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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杨欣如当总经理秘书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她仍处在摸索期,不过令她欣慰的是,会来拜访的莺莺燕燕在她的铁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非但如此,甚至连电话也没人胆敢打来向她挑战,不过这是单指由她经手的电话,其它李正呜自己的私人专线电话她就不晓得了。
    她对她的上司惟一的了解只有他上班绝不迟到,还有他喜欢整齐却不擅长整理,每每都需要她帮他将他自己弄乱的文件重新整理一遍,再归档,还有他可以记下许多他经手的事,但对于找文件就并不挺在行。
    但困扰杨欣如的并不是这点,一想起此事就令她百思不解,每每靠近李正鸣她的身体马上出现不适,恶心、想吐、晕眩全朝她袭来,一离开他,人就没事了,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李正呜身上所涂抹的味道造成的,今天她一定要查-楚,否则她真的快受不了了,尤其她跟他的接触最为频繁,一天里在他的办公室进进出出少说也有十来回以上,这她哪受得了?
    现在她便是应他的呼唤在拿文件,她很快地由自己身后的柜子抽出一个档案夹,走向李正呜的办公室。
    她敲敲门停顿一下,待里头有响应的声音才推开门进人“总经理,你要的文件。”
    “放那里。”李正鸣头也不抬一下,只用手指指他办公桌上的某一角要地放下。
    杨欣如依言放在他指示的地方,转身才刚要离开时,却被他唤住。
    “对了,美国分公司昨天传来的那份传真放哪去了?”李正鸣目光仍盯着他的资料,头也不抬一下地问。
    “总经理,昨天你不是拿去了吗?你说你要研究一下。”杨欣如响应他。
    “这个我记得,只是我忘了我丢到哪里去了,你翻翻我的桌子,看看有没有在桌上?”
    “好的。”说完,她习以为常地在他桌上堆成好几堆的资料中,寻找两张薄薄的传真纸,她将所有能翻的全翻了,但结果是一无所获,于是她转移目标,移动脚步站到李正呜的身旁,改搜寻被压在他手肘下的那堆散成一坨的文件。
    果不其然,才往他身旁一站,恶心想吐的感觅没来由得升上来,杨欣如鼓起勇气地说:“总经理,你”她住了口,因她一时找不到更适合的词汇来形容,于是迟疑那是不是只是她自己的心理感觉。“算了。”杨欣如打算放弃她的问题,或许只是还在适应期,才会有这种身体不适的反应,她为自己找理由。
    “怎么不问了?有问题就提出来,你看我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李正呜抬起头来问道。
    “我们靠近时,你有没有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见李正呜以奇异的眼光看着她,杨欣如连忙更改她的话“不,我是说呃,这个怎么讲?我看我还是不要问好了,说了你也不一定知道。”怪了,她的脸好象火烧一样,脸怎么热热的?她挥挥手要作罢。
    “你不说,我又怎能知道你的问题在哪里。”李正呜专注在她身上。
    “好,我说,可是你不能怪我。”受不了他的注视,杨欣如晕眩的感觉更强烈了,她不自由主地退了几步,极力地想抗拒这种不适感,为什么当他看着她时,这感觉更强烈?她感到疑惑。好啦!这问题是她提出的,所以她今天势必得给他知道,让他能够解答她的问题,不然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做他的秘书日子并不是很久,但光凭他工作给人的感觉就是既然说出口了,就不能吞回问题。
    李正呜干脆站起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有问题尽管说出来好了,身为我的私人秘书,你拥有其它人没有的特权。”他的靠近更令杨欣如不自由主地连退几步。“怎么?我会吃人?”他怪异地看着她。
    “不!你不会呃”杨欣如略带结巴地说“我是说你身上有没有用什么特别的东西?臂如说古龙水之类的。”终于,梗在她心头很久的问题得以道出。
    “这跟你的问题有关系吗?”李正呜向她迈进。
    杨欣如见他逐渐接近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几步。“因为每次一靠近你,我就会恶心想吐,我想了好久,才觉得是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所造成”她退到碰墙才停止,下意识不停地绞扭她的双手,有点不知所措,查心她的话是否太伤人。
    “嗯,靠近我的时候?靠多近?”李正呜若有所思地朝她接近。“这样吗?”他又向前跨了两步“还是这样?”
