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月与赵端房内****,云蓉在房间里,却是抬头望天,睡意全无啊!
她还思考着,要怎么样才能让赵勤心甘情愿的吐出那一万两黄金,这事吧!说来其实也不大,但是,要是把它想复杂了,那就是大事了儿。
眼瞅着云蓉睡意全无,一个人躺在躺椅上发呆,善解人意的紫苏走了过来,轻声劝蔚道:“主子,你睡吧!不早了,明天还得陪着西域使臣闲逛呢!你不睡好,明天哪来的精神啊!你说是吧?”
云蓉也想睡啊!可她哪儿睡得着啊!哎!她这个皇后当的,还真是一穷二白啊!还为了一万两黄金发呆了,这都什么事儿啊!
挥挥手,云蓉无耐道:“你去睡吧!我躺会儿就睡着了,你让夏茔也早点儿睡吧!那女巫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哎呀!主子,你们快过来看啊!天啊!”云蓉话音刚叫落,那边照顾女巫的夏茔,却是叫了起来,吓得云蓉腾的从床上腾了起来。
和紫苏一起跑到床边,云蓉问道:“怎么了?那么大惊小怪的?”
夏茔不多言,而是伸手,将被子拉开,然后将床上陷入昏迷的女巫的上衣脱了下来。女巫****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那一刹那,云蓉和紫苏皆是看得皱眉,心头怒火窜腾起来。
该死的白盅,居然是将女巫打成这个样子,女巫的上半身,基本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处处都是淤青,一条一条的青痕,看得云蓉三人触目惊心。
实在很难想像,女巫跟着白盅,过的是到底是怎么样的日子。
看了阵,云蓉心一横,对夏茔道:“把她的裤子脱了,看看她的下半身。”
夏茔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伸手将女巫的长裤退掉。果不出云蓉所料的是,这个女巫果然是白盅那老头,采阴补阳的玩物而已。
女巫的下半身,处处是血枷,你可以想像,白盅那个****的老头,是如何虐待女巫的,以致于女巫伤成那个样子。
不倒才怪呢!还说人家废物,真不知道,这白盅老头,还他妈是不是人了。
轻轻呼出一口浊气,云蓉挥手道:“拿点药酒来,替她揉揉,她这身伤,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新伤加旧伤的,也着实是为难她了。”
夏茔嘴毒心却是很好,眼见女巫浑身都是伤痕,夏茔也是点头道:“知道了,主子早点休息吧!我替她擦完药酒就睡。”
云蓉点点头,转身走到躺椅上躺下,不一会儿,便是陷入了昏昏的沉睡之中。
紫苏嘴角微微笑,和夏茔对视了一眼这后,紫苏才拉起一床厚被,替云蓉盖上。赵都的冬天是很冷的,再过段时间,赵都将会迎来纷飞的大雪,那时候,天会更冷。
万柔的屋中,此刻,却是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巫盅头子,白盅老头儿。
这同是坏心眼的两人凑到一起,那肯定不会有好事嘛!打着什么鬼主意,不用我说,你也能猜到吧!
“怎么样?能行吗?我要致她于死地,以报我腹中皇儿的仇,求白盅大师帮帮我,多少钱都不成问题。”转了转,万柔下定了必杀的决心,看着座在对面的白盅说道。她一定要将云蓉杀掉,否则,她不甘心。
白盅点点头,为难道:“柔妃娘娘,杀害皇后娘娘可是大罪,恕小人没那么大的胆子啊!”
万柔小嘴一翘,不乐道:“你怕什么?她是一个将废之后,就算是死掉,也没什么大不了,所有责任我来承担,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只要她死了,我做了皇后,那必定重重赏你,大师觉得如何?”
白盅脸上微微笑,表情风轻云淡,心中却是波澜壮阔,这事儿如果成了,他就可以要求更多了,他是一个贪心之人,当然想获得最大的利益。
心中略作思虑,白盅道:“好吧!柔妃娘娘即然都这么说了,那小人就按照柔妃娘娘吩咐去做就是,不过,要想成功,还得需要皇后娘娘的头发或者指甲才行,这需要柔妃娘娘自行解决。”
万柔那个犯难啊!那日,云蓉显露的武功,早已让万柔明白,现在的云蓉可不是以前那个任她捏的软柿子,要让她去搞云蓉的头发丝,那不是比登天还难?
