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书吧-69h】黑袍男子愤怒的质问地上的女子,“爱上他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不爱他却要把他折磨成那样?现在他死了,为了你的天下死了,你满意了?开心了?”
面对黑袍男子的指责,女子吐出声音来,轻柔若雅。
“我满不满足,与你何关?他死了,我很开心。”
不是这样的!金钱钱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个白衣女子的心疼,她一定爱那个男人的,却无法去爱。不然她也不会无心,对,她感觉到这白衣女子似乎无心。
黑袍男子暴怒,毁了一房的东西。
“我恨你。”黑袍男子看着狼藉一片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怒声吼道。
原本垂眉的白衣女子,在听到男子的话后,欢欢的抬起了头。
“啊……”金钱钱一下子惊醒了,一身的冷汗,捂住发疼的心口,让它不要乱跳不已。
身边已经没有了宇文轩离的身影,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想来已经去上朝了。
只是,刚刚梦中的那个白衣女子,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金钱钱不懂。
那个玉佩,金钱钱从怀中摸出玉佩,血红一片,没有任何的异样。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玉佩,你原来的主人到底是谁?那棺材中的人是谁?那幅画中的男子又是谁?那一直看不见前面只有背影的白衣人,这一切到底想要告诉她什么?她一直都相信因果,事出必有因。自从这块玉佩出现,她的身边就接二连三的出现怪异的事情,这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千八百多年的古国,到底是传说,还是历史的改写而为之?
古国!为什么这两个字让自己这么心痛?心底总是有一个声音驱赶着自己想弄清楚一切。
她总感觉,眼前有一片乌云,挥开了就可以得到答案,可她却怎么挥也挥不开去。
掀开了被子,她要去准备月鉵用的东西了。
丫鬟们例行公事般的伺候她熟悉,金闪闪已经万年不变般的端着早饭来伺候金钱钱。扳着凳子,站在上面给她挽发。
金闪闪不说话,拉着一张死了爹爹的脸。
金钱钱知道,闪闪一定知道她今晚想做什么,才摆这脸色给自己看的。
儿子那一天的一砸,砸的肃王府是人心惶惶的,这世子爷的脾气还真不是盖的。一屋子的宝贝,愣是在打扫的时候,没有能捡出一个是完整的。这肃王爷的脾气,再不好,也不曾到这个份上。
金闪闪弄好了金钱钱的头发之后,丫鬟们已经盛好了早饭。
金钱钱对着铜镜摆弄了一下自己的珠钗,感觉不够,又给插上几支上去。
金闪闪原本端着饭碗的手一抖,眼睛狠狠一抽。
金钱钱从铜镜中看到了金闪闪的反应,也不以为意,继续插的自己孔雀开屏似的。
金闪闪抽了一下,开始吃自己的早饭。
见儿子不为所动,金钱钱继续糟蹋自己的头发。旁边伺候的丫鬟都看直了眼。有些弄不懂这一直都是素雅的侧王妃,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珠光宝气的打扮的?实在是俗不可耐!
金闪闪忍无可忍之下,搬起凳子来到了金钱钱的身后,站了上去。
“妈咪……”那似鬼魅的抗议声飘了出来。
手上也没有停着,把金钱钱插上去的主持都重新拿了下来,把发髻都解开,重新梳了一个新的发髻。拿起桌上的一直金钗镶嵌珍珠的简单珠钗给斜插在发髻上。
“妈咪,别搞的自己像哥暴发户一样,上街会遭贼的。”
金闪闪跳下了凳子,给了金钱钱一眼,有些不悦的说道。
“明知道我会生气,你还这么做。”
金钱钱站了起来,坐到了桌边,接过金闪闪递上来的早饭。
对于世子爷这般的伺候侧王妃,所有的下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明知道我会生气,不也背着我做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儿子,比起妈咪的光明磊落,你的可不道德了许多。”
金闪闪给了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给金钱钱。
儿子打击她,不是这一次两次的事情,她已经完全抗压了。
“下不为例!”
“是,谨遵儿子的旨意。”金钱钱轻笑,儿子的软肋在哪里,她要是不知道,也就枉费她十月怀胎了。
用完早膳,金闪闪就去忙自己 的事情了。那个他买的宅子,现在已经在翻新了。
金钱钱一个人出了府门,京城她来过几次,也不算太陌生。大抵上,她要的东西,都能在棺材铺子里买的七七八八的。
当从棺材铺子里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来后,金钱钱直接奔自己在京城的地盘上——金戈商行的当铺。
她来京城,就是跟宇文轩离做交易的。如今伤林小姐在前,这后面又是退婚的。这是在逼着宇文轩离随时随地的准备造反了。这个时候,他最缺的应该就是这些了。
出了金戈商行的当铺,金钱钱没有想到会遇到传言中自杀的林小姐。
金钱钱是不认识这位林小姐的,林小姐却拦住了金钱钱的去路。
金钱钱看着眼前林妹妹型号的柔软型的林小姐,眼眸中却又带着无比憎恨的恶毒。
“我们认识?”金钱钱有些不确定,她记忆中没有此人的存在。
林小姐冷笑了一下,“侧王妃,不是你,轩离怎么可能不要我。都是你那杂种,才害的我如此,成了全京城的笑话。怎么?他要死了,准备给他办丧事了?”
听下人嚼舌头,这林小姐可以算得上跟几位皇子一起长大的。所有皇子都理她,因为皇后疼惜她,皇上疼她,却唯独宇文轩离这个皇子不鸟她。
应该说宇文轩离不鸟任何的女子,而这位林小姐却好死不死的,打小就喜欢这宇文轩离,一心想嫁给他。
金钱钱不知道,这眼前的人如果知道宇文轩离是哥僵尸,会怎么办?还要嫁吗?
“你死了,我儿子都死不掉。”她本是很有素质的人,可碰上了疯狗。所有的素质全都立马关家里保险柜里面去了。骂她儿子是杂种,仕可人俗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