    “请你不要再接近了,因为我真的觉得很不舒服!”眼见他愈靠愈近的身形,她困难地吞口口水,情急之下急忙脱口要他不要再靠近她。
    “哦?那究竟我们之间的安全距离是多远?”李正鸣挑高他的双眉以示他的不。
    “这这样就行行了!”杨欣如因为专注在与他的距离上,没看见他的表情,只是身子猛朝身后的墙壁挤去,奋力挥手要他定住不动。
    他好笑地看她拚命向墙壁挤,恍若能将自己挤进墙里似的。
    不期然地他以令杨欣如不及掩耳的快速动作欺近,她反应不及,全身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晕眩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强。
    就在杨欣如全身发软之际,李正呜双手有力地撑起她,她只能半依着墙、半依着他,才不致滑落地面,她很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呼吸声,耳朵嗡嗡作响,直到电话铃声打破他们之间的沉寂。
    李正鸣不理会电话,一语不发且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几秒,她感觉自己心跳加速,甚至沓感觅得到她的体温向上窜升,直到他转身去接电话,杨欣如才松口气,整个人像消了气的气球瘫坐在地板上,努力好久才控制住她的身体,顾不得困扰她许久的问题,赶忙朝门外直奔,-下正接听电话的李正呜走出他的办公室。
    李正呜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址了扯嘴角,或许他该换个秘书了,毕竟她仍不如他所想的不受他吸引,不知不觉中,他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郁,她究竟是在玩弄他抑或不是假装的?
    好不容易平息自己飘匆不定的心,杨欣如满是想不透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靠李正呜愈近,她的心绪恍若不止是恶心、晕眩、想吐,其中还掺着些许不安的因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会不会是对他有恐惧症?还是因为见过他后就开始倒霉,楣运一直跟着她,以至于引起她手上水晶磁场磁性产生变化?这只是过度期,只要身体一适应就好了。
    她将道不安定的心绪归咎于朋友送她的水晶手炼,最近水晶开始风行起来,而且据说水晶有它自己的磁场,不能随便让别人摸,会不会有可能当别人靠近时,或多或少也会影响到水晶的磁场?
    杨欣如联想到她朋友送她水晶时告诉她的信息,乐观的她直往好处想。水晶这东西实在是太神奇了,果然是有磁场的东西,有空一定要跟朋友说,她的亲身体验,但首先她得先把罪魁祸首拔掉,不考虑地她拿掉右手手腕上的水晶手炼,收到她的包包里。
    自认为找到问题症结,连带心情跟着转好,杨欣如马上专心地投入她的工作,时间飞快消逝,当地抬头时已是下午五点整,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她开心地想,乃的是此刻有一位比美女级更像美女的美女正走进她的办公室。
    杨欣如着迷地注-她,俏丽的短发、白皙的肌爱,加上她身上一制咖啡色的洋装,称她为美女也不为过,隐隐约约的香水味朝杨欣如的鼻下掠过,她不止是美,简直是迷人,杨欣如想。
    “对不起,我找李正呜。”李婷婷轻轻地道,声音若有似无的柔柔嫩嫩的,听在杨欣如耳哀恍若天籁。
    “请问你贵姓?”杨欣如和悦地回她。
    “我叫李婷婷,麻烦你通报一声。”
    “请你等一下。”不似以往使用各种借口将属于美女级的访客全拦在外头,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起内线电话,几秒之后她请李婷婷人内。
    “谢谢。”李婷婷向她微微一颔首,走进李正呜的办公室,留下淡淡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荡在杨欣如四周围。
    杨欣如颇有感触地想,果然是美女,长得不但美,讲话礼貌也都是一流的。李婷婷对她的冲堆实在太大了,她这辈子要比得上人家的一半那就好了,叹口气摇摇头地重新埋首于自己的工作中。
    “大哥,你真不够意思,要回来也不通知一声,明明知道我忙,还故意这样整我,老实说回来多久了?”李婷婷一进到李正呜的办公室内忍不住向他抱怨,要不是她在闲暇中无意看到一位工作同仁拿着一本-志在看,封面上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李正呜本人,她还不晓得他己经回台湾了。
    “听你这话,好象不是挺有诚意来看我的;是不是另有目的?”李正呜抬起头来,意有所指地说。
    “我哪有!我第一个就是上来看你,竟说我另有目的?”李婷婷不依地说。
    “怕只怕看我是顺便,我算第几级啊,对不对?”他打趣地说,没半点要放过她的倾向。
    “我真的是来看你的!我保证。”她很诚心地拍拍胸脯说。
    他们兄妹年纪上虽有点差距,但感情向来很好,尤其李正呜非常的爱护妹妹,只要他有的,李婷婷一定也有一份,加上李婷婷又是他们家族中惟一的一个女孩子,更是备受争宠,堂哥、堂弟们莫不将她放在掌心里疼得不得了,只要有好的绝不会缺她李婷婷一份。
    “这个啊,你是不是来看我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应该要说你不够意思吧,工作排得满满的,连身为你大哥的我都没法找到你的人,怎能说是我的错?”
