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时候照样疼,不疼得时候照样不疼,你喊上几声屄就不疼了?我最见不得这样没出息的货了,如果这疼都忍受不了,那还不如把屄缝上多半个了,当个针线包使用着算了。”
谁知瑞英刚把话说完,旁边就传来瑞兰的话语:“你这个骚屄说谁着呢?我就是让哥哥肏着疼的很。咋了?你屄能行的话,找个驴gui头了肏肏咋样?那你就该过足瘾了吧?”
瑞英紧接着就接茬说:“咋了?我说的是没出息的人,你有出息那就让哥哥再肏你一次。我如果再听到你喊疼的声音,那你才真正是没出息的人了。”
我听她俩在那儿争执也有点厌烦,于是就拉着瑞玉,钻到她被子里面以后,飞快地把她肏了一百多下,在她一连串“嗯!嗯”的呻吟声中,又射了七、八股精后,不顾她一再的强拉硬留,黑暗中摸索着穿上衣服,悄悄地溜出了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
因为全大队上水库工地的社员,除了六队有三个姑娘,分开住了两个地窝子外,其它各队的地窝子,都凌乱地分散在了连部周围的山坡上。
所以当我刚刚溜出瑞玉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往前走了有二十多步,拐过一个石头垒的茅房,伸了个长懒腰准备回我队的那个地窝子里睡觉时。
突然肩膀上被人用手拍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大队副书记任得贤阴阳怪气地小声说:“老华!你今晚上可真潇洒呀!一下子就肏了三个年轻姑娘,我可真佩服你那肏破天的大本事了。”
我突然遭到这样的变故,心里不由得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就在我考虑着怎么回答时,一个声音又从茅房那边传了过来说:“你俩个在外面就不要说了,天冷的就象个什么一样,现在都到地窝子里跟我说话行不行?”
啊哈!原来是于化民这个四眼驴呀!现在既然有他帮腔,我也就把心放了一半,无所以畏惧地一起来到了我队住的地窝子里边。
这时我队里的四个男青年,因为早就习惯了农村的生活方式,已经睡的象死猪一样沉。等我们坐到地铺上,我给了任得贤和于化民一支烟,大家都抽了几口后。
于化民这才手扶着眼镜,似笑非笑地斜看着任得贤,不卑不亢对他说:“任书记!你既然看到老华在六队三个姑娘的地窝子里边,那么你在老华的前头又在哪儿呀?
蒋书记这几天带彭小莉出去买工具,至于他(她)们还会干啥?你在安然单独睡的房子里又能干啥?大家都是明白人,在这儿我就不说了吧!老华晚上因为没有事干,在那三个姑娘的地窝子里边玩,那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嘛!
至于他(她)们几个会干些什么?年轻人们聚在一起,我想可能在闲谝,也可能在谈恋爱,就是打打闹闹也不奇怪,但绝对不会干那个事情。
就假设他真干那个事情的话,你想嘛!那可是三个活脱脱的大姑娘呀!你说他到底干哪一个,又不干哪一个?总不能三个都干吧?就算是他都干了,那也不过是年轻人自己愿意的事,这在你们农村也是很随便的事情嘛!
大不了将来挑上一个了结婚罢了,你操心个什么?你和蒋书记可不同啊!身为我党的党员和干部,又有家庭和父母拖累。你难道不知道前些时期,各地革命委员会枪毙了一批奸污女知识青年的人,里面就有好多你们这样的党员和干部吗?所以我说任书记啊!你脑瓜子精的象贼猴一样,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我不说,你自己也知道会怎么办了。
至于你脑子不开窍,到时候我看到底是你的嘴能呢?还是无产阶级专政工具的枪子儿能?那时丢下老婆娃娃一大堆,整天哭哭啼啼的没人管,日子混得就象半夜里的讨吃鬼一样,你就是走到哪里,哪里也觉得心里面不舒服吧?”
好家伙!于化民钢嘴铁牙说的一番严词利语,当下就把能言善辩的嘴子书记剥得就象光屁股的孩子似的,满头冷汗直往下流不说,就连身子都抖了起来。
一直过了好一会后,任得贤这才恬笑着对我说:“老华!我刚才是逗着和你玩一下的,你大人大量,千万可不要记在心上。我们农村的姑娘嘛!你如果看上哪个,就是肏了也不要紧。肏的越多的话就显得你越有本事嘛!再说了,在农村生活的男人,谁没有几个相好的呀!习惯了!习惯了!以后你和老于如果有麻烦的话,就尽管来找我和蒋书记给你们解决,随便!随便!”
任得贤说完这话后,立刻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然后神色不安地告别我俩走出了地窝子。等我不放心的跟出去时,就看到他在地窝子不远处撒了一泡尿后,自己把自己的gui头打了一巴掌,紧接着就提上裤子回连部去了。
既然有了上面的政治保护伞,第二天晚上我钻到瑞玉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后,进门我就把瑞兰按在了地铺上,用手解开她棉衣和里面夹衣,衬衣的纽扣,露出她两个圆鼓鼓的乳房后,我就用嘴含着,肆无忌惮地啜吮了起来。
等到瑞英顶好了门,瑞玉已经拉开她们三个人的被子,然后俩个人脱光了衣服,将满脸羞涩的瑞兰也全身扒光,给我也脱了棉衣,解开裤带后,四个人一同就滚进了被子里边。
等到瑞英和瑞玉想摸我的gui头和卵蛋时,我已经用脚蹬掉了裤子,手脱掉了绒衣和背心,光溜溜地把瑞兰抱在了身上。
当到瑞英摸着我的gui头和卵蛋时,瑞玉就将嘴凑到了我的耳边,然后就非常小心地对我说:“好哥哥!昨晚上我和小英已经把小兰说了一顿。你看今晚上想咋肏我们姐妹三个的屄才好一些?”
