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翎锦松开她的手,阴沉地笑了,道:“我的公主,如果你再不走,那我们就提前洞房如何?”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知道他中毒的事,相反,他还很开心,至少他也在警告这个女人,别想着跟他玩花样,惹怒了他,后果不是她能承担的!
“你想得美!”宫绝殇走了几步,见白墨衣没跟上,又冲回来,刚好听到洛翎锦的话,怒火冲天地推开他,拉起白墨衣就走,想跟妹妹洞房?他一定要把他变太监!
三人走后,洛翎锦不做一分停留地转身回房,对着眼前的黑衣人道:“怎么样?有没有解?”该死的,这毒他竟然压不下去,脸色阴沉,宫绝殇,这笔账,总有一天,要用你的命来偿!
阴冷的杀气充斥在房里,黑衣人打了个冷颤,低头道:“主子,无解,只有女人!”外面传言主子淫乱,其实他们知道,这只是假像,主子不近女色!
“哼!”一掌拍下,身边的梨木桌子应声而碎,洛翎锦站起身,粗鲁地拉过黑衣人身后的女子,不客气地撕开她的衣服,没有避讳,也没有关门,更谈不上半点怜惜,没有任何前戏,反正他要的只是一个解毒的物品,女人,他从来不屑!
屋内还着着两名黑衣男子,可是他们不敢退下,因为主子没说,只有低着头,目不斜视,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虽然被主子压在手下的人是他们的同伴。
女子死死咬着唇,无动于衷地接受着自己的命运,她的生着便是主子的人,别说是身体,就是主子要她的命,她也得给!
而这些,全是洛翎锦培养出来的死士,只会杀人,没有自己思想的死士,也是必须只能忠于他一人!
远处的的屋顶上,隐匿地藏着一抹黑影,冷眼瞧了下屋内的情形,轻声无影地离去。
宫绝殇郁闷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和子夜联起手来算计他!想到他不能跟着白墨衣去洛国,他就恨不得把子夜千刀万剐了,顿足捶足,遇人不贤啊!
你说,他怎么这么命苦呢,他只是过是想整一个那个洛翎锦,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借机把他给排除在外了。早知道就不相信那个呆子了,怪不得,当知道他的计划时,那呆子竟然主动的出手帮忙,原来是这在等着他呢!
他恨哪!宫绝殇理清了所有的事后,无比哀怨地盯着那两个人,愤愤不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呆子可以跟,他就不能?为什么妹妹不让他去?为什么,为什么?他气死了,快气炸了!
“死呆子,走,跟本太子打一架!”不打出不了气,最好是打残他,他去了,也不能让这呆子跟去!转念一想,不行,妹妹身边本来就没人,这死呆子跟着还能搭把手,那就不打残了,给他打几拳出出气算了。
宫绝殇说着,就拉开了架式,今天这架是非打不可!
白墨衣摇摇头,径自回府,这两人的事,她不掺合!
子夜冷冷瞥了他一眼,根本不予理会,他打架是要钱的,有这力气,他宁愿去睡觉!
“死呆子,新账老账一起算!”想想他莫名其妙丢掉的初吻,宫绝殇就怒火上升。为什么他被人取笑的要死,他就玩失踪?回来的时候脸上还一点伤痕都无,心里很不平稀啊!真想再咬上一口。
“算账?你确定?”子夜抱着剑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怒火上升,一张妖媚如花的脸气得红红的,额间那颗痣闪着邪魅的光,红衣如火,此时,不由让他想起了另一个妖孽般存在的人,不过同样贵为皇室中人,为什么楚君离一身高贵,妖娆中带着优雅和风度,而眼前这人却是一身痞气,全身散着邪魅的气息,再想想温文儒雅的离国主,若不是他们长得像,他都觉得宫绝殇一定是离国主捡来的!
“确定!上次欠老子一起还过来!老子的初吻都没了!”不对,他的初吻好像给了妹妹,某人的脸红了,不是因为子夜,而是因为想起了在楚国皇宫的那一晚,他无意间和白墨衣接吻一事,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回过神,看着子夜不屑打量的目光,宫绝殇莫名盯的心里一阵恼怒,像是有种被人看穿心事般的羞怒,抬手一掌辟出,实打实的力道,毫不留情。
子夜很是冤枉,他只是在心里把他和楚君离比较了一下,根本没有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宫绝殇这叫做贼心虚!
“看来你是念念不忘上次的事?”子夜眼光幽深,暗藏冷冽,躲过他击来的一掌,也好,反正明天就离开,今晚也睡不着,他不介意把时间消耗在他这里,还从来没人敢咬过他呢,这离太子可是第一位!上次饶过他,这次可就不一定了!
白墨衣离开的脚步有些踉跄,转过身看着那在一起的两个人,初吻?这都吻上了,他们关系几时这么近了?她完全对断袖没岐视的,不过就是有些好奇,眼光定要宫绝殇身上,沉思,他真的心甘情愿被子夜压在身下?哦,她心思不纯净了……
原谅她,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是子夜那个冰块,这根本不可能!
想了想,今晚她同样无眠,还不如留下看戏。一抹狡黠的笑意闪过眼中,清伶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是清淅动人,“哥哥,如果你今天把子夜就地正法了,我就同意你明日出城百里!”
打斗中的两个身影同时一顿,为嘛,那句“就地正法”太暧昧了,想让人不想歪都不行。
“你还是女人吗?”子夜的声音很冷,远远抛来一句,想打倒他,那也要看宫绝殇有没有这个本事?
“妹妹,才百里?不行,太近了!”宫绝殇一阵兴奋,他可没想那么多,只想着他能去送亲了,一定要讨价还价,多开一点!
白墨衣找了棵树,闲暇地坐在上面,没啥形象地晃着两只脚,听到宫绝殇的话,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下,道:“这样吧,一个吻一个城。”眼里有强忍的笑意,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邪恶的!
身后的侍卫不约而同地白了脸,对望了一眼,忽地散开,原地消失,向四面八方掠去,有多快跑多快,这种事坚决不能看,会死人的,而公主也太……太大胆了,太恶趣味了,幸好那个被她算计的人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