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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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一动,易安都能辨出几分。此刻,易安觉得,他的主子很是犹豫。
“我……”易轻寒咬着下唇,鼓起勇气说:“夫人,已是真正的夫人了。”
易安微微一愣,旋即便低了头不再看,以免易轻寒尴尬,只轻轻说到:“老爷的夫人也是奴才的主子,小的定当……”
“我从未把你当过奴才来看待,以前在荣府时不曾,后来逃命时也不曾,若没有你,也就没有我。”易轻寒想起年长六七岁的易安带着自己逃命的那些个日子,不禁感慨。
易安声音里有些颤抖,扑通一声跪下,哽咽着说:“老爷待小的……小的便知足了。”
易轻寒起身走过去,扶起易安,叹了口气说:“其实我总在想,若你不必牺牲,也许我们也可以做到。”
“老爷,您不必说了,小的瞒着您是小的不该,但小的也是心甘情愿的。”易安说完破天荒地笑笑,想是为了开解易轻寒。
“不说了,不说了。”易轻寒重复了两遍,又说:“我昨日将那五官灵台郎打死了,他虽是个无足轻重的,但也该死!”
“老爷做得对,老夫人在天之灵定会看到的。”易安又问:“那李斗父子呢?老爷准备让他们什么时候死?”
“他们?我要叫他们生不如死,医好了用刑,伤了再医,医好再用刑!”易轻寒阴毒地一笑,眼眸里是厉鬼般的神色,深不可测。
“老爷,不留着他们给老太爷翻案吗?”易安跟着咬紧了牙关,眼神愤恨。
“不,人都死了,翻案有什么用,我就是要他们含冤而死,冤魂不散难以投胎!”易轻寒眼里射出狠戾的光,久久不散。“罢了,不说了。”易轻寒回身走到桌案旁,拿起桌山的毛笔把玩着,问到:“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回老爷,夫人今日吃了早饭后,便去了库房,检查一番后便到了晌午。用过晌午饭后,下面庄子里送来了腊味,夫人又挨箱子看了一遍,想是累了,早早回上房了。”易安面无表□无巨细地汇报着,易轻寒却已忍不住抖着肩膀。
“知道了,她若喜欢管这种事,你便让她管吧,做得不好你再出手。”易轻寒说。
“是,那小的下去了,仓库还需整理一番。”易安很自觉,分明感觉到主人的心意了。
易安走后,易轻寒便迫不及待地奔了上房而去。屏退了在堂屋擦拭的随烟,来到东暖阁,蓝语思正闭眼卧着。
“随烟,若是老爷回来了,就早些叫醒我。
”蓝语思闭着眼睛说。
“老爷尚未归,你相公倒是回府了。”易轻寒笑着边脱官服边说。
蓝语思听了立马爬了起来,下榻便要为其宽衣解带。易轻寒脱到一半,见她凑了上来,便紧紧将其抱住,右手也不老实地抚上了雪团。掠过中衣和亵衣窜进去,直捣雪山,大手抚上了整个雪团,轻轻揉捏按压。
“相公!”蓝语思挣脱出来,扯动了胯部,仍是有些酸痛。那夜太过激烈,至今双腿还时不时疼上一下。
“不听话!”易轻寒上前便将其抱住,又伸了进去,这次却是将那樱桃夹在指间,不住捏着,瞪着眼睛威胁着说:“再跑,再跑!在这桌子上便将你办了!”
54、第五十四章 欲火焚身
蓝语思羞红了脸,脑子里立刻呈现出真人表演的画面,一颗心也是扑腾腾跳个不停。
易轻寒本不想这么早便做事,见此模样竟有些忍不住,手刚探进衣襟里,边听门外随烟问到:“老爷,夫人,可否布饭?”
易轻寒勉强忍住心中欲火,大手重重揉了揉那雪团,撤出手后这才说:“布饭吧。”
随烟自去传唤,蓝语思得以脱身便跑进卧房整理衣衫,易轻寒笑着自顾自脱去官服、官靴。
“今日那腊味都还好吗?”易轻寒看着低头吃饭的蓝语思,问到。
蓝语思正想着晚上如何躲过‘这一劫’,冷不丁被问到,支吾了半天说:“应是好的,上好的。”
“年节时候,管事的都会来,你且都熟悉一遍吧,账目之类的定要理清了,做得好了有赏。”易轻寒端起碗,边吃边说。
说完又觉不对,补充到:“还赏什么赏,这都是你该做的,做得不好若有亏空的,要罚!”
蓝语思端着汤碗发呆,自觉还是以前的日子好过些,起码还有自己的小金库。
两人吃过了饭,沐浴后便歇下了。蓝语思别别扭扭地坐在椅子上拨弄着头发,心如小鹿乱撞,时刻盯着易轻寒。
“过来,仔细凉着!”易轻寒将书放到一边,说到。
蓝语思尽量装作不在意地说:“相公,头发还未干,我……”
蓝语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双长臂抱起,几步便上了大床。虽说已有了螃蟹螃蟹,但那之后便再没机会亲近,蓝语思仍旧有些不适应,羞红了脸躲到一旁,支支吾吾地说:“相公,头发还未干,还……”
易轻寒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将其拉到身边,固定在臂弯里之后又将被子拉高,盖住小人儿的身子,这才为她拨弄头发。
易轻寒靠着楠木金漆千工拔步婚床,头顶是轻柔的幔帐,怀里是可心的娇妻,忽然觉得极是满足。
待大仇得报,尘埃落定之后,便携着娇妻回到故里,拜祭祖母,生上十个八个娃娃。
“茉莉?”易轻寒闻了闻蓝语思发间的香气,问到。
蓝语思紧张得僵着身子,只点点头。易轻寒笑笑,安慰说:“放心,今夜不做了,就这么抱着你,可好?”
“好。”蓝语思听了放下心来,身子也不再紧绷着。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两人便躺下相拥而卧。
易轻寒一手环过来抱住她,手指先是点在朱唇上,点着点着便往下移,摩挲起蓝语思的下颌。“恩,还要吃胖些才好,明日午睡后起来再喝碗粥,记得吗!”
“哦,记得了。”蓝语思乖乖地应了,骨子里还是残留着狗腿的习惯。
“相公,相公,不要,你答应了的。”蓝语思见那手划到自己脖颈处,急急说到。
“晓得,我只摸摸,又不做别的,乖乖躺着。”易轻寒满不在乎地说,仿佛蓝语思真的多想了。
蓝语思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却见那手又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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