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在惴惴不安中等待。
即便她爹微醺中,字词含糊,让她早些睡,她还是岿然不动,看窗外的夜色。
黑漆漆的树,在月色中,只能看到模糊一团,实在没什么观赏性。
可她还是如老僧入定,知道十一点。
有条不紊拾掇清楚后,朝村东头的晒谷场而去。
她暗暗对自己说,今晚这一遭,不论怎样,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攥紧拳头,走的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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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晒谷场时,大堂哥已经在草垛旁,用稻草铺了一层厚厚的地垫。
还特意从家里带了床单和一个枕头,还有一床盖的薄线毯。
虽然是夏天,可夜深寒凉,又是野外,田刚脑瓜子动起来,也是十分有用的。
对于在田蜜身上,想得更加周全。
刚铺完,想起没带温茶出来,正要返回,便见到已经坐在垫子上的大堂妹。
而她穿的衣裳,只看一眼,胯下那玩意儿,就像过电一般,蹭地竖起。
“蜜··蜜蜜···你真··真打算···”
语无伦次中,死死用手捂住腿心,想要后退避开。
可眼睛却死死盯住大堂妹衬衣上那颗,唯一扣上,将开不开的扣子。
胸真大,都快把扣子崩掉。
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
田蜜任他打量,也不吭声,拿出豁出去的勇气,直接躺下。
身下穿的是她最短的一条裙子,粉白色的,本来打算中秋节穿的。
为了能成事,早些穿也没什么,无需计较那么多。
里头的内裤,也没按照以往穿平角裤,而是换成白色的三角裤。
无非就是想方便大堂哥。
田刚走留都不敢,走吧,堂妹这幅样子,要是碰见村民,流言明日定是满天飞。
他得要守护好她。
留吧,就要和大堂妹成事,不然以后被大堂妹拿来当说嘴,可是一辈子的窝囊。
“你干不干?大堂哥?怎么扭扭捏捏的?还不如我大方。”
转个身,面对田刚,单手撑脑袋,语调轻佻,“我乳头好痒,大堂哥过来吸吸。”
解开扣子,里面的玫红色文胸,是她在集市上买的布料最少的一件。
整个圆弧几乎都在外边,兜住的,只有乳晕和乳头那一块。
她没直接解开文胸,而是手指挑开布料,露出其中一侧。
学着幺叔的姿势,慢慢盘弄那抹顶端的樱桃红。
她知道自己乳头大,幺叔喜欢,大堂哥肯定也喜欢。
不到一会儿,乳头起立,连周围的乳晕,也在骤然见到空气时,有一圈圈密集的小凸点。
田刚哪里见过这样风情万种的大堂妹?更何况是她主动邀请。
他又不是圣人,早就想和堂妹发展起来,这样的机会,他实在没勇气拒绝。
蜜蜜···我····我来也。
不再迟疑,也不犹豫,田刚如猛虎下山,直接扑来。
舌头一挑,勾起那抹红,含嘴里,大口吞咽。
另一只手,摸上另一侧,粗气扑洒,热度升高,他笨拙的抓捏掐揉,让田蜜扬颈摆头,把他脑袋抱住,朝胸前猛按。
“多吃些,我喜欢,大堂哥,我奶子是不是很香?”
“嗯嗯。”田刚不抬头,声音在胸肉间有些闷。
不再说话,田蜜任由他,在她胸前作乱。
田蜜仰躺下,安心享受大堂哥的继续抚弄。
他再不会,再用劲,都不会比幺叔带给她的体验感差。
更何况,大堂哥是绝对不会做她不喜欢的事。
安心,安全,放松,这就是她此时的想法。
她只管惬意看天上的星子和藏进薄薄云层,又穿出来的月亮。
人一旦放松,性爱的乐趣,便慢慢体会到。
田刚背地里看的书,给了他许多的启示。
吃完奶,涎水在两个乳肉周围,黏糊糊粘住之后,他开始转攻小粉沟穴。
把田蜜双腿折迭,堆在胸前后,那条诱人的缝隙便露了出来。
脑袋进去,全方位开始开发。
起先是嘴唇不知章法的到处乱亲乱咬,接着就是舌头,沿着两侧缝隙,舔弄卷吸,砸砸作响。
和不远处稻田野里的蛙鸣和蛐蛐叫声,混在一处,让田蜜欲望更加高涨。
既然已经被幺叔毁了,她不介意让大堂哥更舒畅些。
既是愧疚,也是弥补。
“哥,还要,深一些,小穴里面好痒,手指头进去插一插嘛。”
田刚懵怔,手指头还能进去?
顶着满鼻头和满嘴的骚水,田刚耐心抬头,“蜜蜜,脏,手指头没消毒,不能进去,要得病。”
“我要嘛,哥,那你用大鸡巴,我要止痒。”
更大张开腿,露出整个花心。
怕他找不准地方,田蜜还掰开内侧腿肉,“来,快来,我要一千次。”
田刚得了鼓舞,看着骚穴像烂泥。
从未插过的鸡巴,不断痉挛,告知主人,它很兴奋。
就连最前端的细缝,开始汩汩往外冒水。
程序到位,穴道开阔又顺滑,长长的鸡巴,无需多的前戏,捅进去,丝滑无比,毫无阻力。
两人紧紧抱一起,都不约而同发出舒服的喟叹。
有脚步声传来,踩在地上,窸窸窣窣的,田蜜一闭眼,更紧抱住身上的大堂哥。
双腿交缠,正好在他不断进出的臀部上。
时间,还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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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好冷,冷到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