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虹雨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虽然不及潘思雅,但也不比她差多少。
看到潘思雅,宋虹雨的脸沉了下来。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在这儿?”
“你老公死了,你不知道吗?”
“我,我也是刚听说。”潘思雅小声说着。
虽然马正业是死于意外,但潘思雅总觉得这事有蹊跷,可能是柴小胡故意做的手脚。所以一被宋虹雨问起,她便心虚起来。
宋虹雨走到潘思雅面前,一把揪住了潘思雅的头发。
“是你害死我弟的是不是?”
潘思雅被揪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她还是努力的摇头,“不是得,正业是被天上掉下来的花盆砸死的。
不信你们可以问路人,也可以调监控啊!”
潘思雅大声的辩解着。
但是宋虹雨完全不信潘思雅,她伸手便先给了潘思雅一个耳光。
“你还敢狡辩是吧!
我弟都跟我说了,说你跟个小白脸跑了!是不是你和那个小白脸合谋,故意制造的这场意外?”
潘思雅被这一巴掌打的嘴角都出血了,但是她却不敢还手。
不是因为她怕打不过宋虹雨,而是因为旁边的谢宇。
宋虹雨能够出现在谢宇的房间里,潘思雅自然明白,这两人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没有,真的没有。”
潘思雅这时候也只好死不承认,要是承认了,她只会死的更惨。她死也就罢了,万一惹怒了谢宇,他爸的解药也就别指望了。
这样,还得搭上他爸的一条命。
宋虹雨哪里肯信潘思雅,伸手又给潘思雅一个耳光,然后一把提起潘思雅,要去找柴小胡。
这个宋虹雨因为跟了谢宇多年,倒也踏入了修行者的行列,是一位白阶二级。所以对她来说,要对付潘思雅,实在是太容易了。
潘思雅一听宋虹雨说要去找柴小胡,赶紧大声道,“他已经走了!”
虽然柴小胡如果出现,可以把她从这个女人手里救出来。但是潘思雅又担心,万一柴小胡打不过谢宇怎么办!
这个谢宇可不仅仅是药师门的九大护法!他还是除门主以下的三大高手之一,比藤志义利害的多。
上次在那个房间,虽然柴小胡看上去轻松的打败了藤志义,但是潘思雅总感觉他是凭暗算赢的。如果正面交手,潘思雅还是不看好柴小胡。更不要说这个谢宇。
宋虹雨又是一耳光打在潘思雅的脸上。
“想骗老娘!我们家老谢说,他上午还在镇上看到那小子了。你敢骗我!”
“是吃过午饭走的,我真的没骗你。”潘思雅大声道。
“那你马上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宋虹雨说着,要去搜潘思雅的手机。
潘思雅装作被宋虹雨推的后退的样子,来到鱼缸边,突然将手机丢进了鱼缸里。
宋虹雨一见,赶紧要去捞。潘思雅却故意拦了她两下。
宋虹雨火了,一巴掌将潘思雅打的摔倒在地,这才赶紧把鱼缸里的手机捞上来。
可惜手机已经进水,打不开了。
“你这个死女人。还说跟那个男人没有奸情!”
宋虹雨说着,重重的踹了潘思雅几脚,把潘思雅的头都给踹破了。但是宋虹雨很有分寸,她并没要下重手。
因为,她要留着潘思雅的这条小命,慢慢的折磨她。
看着宋虹雨拿着那个进水的手机,企图将它弄好,谢宇走了过来。
“你不用捣腾那东西。我有办法叫那个柴小胡主动来找咱们。”
说完,谢宇便拉着宋虹雨,带着潘思雅,来到蒋岚家的小院。
这时候的蒋家小院里,柴小胡去外地找药去了,花果和花蕊也被柴小胡分派了任务,上山采药去了。
院子里,只有蒋岚和两个新请来帮忙的女人。
看以宋虹雨一脚将院门踹开,那两个女人吓坏了。
蒋岚站起来。
“你们有什么事?”
宋虹雨走到蒋岚面前,“你家那个野男人呢?叫他给我滚出来!”
蒋岚的脸沉了下来。她可以不计较这些人踹坏她家的院门,但是却绝不允许她辱骂柴小胡。
“你是什么人?”
宋虹雨伸手便给蒋岚一个耳光。
蒋岚被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打了一耳光,正准备反击,便看到谢宇带着潘思雅走了进来。
看到潘思雅,蒋岚顿时不说话了。牵涉到潘家,蒋岚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些人绝不好惹。
虽然蒋岚现在在大湖镇上,也可以算是有点名气。但是跟潘家比,她还是差的太远了!
看到连潘思雅都不敢惹这对男女,蒋岚自然不会那么莽撞,只好将这口恶气忍下了。
宋虹雨见蒋岚不说话,又伸手给了蒋岚一个耳光。
“说,你把柴小胡这个王八蛋藏哪儿去了?”
潘思雅冲上来,拼命护着蒋岚。
“表姐,你要打就打我。这事跟小岚一点关系也没有。”
宋虹雨可不管跟蒋岚有没有关系,她现在只想尽快把柴小胡逼出来,为她表弟报仇。
见蒋岚不说话,宋虹雨又是一巴掌打过去。
潘思雅虽然想拼命阻拦,却根本不是宋虹雨的对手。
蒋岚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露出五根手指印,摔倒在了地上。
潘思雅拼命挣脱了宋虹雨,扑在蒋岚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蒋岚。
宋虹雨照着潘思雅的头上又踹几脚,担心再打下去,她可能会死掉,这才住了手。
宋虹雨收手以后,将院子里的所有药材都倒的满地都是,又冲进屋子,将蒋岚家砸的稀烂。
这才丢下句话,“告诉柴小胡,我在镇东头的易居酒店里等着他。”
“今天只是个小警告,他要敢不来,那明天就没这么客气了!”
说完,宋虹雨拖着潘思雅走了。
宋虹雨刚把潘思雅拖回酒店,潘国源便赶到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潘国源作为大湖镇的地头蛇,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潘国源听说他姐被人打了,怒气冲冲的带人赶过去。
潘国源赶到酒店,便看到他姐潘思雅正跪在大堂里。她的前面,摆着一张马正业的遗像。
潘思雅的样子狼狈到了极点,头发被扯的散乱的像稻草,身上多处受伤,嘴角的血也还没擦干。
潘国源一看他姐这副样子,顿时眼睛就红了。
“姐!”
潘国源沙哑的说了一声,便要上前。
这时,旁边一个人跨前一步,拦住了潘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