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唐宋说话时,黎天明和黎月姿在几个保镖的环卫下走了进来,保镖后面甚至还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提着医葯箱的医生。看到我之后,黎天明脸色苍白地冷哼一声,阴森的目光直盯着我。我淡淡地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黎月姿看我的眼神就复杂难明得多了。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看样子哭了很久。走路时步子有些飘浮,丧父之痛令这个刚过完生日的二十岁女孩难以承受。看着她柔弱的身躯,迎着她那带着哀怨和其它许多复杂情感的眼神,我的心一阵悸动。
我转过头,避开她的目光,摸着自己的大光头自言自语道:“嘿,两兄妹都这么看我,头上一根毛都没有好奇怪么?妈的,好像连眉毛和眼睫毛都一根不剩了!”刻意说的笑话并没有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这让我非常郁闷。黎月姿啊黎月姿,我天魔萧锋,还真是受不了你这样的眼神呢!
都说妖魔无情,其实天魔却是真正的至情至性。不是至情至性之人,哪来吞天噬地的欲望?无情的不是魔,而是天神和仙佛!
“天明,月姿,这个就是直接杀害你们父亲的凶手,我把他抓来了,先交给你们处置!”唐宋走到黎天明和黎月姿面前,指着地上的独腿阴阳师说。
黎天明冷哼一声,拔出手枪,走到阴阳师面前,对着他那条完好的左腿连开十枪,震耳的枪声在地下室中回响,阴阳师嘶哑地哀嚎着,腿上鲜血淋漓。黎天明换上弹匣,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又对着阴阳师的左臂连开十枪,再换上一个弹匣,又把阴阳师的右臂打得稀烂。鲜血溅起老高,甚至连黎天明脸上都溅了几滴。
“唐爷爷,止血。你们两个,来给他上葯,扎绷带。”黎天明把枪装回枪套,面无表情地吩咐着,用眼角斜瞟了我一眼。看到黎天明的眼神,我心中猛地一动。那是一种带着刻骨仇恨,冰冷得不似常人的目光。这种目光我见识过,在我首次杀人之后,对着镜子时看到的自己的目光,与黎天明一模一样。一种充满危机的预感让我对黎天明产生了警惕,忙用天魔眼观察了他一下,嗯,还好,他只是个普通人,体内没有半点气,心脏上更没有半条魔脉。
尽管如此,我还是对黎天明动了杀机。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在父亲遇害之后,开枪伤人时所表现出来的冷酷与残忍,在命令唐宋和两个医生时语气之平静与自信,都令我不得不重新评估他。初次见他时那种懦弱已经完全没有了,连与我对视都不敢的黎天明,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居然敢用眼角的余光来斜视我!
绝对不能让他从容地活下去,否则他将来定会成为我强大的敌手!
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怎样设计干掉黎天明,一边看着唐宋和两个医生在阴阳师身上折腾。不能明目张胆地杀他,否则唐宋这边绝对说不过去,只有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最好还能把黑锅推到对头身上。
唐宋以点穴手法给阴阳师止了血,两个医生手脚麻利地给阴阳师上葯,扎好绷带之后,黎天明走到刑台前,拿起一根带刺的鞭子,令一个保镖剥光了阴阳师的上衣,狠狠地抽了五十鞭。直抽得阴阳师前胸后背血肉模糊,没一块完整的。
扔掉鞭子,黎天明掏出一张丝巾擦了擦手,对黎月姿说:“妹妹,你要不要来两下?”
黎月姿咬着嘴唇,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看她的样子,好像见不得这样血淋淋的场面,强忍着才没吐出来。黎天明说:“那好,唐爷爷,我知道你精通j国话,先问点东西出来吧,嗯,山口组还有多少和他这样的怪物,前天晚上杀集团员工的人是谁,山口组还有多少人手,武器配置如何等等,一定要全部问出来。怎么用刑就随您的意了,只要不把他弄死了就行。我以后每天都会来亲自招呼他的,一定要好好地对他,让他吃饱穿暖,给他用最好的葯。就这样,我先去休息了,妹妹,走。”
黎月姿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阿锋,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黎天明闻言转过头,冷冷地扫了黎月姿一眼,又斜瞟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妹妹,不要忘了爸爸曾经说过的话,这个人,跟你不是一路人,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
黎月姿窘急地道:“哥,难道你和爸爸就不能让我自己做一回主?爸爸走了我比你更伤心,你还可以拿枪替爸爸报仇,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你就不能让我自己找个可以说话的对象?”说到这里,黎月姿终于忍不住淌下两行清泪。
黎天明微微点了点头,看着我的目光更加阴森,还带着如刀锋般寒冷的杀机。他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出了地下室。
我摇头叹气,低声吩咐木老火少以及老杰瑞留在这里帮唐宋,快步走到黎月姿身旁,手握上她浑圆的肩头,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阿锋”她轻呼一声,泪水滚滚而下,咬着嘴唇说不出说来。我摇了摇头,说:“走吧!”