    李正呜笑笑,随手拿起一本当案夹敲了下她的头。
    婷婷这妮子也真奇怪,好好的自个家的企业不待,就非得在演艺界混,说什么演艺界混起来比在公司朝九晚五的来得刺激,起先大家对她抱着不帮她不出几天她就会自动放弃,但想不到她并没用任何关系,而且还真的不小心让她混出了个名堂,这下可好,叫她退出是不可能的了,谁教她是出名的拗,只要是她下定决心要的,没有一样逃得过她的手掌心,以至于到目前为止外界并不哓得她是李氏企业的一分子。
    “大哥,你还是没变,还是一样喜欢敲我的头,我已经长大了耶!”李婷婷捂住被敲痛的部位,边来回揉着还不忘向他抗议他非人性的作法。“小心我的影迷跑来把你大卸八块。”
    “嘿嘿!你以为道样我就怕了?”李正呜对她不怀好意地干笑“反正都已经敲了,不如”抬高他手中的档案夹瞄准李婷婷,一张狰狞的脸面向她。
    李婷婷不等他手落下早跑得老远,边跑还边叫“打妹妹是不道德的!”
    “没听过吗?打是情、骂是爱,对自己的亲妹妹当然是既要打又要骂了,不然会被人家说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懂得疼妹妹。”
    “救命哇!谁来救救我!”李婷婷哇哇大叫。
    “你今天就认命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李正呜不客气地对她虎砚眈眈。
    奸奸的笑容明显表现在他脸上。
    “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晚上是要陪我去吃饭呢?还是要接受我的酷刑。”他故意表现出一副恨不得把她拆了的表情。
    “如果不陪你吃饭结果会怎样?”李婷婷佯装不解的模样。
    “不会怎样,我只会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了。”他的表情凶恶。
    忍不住的李婷婷咯咯笑出声“听你的声音好象根本就不想把我拆了,不过如果你愿意请客的话我可以勉强接受。”
    “才勉强接受?跟我吃个饭有那么痛苦?”
    “是不会很痛苦,怕是怕明天的报纸头条会出现李婷婷的小白脸─李正呜。”李婷婷很是正经地道。
    “该担心的是我吧!上头会贴上我的照片,标题是李正呜的新欢——李婷婷。”
    “哈!如果这样一定会有人气疯了。”李婷婷开心地说。
    “不是该说某间报杜不小心被告毁谤。”
    “不是说有人脸会绿掉。”李婷婷更正。
    说完两人相-而笑。
    甭说,脸会绿掉的绝不会是他们年轻人,而是他们的长辈,兄妹**成何体统!
    一颗头颅在陈光明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的,陈光明由眼角看得一清二楚,他假意地拨了通电话。
    等了几秒后,他说道:“喂,曼妮?是我啦!我是提醒你,晚一点要接你去吃饭,要记得。”
    “嗯我知道我会的。”到最后他还煞有其事地对着话筒送一记飞吻。
    外头的李婷婷听得正入迷时门霍地被一拉,整个人顿时失去依靠地往内倒去,被陈光明接个正着。
    “瞧瞧,道是谁啊!商业间谍在偷听我的电话?”他抱住她;对着她的脸啧啧有声地道“还是位美女!”
    “你是故意的─”躺在他怀里的李婷婷轻声指责他。
    她的指责单单只引起他的轰然大笑,他的胸腔因笑而有力地振动着,振得在他怀里的她有点心神荡漾。
    “还笑!不准笑!”李婷婷恼羞成怒地要他停止笑声“还有放开我!”
