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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 作者:海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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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枋还要说下去,但被萧槿即刻出言打断:“姐姐最好往后不要再见崔次妃,否则到时候惹火烧身,萧家也保不了你。”

    萧枋笼攥双拳。她头先并不认识崔熙,崔熙昨日忽然找来,跟她说可以帮她丈夫往上升一升,而她只要帮她传个话给萧槿就成。

    杜畴在从五品上待了好多年,萧枋眼看着才入官场的卫启濯轻轻巧巧就坐上了正五品的位置,心里越发急着想让丈夫再往上进一进,崔熙的话正中她下怀,横竖只是传个话而已,她愿意跑一趟。

    萧槿觉得这个堂姐大约镇日待在后宅,思量问题太过简单。她再三警告萧枋不要再跟崔熙见面,不然倒霉的是她自己,旋即便命人将萧枋送了出去。

    萧槿转回书房时,坐在书案后将此事始末梳理了一番。

    朱潾约莫是私底下去拉拢过卫承勉,但被拒了,于是就想换个角度笼络。如果卫启濯将计就计,以平定益王之乱来谋升迁之事,其实不一定会有什么好结果,因为益王再怎样也是皇帝的亲儿子,皇室父子的事最好是不掺和。这应当是卫启濯选择独善其身的缘故之一。

    然而卫启濯与她说,于他而言,此事其实也是个机遇。只是她有点不明白机遇何在。

    黄昏时分,卫启濯归家后便拉着萧槿出了府,萧槿问他是要去作甚,他只拍着她脑袋道去了便知。

    萧槿在马车车厢内落座后,一眼瞧见小几上摆着那个装满了媚药的紫檀木锦盒,登时惊了一下,忍不住想,难道这家伙是要带她出去野战?

    卫启濯在外头交代罢车夫,回身坐进来时瞧见萧槿古怪的神色,问她怎么了,萧槿板着脸问他究竟要带她去哪里。

    卫启濯凑过来,嗓音低沉:“去一个让你面红耳赤的地方。”

    第96章

    萧槿觉得将来等她老了, 可以写一本回忆录, 书名她都想好了,就叫《我的奇葩夫君二三事》,里面详细记载宰辅大人卫启濯那些鲜为人知的奇葩事迹。然后再让卫启濯亲自来给她做个序, 并题上亲笔签名,如果有机会出版印制的话,一定能卖到“京师纸贵”。

    卫启濯送她的那一篓橘子皮也可以顺道拿出去卖, 可能会再掀国朝勤俭热潮。

    萧槿越想越觉是好主意, 一时间居然有些跃跃欲试。

    她轻叹一息, 掠视一圈,低头喝了口胡桃茶。

    他方才说的让她面红耳赤的地方, 就是这里, 孙府后院的暖阁。

    她看他那神情语气, 都险些以为他要带她去妓院。

    此间便是孙茫的府邸, 皇后的娘家,永嘉侯府。永嘉侯府的太夫人年高畏寒,眼下虽已入三月, 但暖阁里还烧着地龙, 萧槿才坐了片刻, 脸上身上便开始发烫,额上已沁了一层薄汗。

    果然是令她面红耳赤的地方。

    孙老太太生得眉目慈和, 待萧槿也很是和善,跟自家几个媳妇叙话时,也不忘往萧槿这边看上一眼, 含笑招呼她用茶果点心。

    萧槿微笑称谢,继续斯文吃茶。

    卫启濯让她先在孙家太夫人这里略坐一坐,他要去找孙茫议事。萧槿倒是很想知道,卫启濯带着一盒子情趣用品去找孙茫作甚。

    内书房。孙茫盯着书桌上的紫檀木锦盒看了须臾,抬眼看向卫启濯:“你是说,这盒子暗藏玄机?”

    卫启濯点头,旋即抬手扣住锦盒,在底部轻轻一旋,即刻弹出了一个扁平凹槽,里面躺着一块小小的木质令牌,上头刻着三列古怪符号。

    孙茫看得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道:“这上头是什么鬼画符……难道是驱魔令牌?”

    卫启濯翻他一眼:“这上头刻着的应当是一种文字。我跟斯钦布赫和议时,见过他们的文字,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回,觉得这几行很可能是蒙文。”

    孙茫拿起那令牌反复端详时,卫启濯详询了这盒子的来历。

    孙茫挠头讪笑道:“这其实也是旁人送我的,我为卖好,转增与你的……我当时打开检视了里面的东西之后,便一直存着,没再动过,横竖我素日也用不着这些玩意儿,更不晓得盒底机关的事。”

    卫启濯垂眸沉吟。

    他迩来事多,其实已经几乎将这盒子遗忘了,若非萧槿那晚问起,他也想不起这档子事。只是他开盒给萧槿看后,始终琢磨不太明白盒内那个“旱苗喜雨膏”的具体用途,怕回头用错了地方,便决定拿了那个来孙茫这里求教。结果在再次开盒时,偶然发现了那锦盒的玄机。

    于是便有了今日孙府一行。

    孙茫的反应不似作假,他也仔细查过孙茫其人,这位确实是个寻常的世家子弟,唯一特殊的就是他的收藏癖好。这媚药是成套的,应当确属旁人投其所好送的。那么这个令牌到他手上,可能就真的只是阴差阳错了。

    卫启濯思量至此,盯着孙茫道:“这盒子是谁送的?”

    孙茫回忆一番,摇头道;“记不得了,我去问问小厮。”言罢离去。

    卫启濯等了足有一刻钟,才见孙茫折返。孙茫称已经问好了,这锦盒是一个叫周鼎的人送的,周鼎的父亲只是个六品主事,平日里跟孙家往来也不甚多,因此他对此人印象不深。

    卫启濯微微颔首,将锦盒重新扣好,跟孙茫作辞,并提醒他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他回去后要查一下。孙茫连连应声,表示知晓个中利害。

    萧槿被卫启濯接出来后,见他怀里还抱着那个盒子,忍不住问他究竟是来作甚的。

    卫启濯将前因后果说了一回,道:“我怀疑这是有人意图构陷孙家来打击太子,我要查查这上面的蒙文的含义。”太子虽是庶出,母族毫无势力可依,但失恃之后一直养在皇后膝下,皇后也将太子视如己出,一直在背后支持太子。

    “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若果真被你查出真相,你会禀于陛下知道么?”萧槿好奇道。

    “不会,我只会去提醒太子。让太子自己拿主意。”

    萧槿点头,又道:“那你之前说的机遇又是什么?”

    “给太子送人情,以及,兴许还能抓袁家的把柄。”

    萧槿往靠背上一靠,撇嘴道:“那你何必带上我。横竖我跟去也是被你安置在孙老太太那里闲磕牙。”

    “其实我平日里上朝、去衙门也想带着你的,我恨不能每日将你揣在衣袖里,与你形影不离,”卫启濯一把将她带入怀中,“何况可以顺道出来走走,咱们有阵子没一道出来了,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萧槿忖量少刻,道:“我听说,京师新开了一家男妓院,生意很是红火。”

    这个时代的男妓院自然也是给男人们预备的。国朝禁止官吏与士子狎妓,于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这方面需求的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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