黎月姿并没有反对我扶着她,带着我走出了地下室,来到二楼,进了她的闺房。这是一间很有淑女气息的房间,房间精致而典雅,装饰品不多,但每样都摆得恰到好处。到底是有钱人,一个人住的房间都有大厅、会客室、洗浴室、卧室和阳台。
带我走进她房中之后,黎月姿反手锁紧了房门。她让我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给我泡了一杯茶。“等我一阵,我去洗把脸,补个妆。”黎月姿脸上挂着泪痕,有点勉强地冲我一笑,盈盈走进了洗浴室。
我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品着茶,耳旁传来了淅沥的水声。水声一直响了很久,我不由有些奇怪,不就是洗个脸吗?有必要这么久吗?难道是在洗澡?虽然天魔眼拥有极佳的透视功能,但是我现在却没有了偷窥的心情。如果我现在还是当年那当小混混时的心态,肯定会用天魔眼偷窥个不亦乐乎。
我又想起了白依,如果让她知道了我这个时候正在等一个绝色美女出浴,肯定会撅起她那可爱的小嘴,倔强地,一声不吭地看着我,直到我服软认输。
正胡思乱想之时,正对着我的洗浴室的门开了,一阵热腾的蒸汽从门内飘出,穿着一身黑色睡袍的黎月姿缓缓地走了出来。看到她这身打扮,我心中突然一阵燥动,喉头一阵发干。她这件睡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她的身体并没有彻底擦干,睡袍紧贴在她身上,令她傲人的双峰和丰盈的臀部完美地呈现在我面前,胸前那嫣红的两点更是骄傲地突出在睡袍上,小肮下那片神秘的黑色花园随着她步子的开合若隐若现。这一切,远比直接的赤裸更具有诱惑性,心中那司掌情欲的魔脉疯狂地啸叫着“冲上去,撕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咬她的胸部,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冲刺,听她哭泣,听她呻吟,听她求饶!啊太美妙了,这身体多么美妙啊!快动啊,你倒是快动手啊!你要是不动,就让我来吧!”魔脉“情欲”不停地冲击着我心底最后一丝清明的防线,要突破这道防线,控制我的身体去发泄自己的欲火。
我感觉自己的鼻息沉重了许多,耳朵根发起热来,太阳穴青筋猛跳。口很渴,我抓起茶杯一饮而尽,一杯苦茶下去,心中的燥热却丝毫不见减轻。欲望太强烈了,我的力量因魔脉而生,以魔脉生出的力量去压制魔脉本能的欲望,即使以天魔第七变的力量都有些困难。
只有能自如地控制欲望才是上乘的天魔,被欲望控制只能沦为最下乘的魔头!我闭上双眼,一边回想着白依,一边尽力控制魔脉“情欲”想把它那啸叫不停的声音压制下去。但是事与愿违,魔脉情欲自作主张,运起天魔眼神通,令我即使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一步步向我走近的黎月姿,更要命的是,在天魔眼之下,黎月姿身上那层睡袍被直接透视,她就如全裸一般站在我面前,令我体内欲火更盛。
“阿锋,抱我。”黎月姿走到我面前,张开了双臂,眼神迷朦地轻启朱唇,美妙的声音,动人的裸体,绝色少女诱人犯罪的脸庞,这一切综合在一起,我的头脑轰地一声,被欲火彻底控制。我可以抵挡吸血鬼黑暗魔法的诱惑,却抵挡不住仙子般清纯的黎月姿这天然诱惑,我还不是完美的天魔。
身体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把黎月姿猛地搂进怀里,嘴含住了她的樱唇,舌头探进她口中,一边品尝着她的丁香小舌,一边吮吸着她甜美的津液。左手搂着她的肩头,右手在她的两对胸脯上隔着睡袍用力地揉捏,指头粗暴地挑逗着她那两粒已经俏立起来的粉红樱桃,右腿膝盖抵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按摩着。
黎月姿的鼻息变得沉重,俏脸通红,眼波迷朦,两只手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鼻中发出诱人的轻哼。她的身体扭动着,皮肤也变成了粉红色,温热中透着丝丝冰凉。我的左手从她肩膀上滑下,划到她丰满的臀上,大力揉捏着,慢慢地滑进了她神秘的幽谷,触碰着,感受着幽谷间的湿滑。
她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还带着点哭腔。我猛地一把撕碎了她的睡袍,抱起她的双腿,令其夹在我的腰上,用我那早已变得挺拔的分身顶着她湿润的下身,一边亲吻,一边抱着她进了卧房中。
将她重重地放到床上,我大叫一声,猛地扑了上去。昂首挺胸的分身一路猛进,探进了她狭窄温软的幽谷,她的身体一阵痉挛,两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两手拼命抱紧我的脖子,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她一边哭泣一边呻吟,柔弱的身躯承受着我疾风暴雨一般的冲刺。扭动,不停地扭动,到后来挺起腰身迎合我的冲刺,不管泪流得多么汹涌
精华洒尽,我满足地伏到她的酥胸之上,魔脉情欲得逞后的狂笑在我脑海中不停地回响。嗯,黎月姿的确是个尤物,非常难得的是,这竟然是她的初夜。床单上的落红让我有一种极其满足的征服感,被魔脉反控制的懊恼与愤怒在得在黎月姿的处子之身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分身仍停留在她体内,她的两腿仍紧紧地夹着我的腰,她半闭着眼睛,泪眼朦胧地说:“阿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我让你跟我来,就是想要勾引你的。”
我看着她清纯美丽的脸庞,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樱唇,下体又有了反应,我慢慢地动作起来,一改之前的狂暴粗野,销魂的呻吟声倾刻间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连续三次之后,我才依依不舍地躺到了黎月姿身旁。黎月姿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我抚着她的秀发,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月姿,你知道,我已经有了白依。”
黎月姿幽幽地道:“我知道,可是你们这些黑道人物,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一样。白依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样简单。她是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的知己,我的爱人。我爱她,甚于爱自己的生命。我萧锋并不是一个恪守道德的人,但我也绝对不会放弃白依。所以,月姿,你”“我知道,我知道的。”黎月姿看着我的眼睛,轻声道:“我能做你的情人,即使一辈子都见不得光,也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