    对她严厉的指责,他非但没停止,还持续地笑着,不过他还是乖乖地放开她,把门关上杜绝门外的人窥视。
    “你不是一向很忙?今天终于有空来了?”她气急败坏的神情向来最吸引他,尤其它最爱看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陈光明也不急着安抚她,反而紧抓着她不放。
    “我我是来来看我大哥的,就就顺道来看看你。”她略带口吃地说,不知怎的,为何只要一遇到他,她的口齿伶俐就派不上用场,一向如此,没有一次例外。
    “只是顺道?那为何不光明正大的进来,还在门外探头探脑的?”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幸好没被别人看见,否则还真有损她在萤光幕前的形象。
    “你啊!不怕被你媒体记者发现这位巨星像个小偷似地躲在门外偷窥别人?”
    “才不会,我是看好没人才”她连忙捂住嘴,完了!不小心说漏嘴了。
    “看你!都老大不小了还玩小孩子的游戏。”他忍不住伸出食指点点她的头。
    “陈大哥!你在取笑我!”
    “我哪敢取笑你。”
    “陈大哥,你晚上是不是其的有约会?”绕了一大圈原来小妮子是另有目的。
    “是有。”他坦承。
    带着深深的失落感,她马上很没力气地说:“算了,我本来要找你出去吃饭的。”失望之意明颍地在她脸上显露出来。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吃饭!我特地把晚餐时间空出来就是在等你。”
    陈光明的话立即让她恢复信心,轨见她双眸发亮“真的?陈大哥你真坏!笔意整我!”
    “嗯,我是故意的”陈光明嘴中喃喃: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红唇上。
    “陈大哥?”李婷婷有点迷惑。
    “嘘”他要求她噤声。
    他的唇轻轻落下,这吻是他向往已久,许多年了他一直迟迟未行动,这次回来,他是下定决心要把佳人娶到手。
    正当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时,一阵掩饰的咳嗽声裨起,阻断了他们的热吻。
    李正呜清清喉咙“我想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吧!”他的视线礼貌地停留在天花板上,表示他非礼勿-的高贵情操。
    抱在一起的两人飞快分开,李婷婷是满脸的潮红,陈光明则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忙完了?”陈光明问。
    “就等你们两位肯赏光了。”李正呜的眼里藏满兴趣,透过他的眼-他告诉陈光明他要知道一切。
    “今天我请客。”
    “大哥!”李婷婷有点羞怯。
    “我请客不好?”李正呜故意捉弄她。
    陈光明拉过李婷婷的小手,透过手心安抚她“老板请客当然很乐意了。”
    拿掉水晶手炼还是没用!一接近李正鸣,一股再熟悉不过的难过感迅速涌上胸口,杨欣如很是泄气,她安在是找不出原因。
    “你又开始会恶心想吐?”李正吗问道。
    “嗯!”杨欣如坦承不讳,反正这也不值得隐瞒。
    “你先去把门锁上。”
    “呃?”
    “我知道你那是什么毛病了,我想或许我有办法帮你。”见杨欣如一脸欣然接受的模样,他心里有点冷笑,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尽管享受吧!今天过后就把她扫地出门,想钓他?等下辈子看他会不会善心大发!