皱起眉头,万柔犯难道:“白大师,这个恐怕不现实吧!要是换做以前,我都敢亲自上去扯几根下来,可现在,不知道是怎么了,她的武功变得历害的很,要去拔她头发丝,那是不大可能了,不知道,白大师可还有其它可行的方法?求白大师勿必想办法帮帮我啊!”
白盅摇摇头,无耐道:“柔妃娘娘,巫盅的下盅条件,必须是要对方的信物才行,只要有对方头发或指甲,巫盅就能实施,这是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在我们巫盅界,这就叫做直盅。”
万柔抱着手臂追问道:“那白大师,可还有其它的盅种啊!要对她下直盅,真的不大可能,现在她的武功很历害,都堪比一个杀手了,拿她的头发不可能,命她的指甲,那更不可能了。”
万柔很是有自知之明,云蓉早已让她感到惧怕,不除掉云蓉,万柔心里永远不踏实,只有除掉云蓉,她才能登上皇后的宝座。
白老头儿眼睛虚咪,方法有是有,但是………
心中思虑了一会儿,白盅老头遂道:“柔妃娘娘,这盅种有是有,只是,相比直盅,第二种盅成效就要慢一点,但也最为稳托,不知道柔妃娘娘可否试一下?”
白老头儿这一说,万柔刚灰下去的心,立马又提起了希望,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万柔惊喜道:“那最好,稳托就行,我不急,只要能让她中招就行,不过,第二种盅法到底是什么?”
白老头儿将手中的拐杖放到椅子上,这才伸手从袖子里,陶出了两个布偶。两个人偶,一个大一个小,看起来犹如母子般,邪异非常。
将两个布偶交到万柔用中,白老头儿解释道:“柔妃娘娘,你且看,这两个布偶叫做子母偶,是曲盅中的一种,柔妃娘娘只需将这个子偶放到皇后娘娘的床下,三日之后,柔妃娘娘就可以通过扎母偶,将痛疼传到沾了皇后娘娘身气的子偶身上,这样,再通过小人作法,皇后娘娘就会和子偶一样尝到痛苦了,这种方法最为稳托,但耗时间久,而且所产生的效果,也不是很快,一般现在都很少用,柔妃娘娘要是没办法弄到皇后娘娘的头发或指甲的话,那这个方法最适合柔妃娘娘了。”
万柔兴奋了,一把将两个人偶捏进手中,兴高采烈道:“好,就用这个办法,还望白大师鼎力相助了,明日我便找人将人偶送进未央宫,只要放到她的床下,那不就行了。”
白老头点点头,叮嘱道:“柔妃娘娘请记住,一定不要放到被褥下面,而是要放到床底的地上,这样,通地气,通天气,再吸人气。天,地,人三气合一,效果才能达到最佳,明白吗?”
万柔点点头,将白老头儿的话,紧记在心中。
明天陪同托米尔游玩了之后,云蓉便是得回皇宫里去了,等三天后,托米尔离开赵都,云蓉才会动身前往大刑寺,这样说起来,万柔只觉得是老天在帮她,刚好给了她三天时间,只要有这三天,这子偶就有足够的时间,去吸取云蓉的人气了。
到时候,弄死云蓉,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万柔早已种下诡计,就等着云蓉上当,云蓉却是一点儿也不知晓,躺在床上,做着她的春秋大梦。
夏茔和紫苏拿着药酒,在一边替女巫擦着身上的淤青,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能帮就帮吧!这也算是做一回好事了。
“好了,走吧!去休息吧!擦完了,看明天,她能不能醒过来。”将女巫身体擦拭完药酒之后,夏茔才看着紫苏说道。
紫苏点点头,回道:“希望她明天能醒过来吧!这样看起来,大厅里做那场法,对她来说,负担不轻,这该死的巫术啊!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夏茔认同的点点头,巫术这种东西,害人害己的,会是好玩意儿吗?
拉过被子,将****的女巫盖好,紫苏与夏茔轻轻走了出去,将门合上。帝边还有下人住的小房间,上房是为云蓉准备的,紫苏和夏茔很自觉的朝着小房间去了。
其实,云蓉根本不介意两人跟着自己睡在这大房里,反倒是紫苏与夏茔,两人很分主仆,就是云蓉也拿她们没办法。
摘星楼外,万柔亲自将白盅老头送上了相府的马车,目送着马车消失在黑暗中,万柔才微笑着返身行进了摘星楼。
紧捏手中的子母偶,万柔发誓,这一次,她一定要弄死云蓉,替她流产掉的皇子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