘子像不像望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