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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件事要告诉你 作者: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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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一旁问道:“树姐,别闹了好吗,改天我专门腾出一块时间和你不醉不归,今天不行。”

    “我就说,大明星啊没事不可能来找我,咱们分手后你就没踏进我家大门一步,前年我过生日差点儿八抬大轿到你家门口了,你也不来。”时雪树唉声叹气,感叹人情冷暖情比纸薄,懒懒地为自己倒了杯酒。

    童幼宁知道她嗜酒成瘾,酒不离身,每天必喝到酩酊大醉才能入睡。她不喜欢喝酒的时候身边有别人,除了童幼宁。

    童幼宁将她手里的酒杯抢过来,又闷一杯下去。时雪树好奇地撑着脑袋看她:“别是为了你新欢的事来找我,我吃醋。”

    童幼宁抹了抹嘴角的酒液:“我发小。”

    “陆静笙?”

    “是。”

    “你和陆静笙搞在一起了?”

    童幼宁举起手里的酒杯就要砸,时雪树翻个身坐了起来,灵巧又从容地躲开:“有些日子没见,脾气一丝没改,愈发暴力了。”

    时雪树是童幼宁和关沅分手后交往的第一任女友,家事黑手段狠,势力遍布东南亚,和欧洲的一些势力多有合作。当初童幼宁见着她的时候怎么看都像个娴静淑女,漂亮虽漂亮但口感太甜,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直到有次时雪树送她回家路上遇见敌对追踪,一边聊天一边从车后座拿出重型武器轰了后车,差点儿炸出蘑菇云,开火的人跟没事人一样,接着聊。

    这事儿当时上了社会版头条,童幼宁也和她在一起了。

    两人交往半年后分手。分手原因是童幼宁受不了她酗酒。酗酒就算了,每次都要逼着童幼宁一起喝,喝完就拉着她整夜整夜聊天不睡觉。童幼宁现在的海量也多亏她。而且出乎意料地粘人,刀枪棍棒招手就来,玩得出神入化,一转身就伏在童幼宁怀里娇媚绵软得跟块糖似的,撕都撕不下来——童幼宁明白了,自己第一眼还是没看错。

    往后的日子里时雪树还是酗酒,换过不少情人,守着她的大家大业。

    童幼宁一直没怎么见她是因为每次见面两人对彼此都还有些感觉,眉来眼去的床上回炉过几次,她不喜欢这样。

    “你帮我找个人,或许是两个人。”但这次,她必须来请时雪树帮忙,“然后再借我一点人。”

    “可以。”时雪树答应得很爽快,不知是不是喝得有点高,眼睛里有暧昧的神色,软软地问,“你要怎么还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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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秋白来到博展时火已经灭了,她和同事到十五楼案发现场,根据现场痕迹还原凶手作案时的场景。

    “这是有预谋尾随,两个人走到这儿,后面的人上来给了一刀。被捅的那女的挣扎,两人在门口这块儿搏斗。目击者这时候就出现了吧,凶手逃走了。”

    “嗯,应该是这样……”易秋白叉腰站在门口,问尚警员,“博展办公区失火原因有说法了吗?”

    “是人为的断水纵火。”尚警员翻着手里的资料,正要说,身后有人问她,“监控调出来了吗?看见凶手了吗?”

    尚警员回头一看,陆静笙站在她身后,她本能地把资料给盖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易秋白有些惊讶,叶晓君受伤在医院,她没跟医院待着,跑这儿来了?

    陆静笙一张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头发束起,眉骨上有烫伤的痕迹,一双眼睛露出锋利的目光:“小季她们帮忙我照顾,我得找着凶手。”

    尚警员说:“找凶手是我们警方的事,你……”

    易秋白向她摆摆手,将资料拿了过来。

    “诶!”尚警员一愣,易秋白拍拍她肩膀,拉着陆静笙往走廊深处走。

    “凶手带着防毒面具,看不太清,不过根据体型倒是很熟悉。”易秋白说,“陈耳那案子我同事负责,我给他送泡面的时候看见监控画面里,他死的前一晚和个年轻人开房,根据陈耳身高对比,那男的个子在一米八五到一米九之间,很年轻,和这回向叶晓君下手的人十分相似。”

    陆静笙“嗯”一声:“他是唐景璐花钱雇来的,叫刘斐,绰号高个,二十三岁,十五岁起帮着养父运毒,三年前养父死了,他开始接单子,一手交钱一手杀人。”

    易秋白:“你不都自己查到了么,怎么还来我这儿问。”

    “不止一个人。”陆静笙的瞳孔被透过玻璃窗的夕阳染成漂亮的琥珀色,她点一根烟,徐徐说,“他还有一个同伙,我要的是他同伙的下落。”

    易秋白问道:“你……难道抓到刘斐了?”

    陆静笙用眼角看她,笑容里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恶意。

    紧挨着b城的f城南郊,废弃车辆回收公司的停车场很大,停放着被解体的报废车,四周红砖围了面高墙,晚间看不太清晰,如果不明就里往里翻,立马就能摸到高墙上通电的铁丝网,被电烧个体无完肤。

    童幼宁从屋里走出来,手机还握在手里。

    她刚和许影千通完电话,就三句话。

    许影千:“你在哪儿?”

    童幼宁:“我办完事去找你。”

    许影千:“好。”

    刘斐手腕被铁链胡乱捆着,另一头连在废弃的起重机挂钩上,眼睛蒙着身子悬空。三个男人围着他把他当沙袋,打断了几根肋骨,也累了。

    休息了片刻,拾起边上的铁棍,抡圆了打在他身上,声音很响,刘斐骨头硬,一声不吭。

    童幼宁走上来说:“把他眼罩摘了。”

    刘斐眼前一亮,远处探照灯粗鲁地直射他适应黑暗的眼睛,一晃,脑袋里嗡地一声。

    “扒了他裤子。”

    “是!”

    刘斐的裤子被扯下,童幼宁看了眼腿间,说:“剪了。”

    “是!”

    “等下!”一直要紧牙光不吭声的刘斐立刻喊话,“你们他妈的要干嘛!”

    童幼宁:“早些时候去了一趟环球,想把唐小姐抓来和你作伴,可惜没抓到,倒是跑得很快。说吧,她躲到哪去了。”

    刘斐:“我不知道!”

    童幼宁看了眼放在一旁的大剪刀,打手马上会意,剪刀拿起来还挺沉,双手握着将剪刀打开,把刘斐命根子夹在中间。

    刘斐急了,吼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拿钱办事的!”

    童幼宁说:“动手啊,等什么。”

    “等、等等一下!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谁知道!有人知道!”

    冰冷的刀锋夹得他命根冒血,刘斐往下看,小脸吓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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