    “真的!太好了,什么方法?”她很快将门锁上以后,匆忙小跑步到他的桌前站定,等候他下的命令。
    “你先过来一点。”李正呜安适地坐在他的办公椅衣指挥她。
    杨欣如很快地移动她的脚步到办公桌的侧边立定站好。
    “还不够近。”他摇头“你可以站在这里。”他干脆指指他椅子旁要她站在他指定的位置。
    “可是”杨欣如迟疑了,到他的旁边?那不是会更严重吗?站在这个位置已经是她所能忍受的最极限了,再近一点那会更不舒服。
    “你不相信我?”李王鸣拿出主管的威严,质疑她的犹豫不决。
    杨欣如被他这样一说,马上以最快速度站上他指定的位置。
    李正鸣转动椅子与她面对面,他张开大腿要她站在他的大腿间。
    杨欣如想起原来如此,他是要她熟悉他,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处芝兰之室而不闻芝兰之香,大概是指这个道理吧!不疑有他的,她一脚就跨进他的双腿间。
    李正鸣示意她弯下腰,等她发觉他的目的时早已太晚了。
    “总”杨欣如的声音很快地逸去。
    李正呜轻巧地挪动他的只手,一手强压下她的头,一手同时强拦住她的腰,一个转眼她已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容拒绝的,他的唇轻轻地刷过她的朱唇,像是被电到一样,一股奇异的电流通过他们彼此的身体,红潮很快地爬上她的双颊,令她呆住了。
    在她呆愣的那刻他霸道地占进她的唇,他的手转而托高她的下巴给予一记令她难忘的吻,他的舌尖来回地在她唇上徘徊、流连,直到她忍不住轻叹一声,才迅速探进她唇瓣,强硬地要她接受他的人侵,她感觉自己开始融化融化她醉了,醉在他的吻里,她无力挣扎,只能呆呆地任由他
    这就是办公室的春天吗?好久好久才回过神的杨欣如,脑中惟一想到的即是这句话,按着她发现自己跟他的身体竟赤luoluo地交缠在一起,躺在办公室的地毯上,他的嘴亲吻她的肩窝处,而他的手则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移,而她全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
    “把工作辞了,做我的情妇。”李正呜接近耳语地道,他很讶异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可能吗?一个女人很坦白地向一个男人叙述她对他的欲望,那种女人会是纯真;毫无经历的女人吗?想归想,但他仍把道问题甩向一旁,他要揪出她的真面目来,待她坦承不讳后,立即将她扫地出门。
    不过他没料到她给他的反应并不如他所预期那般。
    立即的,杨欣如全身僵硬地一把推开他,僵直着身体为自己穿戴整齐后,她不留情地甩了李正呜一耳光。“我不可能会放弃我的工作的,况且你有什么资格养情妇?你专门让女人包养就行了。”她不犹豫地转身。“你要情妇去找你那些莺莺燕燕!”说完,她迈开大步欲离开。
    冷不防的,李正鸣光着身躯由后头环抱住她。
    “放手!”她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他。
    “怎么翻脸啦!”他下颚靠在她的肩膀上对她的脸颊吹气,皮笑肉不笑地对她道,玩这种拒绝的游戏?明明心里想要得很,偏偏就摆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李正鸣在心里暗哼,纵使他对她污蔑他是牛郎这档事,但他还是勉强忍下来了。
    杨欣如脱口就是一句“你放心!我绝不会为了一点点肉体关系就缠着你,人是有欲望的东西,当然有时会控制不住,就像就像”她努力地为自己找台词“春天到的时候路边的野狗都会,呃在大马路上做那个。”
    “你是说做我们刚做的事吗?”李正呜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她的耳垂,不管理智正告诉他,她是在施展计谋等着他上钓,但他就是想逗她,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他着迷地盯视-她脸颊由浅到深地泛红,他深深感觉到自己肉体上的变化,更奇怪的是他并无任何压抑的想法。
    “那是什么?”杨欣如对他的沉默感到讶异,直到她女性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有异,但李正呜的话打断她的思绪“你感觉到了对不对?”他的声音含带几许的沙哑,粗粗的听起来十分感性,但仍令她猜不透他所指为何。
    “感觉到什”杨欣如为李正呜朝她背部贴合上来的身-吓到。“那是什么东西?”很自然的,她对自己不解的事提出疑问。
    李正呜为之失笑,她难道感觉不到他的欲望?在他们如此紧贴在一起时,她竟问他那是什么?
    “那东西好硬,你不要靠得我那么近。”杨欣如试图推开他。
    “不!不要动!”李正呜要求她,但太慢了,她扭动的腰部加速他们身体间的摩擦,这对他而言只会更加燃烧起他的欲望,他再也忍不住地封住她的唇,再度占有她。
    待缠绵后,杨欣如很有自知之明地快速整理自己,用最快的速度为自己穿戴整齐,临走出办公室前她回头对李正呜很严肃地道:“我希望你不要以为我们发生了这种关系就死缠着我,我得待满一年才能离开,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说完便关上门。
    靠在门扉上,杨欣如抱着自己,不敢相信竟会发生这种事,想了一会儿,她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拉开放置包包的抽屉,拿出她的皮包抽出几张钞票。
    旋身,她不经敲门,夹带着一股旋风走向目标,将手中全数的钞票塞进李正呜的手中。“我不知道你的身价多少,这些度夜资先给你,不够再跟我算。”说完跟来时一样闪出去。
    李正呜呆望手中她硬塞给他的钞票,这对他算是一种污屏。她对他是存着怎样的一个想法?她对待他的表现己明白表示,她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他很不喜欢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