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玉最近都没和叔父说过话,便侥幸地想是不是叔父再也不会来了,于是,从前的习惯又偷跑出来。
她一向怕热,而今年的夏天似乎比以往漫长难熬一些。
从前的暑夜,她睡不着总会到后院来歇凉,因为她的屋子离后院最近,只隔了一道墙,暗门一打开就是正是后院池塘,这暗门位置还是老太太告诉她的。
只是今年,因为叔父那次醉酒晚上跑到她屋前来,对她那样……
她自上次廊下睡觉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歇凉。
她这几日只等着成婚,陈家事情也少了,她没什么要忙的,叔父又不在,终于可以独享后院夜晚的凉爽。
凉亭里有张小席,是她专从屋子里搬出来的,凉亭这位置好,不管什么风,都要从这里过,很舒服。点上驱蚊驱虫的香,再准备一壶茶水,基本就是她歇凉的标配了。
她也不贪多,就两柱香的时间,两柱香后她一定回去。
周瑾玉躺在竹席上,缓缓给自己扇风。这席肯定比不上床,她半条小腿还吊在席边,长发如瀑,没再穿纱衣,还好现在这套里衣穿着也不太热,她心里祈祷夏天快快过去。
少女丝毫未注意到凉亭外有人走近。
“原来瑾玉竟一个人在这歇凉,实在是聪明。”
周瑾玉一下睁开眼,她躺那男子,身形挺拔,眉眼凌厉,仅有月光也能看到嘴角挂着坏笑,不是叔父又是谁?!
她真觉得自己倒霉,连忙起身,庆幸今日没有穿纱衣,否则后果怎样还不知道。鮜續zhàng擳噈至リ:957c .co m
她捡起放在一边的外袍,连忙披上,向叔父行礼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叔父……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周瑾玉离了那席子正好,陈云立抢了她原本的位置,坐着问她。
“不,只是……叔父今日辛苦,该好好休息才是。”
一提到这个他就脑仁疼,揉了揉脑袋,说:“若是能好好休息,我能出来?”
“你这席子安排得不错,就是小了些。”他顺势躺下,周瑾玉躺着都短的竹席,他躺着肯定更小。她这么一看一看,才意识到叔父的身体比她高大了一圈,这竹席在他身下就跟长点大点的板凳没什么区别。
叔父的腿完全踩在地上,闭着眼,松开了眉头,向她吩咐:“你叔父近日累得不行,玉儿帮我按按。”
没听见周瑾玉的动静,陈云立又说:“以前,我还驮过你骑大马,玉儿连帮叔父按摩松松筋骨都不愿意?我实在累得很……”
没想到周瑾玉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话毕她便过来在他身边,按起肩膀来。
“你这么按如何能按准穴位,把衣服脱了再按。”他睁眼,没好气地看她。
周瑾玉不情不愿,可是想起来,以前请来的老婆子给她按摩,也确实是叫她脱了外衣,只剩最里面的小衣的。她也就抖着手,脱掉了叔父的衣服。
外衣一脱,叔父上身只剩一件里衣。
男子又不用穿肚兜,如此那这件衣服下就是……
“愣着干什么,这件也脱了,下面的也要脱。”
“下面为何要脱?”
“叔父腿酸。”周瑾玉没动,他又装可怜:“最近热得很,你叔父白日走了好多路。”话也确实说的没错,他手啊腿啊确实是酸的,所以这装可怜的效果就好了很多。
“好吧……”周瑾玉实在没法拒绝。
陈云立的里衣和鞋袜,全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他现在只有一条男人穿的亵裤。周瑾玉给他脱裤子时,几乎不敢看他腿间那处,离得最近的时候那东西就在眼前。
正式开始给他按摩,先是从太阳穴开始,再是肩膀,到这里都还挺老实的。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周瑾玉的脸看,笑也不知道在笑个什么。
“叔父,您别看我了……”
“是眼睛自己要看的,可不关我的事。”
瑾玉无语,继续按摩。叔父的的肩颈真的挺僵的,能摸出来很紧绷,一看就是没有好好休息。
不过她这双手,在他这块头面前按摩的力气肯定对他作用不太大。
“有松快一点吗?叔父。”
陈云立哪里指望过她这芝麻大点力气能真给她按摩好,只是找个理由让她多陪会他罢了,于是嘴上便说:“嗯,玉儿按得好,看来那些老师傅都得给玉儿当手下。”
她被夸的开心,按得也更用力。
她本想按完肩膀就叫叔父翻个身按背,叔父说:“别急,这面还没按完。胸口啊,肚子啊,都得按按才行。”
瑾玉听他的,于是来到了胸口,叔父的这两块地方看着不小,周瑾玉吞了口口水,双手按下去,竟然是软的。她起了兴致,胡乱揉捏起来。
陈云立被她捏得心猿意马,下身眼看就要起立。
她突然想问:“叔父这里怎么也是软的?”
陈云立无奈笑出声,回答:“平时自然是软的,你看,我一用力”他胸口发力,那两团肉就变硬了,“这里就是硬的。”
周瑾玉小声嘀咕了一句:“好神奇……”
“玉儿喜欢摸叔父的胸?”
她不想承认,但真的很好摸。
“那允许你再摸一会儿。”陈云立大方道。
她又开始揉捏起来,心想男人这里也可以练大吗?
“好玉儿,嗯……摸摸叔父乳头。”
她捏着那两点,在指尖打转,叔父轻哼出了声。
“真是个小色狼,男人的胸也喜欢摸。”
她看着他呼吸不畅的样子,明明叔父自己也很喜欢,非要说她是色狼,真是过分。
心里这么想,手上还真用力夹了那两片乳头。
叔父的乳头就两颗小粒,一点都不好捏起来,只能用指尖夹。可明明该很痛的,叔父怎么都不吭声?
“不疼吗叔父,我刚才……夹到你、那里了……”
陈云立被这小混蛋捏得都快射了,怎么可能有心情管疼不疼。
“这里不疼。”
“叔父屌疼。”
她往叔父的亵裤那一瞧,还真是顶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就给叔父按摩了一下胸和肩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