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请不要影响我们医治!”
在一旁的医生,忍不住开口说道。
“听到没?墨一骁,赶紧放开,出门左转!”
放开她?不可能,出门左转?可以。
墨一骁拉着顾小澜的胳膊,强硬的离开了这间诊室,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拖走了。
“墨一骁,你放开我啊!”
“小澜!”言煜唤了声,准备下床追上去。
萧纪不愧是墨一骁的头号好跟班,立刻挡在了言煜的面前,“言大公子,我替我们老大大嫂,盯着你治病,你的医药费,我们老大全包了,你放心大胆的治吧!”
言煜推了他一把,“你让开,我要去找小澜!”
“找什么找?”萧纪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们老大和大嫂是夫妻,你算什么?你找我们大嫂算什么?”
言煜被堵的哑口无言,是啊,他算什么?他什么都不算,连个朋友估计都勉强算不上吧!
萧纪冲旁边的医生霸气的说道:“快给他治病,所有的医药费,都由我们出!”
……
墨一骁强行把顾小澜拖出了医院,把她拉上了车,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傲世睥睨的双眸深睨了她一眼,“还跑啊?”
顾小澜双手环胸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也不看他一眼,一句话都不说。
墨一骁边开车,右手探过她裙子的领口,扯开了一道缝隙。
顾小澜恼羞成怒的拍了下他的胳膊,“干什么?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开车?别摸我!”
墨一骁其实是为了看她脖子领口处,有没有那种痕迹,幸好的是,没有。
要是真的有,他非得一枪崩了言煜那孙子!
他抽回了自己的右手,又在她眼前晃了下,“我的右手受伤了!”
虾米?
顾小澜怎么从他的口气中,竟然读出一丝撒娇来?
不,墨一骁哪怕撒娇也是说的霸气侧漏的。
她看了眼,在她面前来回晃悠的爪子,心里升起一股恻隐之心,但是,依然嘴硬的说:“你受伤那也是你自己活该,你要是不打人,怎么可能受伤?”
竟然说他活该!
墨一骁蹭的一脚踩下了刹车,由于停的太急,顾小澜差点脑袋撞上了挡风玻璃。
她恼羞成怒的大骂,“墨一骁,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简直快被这个间歇性神经病整疯了,简直就是奇葩嘛!
“去买酒精和纱布!”墨一骁下令道。
顾小澜这才注意到,他竟然停在了一个药店前面,让她买酒精纱布给他处理伤口吗?
算了,当她欠了这祖宗,买就买吧!
顾小澜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向了药店。
墨一骁看着顾小澜为他忙前忙后的身影,满意的扬起唇角。
这才对嘛,他的女人,凭什么去照顾别的男人?
他的女人,眼中只能有他墨一骁一个男人!
顾小澜买好了纱布和酒精,进了车,“是现在给你处理伤口,还是回家处理?刚才药店的药师说,你的伤口得清理一下,不能光用酒精就完。”
墨一骁冷冷的抛出了两个字,“现在!”
“这里没有水啊?怎么清理?”
顾小澜白了他一眼,老说她笨,其实他更笨!
墨一骁伸出左手,掰了下她的脑袋,让她往右看!
“干什么啊!”
顾小澜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入目是一个五星级酒店。
她严重怀疑,这个腹黑的墨一骁是不是早就设计好的,这里又有酒店,又有药店。
“下车!”
墨一骁抛下了两个字,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顾小澜嘟囔了几句,捧着纱布和酒精,也跟着下车,一起走向了酒店。
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她蓦地觉得,他是不是气她刚才和言煜去酒店,所以,就故意再开个总统套房,来示威?
真是有病嘛!
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腹黑又小心眼的男人!
“心里在骂我?”冷不丁的声音在电梯里响起。
顾小澜倏地一惊,“你怎么知道?”
这男人怎么总能看穿她的心事?
墨一骁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拉着她出了电梯,直接进入总统套房。
“像你这么笨的女人,简直世间罕有。”
“靠靠靠!”顾小澜的小宇宙都要爆发了,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真的很想揍他一顿!
“我不跟伤残人士计较,哼!”
她拿起房卡,刷了一下,走了进去。
墨一骁来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坐下,大爷似的,就安心等着顾小澜伺候他,动都不动一下。
她隐忍着,从卫生间打来清水,又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忙活完,才带着一切来到了大爷的面前。
“我给你清理伤口,把手伸出来。”墨一骁伸出了受伤的右手,那血淋淋的手映入眼帘,顾小澜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那血迹早就已经干涸,她诧异的琢磨着,这货不是一向洁癖症严重到晚期吗?怎么就能
这么受着自己的手这么脏?
她拿起毛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着,极为小心的错过伤口,给他清理血迹,“疼吗?”
墨一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脸,没来由的想逗逗她,冷不丁的抛出一个字,“疼。”
“疼你妹啊,你什么伤没受过,这点伤对于你还算什么?”
顾小澜忍不住小声吐槽。
“以为我听不见你说什么?”墨一骁伸出左手端起她的下巴,“怎么?有了言煜,就不心疼我了?”
顾小澜没搭理他,清理好伤口,又给他涂上酒精,包上了纱布,又打上了个结,全程没有吭一个字。
忙完一切,端着盆,就要往浴室走。
墨一骁站起身拉住了她的胳膊,“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现在有了言煜,都不关心我了?我才是你男人!”
因为他的一拉,盆里的水,都洒在了地上,顾小澜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冒了出来,照顾他大爷洗手,照顾他大爷处理伤口,现在还要受他大爷的质问!她将盆放在了一边,拿手指点着他的胸膛,同样开口质问,“你光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你为了你的老相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抛下,让我受尽冤枉,受尽委屈,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