我顺势把瑞玉亲了一口后,然后就恶作剧地对她说:“小玉!因为你的月经已经完了好几天了,为了怕你怀上娃娃,所以我今晚上肏你的时候,就不在你屄里射精了。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把我伺候的好,今晚上我就和你睡在这儿了。现在我想让小兰自己动弹着肏屄,小英则腿岔上了蹲在我的头上让我舔屄,你自己就趴在我的后面,一面拿手电筒照着看我和小兰怎么肏屄,一面用嘴啜舔我的卵蛋和屁眼算了。”
瑞玉温顺听话地“嗯”了一声后,我们就玩起了三女伺候一男的游戏。好我的乖乖!第一次搞这种把戏,确实让我兴奋地都快晕过去了。我嘴上面瑞英两片肥大柔嫩,细薄透亮的肉嘟嘟小阴唇象蝴蝶煽翅膀一样,在那儿不停地抽慉着,一张一合收缩着的屄口和浅褐色的屁眼让我舔着。肚皮上瑞兰喘着粗气,嘴里面一个劲地小声“嗯!嗯”的呻吟着用屄肏我。
后面让瑞玉温热的小嘴啜舔着卵蛋和屁眼,双手抚摩着我的屁股蛋,那种滋味,那种感受,我估摸着当神仙也就如此如此吧!
等到瑞英屄里面的淫水象线一样,丝丝缕缕地不断往下滴落的时候。瑞兰屄里面的肌肉也连着夹了我的gui头好多下,射了一大股热烫的射精后,浑身颤抖着趴在了我的身上不能动弹了,我的胸口上只能感觉到她乳房的挤压,心脏象拉风箱一样的振动。
也许我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的缘故,充满年轻活力的gui头,这时间又热又硬的就象不倒翁一样,始终就没有个软下来的样子。所以我一把将瑞兰推到身边以后,身子“哧溜”地往下一窜,按住瑞玉就狠狠地肏了起来。
等到瑞玉也达到几次高潮,气喘吁吁地求我放过她时。她旁边躺着的瑞英早已经岔开了大腿,急不可耐地双手张着,用钳子一样的热屄高兴地迎接了我。
就这样在那一晚上,我整整在三个年轻姑娘的健康肉体上,尽情地潇洒了好多遍以后,最后才搂着瑞玉一起睡了觉。
自那以后,我总是隔上好几天都是要找个借口,给我队里的四个男青年,说我要到别的公社知识青年那儿玩一夜后,然后我就溜进了瑞玉她们住的地窝子里边,在她们的身上疯狂上好长时间。
我经过好多次的耕耘后,发现瑞玉特别温柔可爱,就象我娶来的老婆一样,时刻关心着我的一切,就连我gui头上的一颗黑痔,她都要问个为什么?等到我说了“一痔在gui头,肏屄不愁”后,她就开心地笑了个七死八活。瑞英呢!虽然身体瘦一些,但我肏起她来却感到特别得劲。那个高潮时热屄夹的我gui头啊!就是我从她屄里面把gui头抽出来以后,好半天还都感觉象有人用手捏着一样,麻酥酥地特别舒服。至于瑞兰嘛!因为特别胆小怕事,而且两个屁股蛋又圆又胖,所以她就成了我唯一肏过屁眼的人。
就这瑞英和瑞玉也想让我把她俩的后门占了,经过我再三解释自己不喜爱那玩意儿,只是偶尔为之后,她俩才停止了对我的纠缠。
当我问她们的小阴唇为什么都长得肉嘟嘟的缘故时,瑞英就笑嘻嘻地对我说,六队她只要见过下身的女人,除了太小的姑娘以外,基本上两个屄片片都长得肉嘟嘟的很大,有几个姑娘还比她长的肥长一点。
如果我心里不相信,哪一天有机会的话,她就让我再肏上几个那样的屄了,就会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跟我说慌。
我笑着把她肉嘟嘟的小阴唇用手捏住,一面往长里用力扯,一面对她说再要这么胡说的话,我就要把她这两片嫩肉肉割下来了炒菜吃。瑞英护疼似的打上我几下,再说上几句脏话后,紧接着我们又嘻嘻哈哈地滚到了铺盖上胡闹了起来。
等我大队建造好导流水渠,打炮眼挖掘好溢洪洞,特别在70年的夏天,我大队用架子车往大坝上拉黄土,每人每天12车,我又不断从站在大坝上,发证明拉到大坝上黄土次数票的别的公社知识青年手里,拿到手里许多这样的票后,当时那个清闲的日子啊!
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尤其当我再带着瑞玉她们三个姑娘,接着偷偷把架子车放到一个有人可以照看的位置,四个人走到水库上游很远没有什么人烟的地方,找上一个比较低凹干净,阳光普照又临近水源的所在,四个人脱得光溜溜地嬉戏打闹上一番,随心所欲地大家都完全肏满足以后,再到清亮的水里把各自下身洗一下,然后赤条条地将四肢摊开,浑身放松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躺在热乎乎的碎石头上晒太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