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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 作者:海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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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槿不肯细说,搪塞他几句,让他先去找季氏。

    卫启濯让跟着的两个丫头退到远处,与萧槿在一处水榭里坐下。他一探身便从桌下拉住她的手晃了晃,问她有没有想他。

    萧槿忽然被抓住手,吓了一跳,跟着看了看眼前桌子的直径,忍不住道:“表哥手好长。”

    “我还有一样东西特别长。”

    卫启濯说罢,见萧槿瞪大眼睛看着他,奇道:“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我说的是我的腿——你还没说你有没有想我。”

    萧槿扶额,她有时候都不知道他是装清纯还是真清纯。

    “我们不是才两天没见?”

    卫启濯惊道:“才两天么?我怎么觉着很久很久没见着你了?横竖我是想你想得紧的,今日特地告了假来见你。”

    萧槿低了低头,她觉得照着这个撩法,可能半年不到她就想定亲了。

    “不要打岔,快说想不想我。”

    萧槿被他问得没法,低头轻“嗯”了一声,他这才放开她的手。

    萧槿想起他目下的处境,问他近来有没有遇见什么麻烦。她前世嫁过来之前对卫家的事几乎一无所知,因而这段空白期内的事,她基本不能为他提供什么参考。

    卫启濯摇头说没有,旋又道:“去年重阳时我都没能跟你出来,今年咱们一道出去登高赏菊吧,我想个法子去找你。”

    萧槿禁不住道:“我怎么觉着表哥每日都这么悠闲,表哥都是何时温书的?”

    “何时都能温书,温书还要专门抽工夫?”

    萧槿倒抽口气,这就是学霸的自信。科举难考几乎是从古至今的共识,白发苍苍还过不了童生试的大有人在,拿了秀才之后就有了政治上的诸多特权,中了举的基本都能做官,因而读书人为考科举悬梁刺股,穷经皓首。

    但对于有些人来说,这都不是事儿,譬如眼前这位。不过萧槿总还是觉得,皇帝毫不犹豫地点他做状元,是先看了脸。他前世打马游街时,万人空巷,比围观西市砍头还热闹,他容貌之盛也随之传扬天下。

    从国公府回来后,萧槿发现萧枋有些奇怪,她偶尔在府中遇见她,她都埋头做着针黹,神色郁郁。

    萧槿这几日跟二房两个堂姐也渐渐混熟了,询问她是出了什么事,萧枋抬头看她片时,搁下手中针线,道:“无事,只是想起自己的婚事,犯愁而已。”又拉住她的手,由衷叹道,“咱们做女子的,还是要寻个知冷知暖的。”

    她那日被卫启濯泼了冷水之后,回府后便一直囿于此事。她起先还觉得委屈难受,但后头渐渐也想通了,卫启濯那样的人原本就不是她能配得上的,她之前也的确是想多了,他对她并不特殊。那她何必自取其辱。

    她就老老实实找个门当户对的,未必就过得不好。大堂姐和二堂姐当初嫁得也不甚好,但如今夫婿发达了,日子也过得十分体面。

    萧槿点头道:“七姐说的是。”

    萧枋笑笑,又与她闲话片刻,询问她重阳时要不要跟她们一道去城北崇国寺上香。

    萧槿笑说不必。她跟卫启濯商量好了,到时候去西山。西山也有诸多古刹,著名的香山寺便是其中之一。眼下正值秋季,红枫似火,想来景致美如画。

    重阳这日,萧槿跟随季氏等人到了西山脚下后,毫不意外地碰见了转悠到此的卫启濯。

    卫启濯表示想跟萧岑谈论制艺,便离了卫承勉等人,跟季氏等人一道走。

    卫承勉暗暗瞪了儿子一眼,读书的时候都不见得这么用心!

    正是枫叶初丹槲叶黄的时节,金风淅淅,玉露泠泠,萧槿漫步在山间小道上,只觉景盛气清,和风徐来,桂香弥散,直教人上清下明。

    萧槿看到卫承勉独自领着几个小厮往另一边去了,随口向卫启濯询问大公子为何没来。

    卫启濯道:“大哥不愿与我们一道,领着一班家下人去了城北。”

    萧槿点头。卫启泓总是抱怨卫承勉偏袒卫启濯,但他身为儿子也没有真正与卫承勉亲近过。并且卫启泓性子太过阴沉,她要是卫承勉,大约也会更喜欢小儿子。

    卫启濯与萧岑说话时一直留意着萧槿。他见她停步在一株红枫前不住打量,上前问道:“表妹在看什么?”

    萧槿笑着指了指那株树的树冠:“你看这树长得像不像一个挥舞双手的人?”

    卫启濯仰头看了片刻,点点头,当下问道:“表妹喜欢?”

    “嗯,”萧槿仰头打量,笑得眉目弯弯,“我觉得它好像要成精了。明明只是一棵树,却这么努力。”

    “那我叫人把它挖出来,扛回去种到表妹院子里。”

    萧槿瞠目转头。

    人家出来秋游都是摘个桂花香草之类的带回去,她扛棵树回去?

    卫启濯绕着那株树转了一圈,认真询问萧槿要不要把它扛走。萧槿赶忙道不必,卫启濯叹口气,又道:“表弟适才发现那边有野生地瓜,我记得表妹爱吃这个,我去借一把锄头挖几个给表妹带回去。”说罢回身便拉上萧岑去附近寺庙里借锄头。

    季氏望了望卫启濯的背影,朝萧槿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两刻钟后,萧槿坐在石台上望着卫启濯与萧岑蹲在地上刨地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别的士子重阳登高都是来赋诗填词饮酒赏花的,她表哥拎了锄头跑去挖地瓜……果然是不一样的美男子。

    半个时辰之后,卫启濯将一个沉甸甸的篮子搁到了她身边:“这里头的地瓜应当够你吃上几天了。”拍拍手上的尘土,继续道,“我连地瓜叶都给你挖来了,拿回去做菜做饼都可以。”

    萧槿看看那一篮子地瓜,再看看他衣摆袖口上的污迹,心头忽然漫上一阵感动。他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从前能帮她挖野菜现在能帮她挖地瓜,不管如何,这份心意都是摆着的。

    正此刻,忽听一阵人声渐近,萧槿转头一看,发现是郁舒跟她母亲吕氏领着一众仆妇往这边来了。

    两厢互相叙礼讫,郁舒跑上来拉住萧槿的手,低声道:“上回在国公府,虽是头回见你,但我觉得我们定是脾性相投的。”

    萧槿诧异道:“何以见得?”

    “因为我们都不喜那温家三小姐。”郁舒撇嘴道。

    她说的温家三小姐指的是温锦。

    萧槿笑了笑,郁舒这么厌恶温锦,不知道上一世是怎么跟这个嫂子相处的。

    郁舒跟她讲起她方才在石景山那边遇见温锦了,让她不要去那边,省得看见温锦碍眼。跟着又小声道:“听说这两年上门议亲的都被温家给否了,我看那三小姐素日里也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真不知傲的什么。”

    萧槿闻言,忽然想,温锦不惜耽搁最好的年华也要嫁给卫启沨,前世却未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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