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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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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安顿好了住宿后,又颤巍巍跑去准备饭菜。

    随行的丫鬟大部分都死了,只剩如柳一个,赵都和吴南将易轻寒扶进屋子离开后,蓝语思这才被如柳护着躲开众人的目光进入屋内。如柳将易轻寒的被子掩好,只听他说:“叫吴南和赵都派人守好,另外……”

    蓝语思往前一步,见易轻寒正垂了眼皮儿沉默,随即便听他说:“叫赵都派人守在我屋子周围。”

    赵都二十岁上下的年纪,风流万千,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隐现贵气。隔着帘子听了如柳的转述后,后退一步躬身说:“请大人和夫人放心,属下定当尽忠职守。大人和夫人请好生歇息,饭菜稍后便到。”

    隔着帘子,低了身子的赵都鼻眼若隐若现,一身褐色衣服,着白皮靴,系着小绦。他的身高同易轻寒相差不多,但相对来说稍健壮一些,带着磁性的声音更是给人一种安全感。赵都说完便转身离开,蓝语思站在如柳身后抬眼看去,他的侧脸更加英伟俊朗,仿佛是小时候歌谣里的二郎神,又仿佛是领着百万天兵的战神。

    蓝语思收回心思,心道自己果然是以貌取人的人,若是见到丑官人,肯定不会想出这么多词。

    蓝语思还愣在门口,就见赵都很快便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老驿丞。赵都仍是一副恭敬的模样,轻声对着里面的易轻寒说:“大人,饭菜到了,下官先试品。”说完端起一只空碗,将老驿丞端着的盘子里的几样小菜和粥饭各吃了几口。

    “大人,下官已试过,若无事的话,大人稍后便可享用。”赵都说完便恭立门口。

    “端进来吧。”易轻寒轻轻说到,想是大声说话会牵动胸口的伤。

    如柳掀起帘子,赵都不着痕迹地抬了眼睛,但也不敢看屋内,只能看到如柳的裙摆。下意识地,已经回到床边的蓝语思透过帘子缝隙侧眼看去。

    门外人虽低了头,但也能看到他目朗眉舒,眼中仿佛带着柔水,仿佛带着春风。

    帘子很快便放下,门外人影影绰绰。

    25、第二十五章 怅然若失

    门外人虽低着头,但也能看出他目朗眉舒,眼中仿佛带着柔水,仿佛带着春风。

    帘子很快便放下,门外人影影绰绰。

    如柳很自觉地又试了一遍,想是做这种事做得久了,半晌无事之后,赵都领着老驿丞也离开了。

    “吃吧。”易轻寒轻轻将粥碗推了推,看着蓝语思说到。

    “好饿,我想吃菜,好像有一年半载都没吃到菜了似的。”蓝语思在崖底吃肉已经吃得恶心,此时见了几碟小菜,不禁暗赞赵都果然心思缜密,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且不说他的办事能力如何,单是惯会察言观色这点,就不怪他会生官晋爵。

    易轻寒笑了笑,也端起碗吃,他还有些虚弱,吃得很慢。抬眼看了看对面毫无大家规范呼溜呼溜喝粥的蓝语思说:“那些规矩学到哪里去了?”

    蓝语思仔细看去,辨不准他的情绪,好似责备,又好似戏谑,一时间不敢说话,于是慢慢喝起粥来。这是个捉摸不定的人,两人在崖下也许相处甚欢,甚至是相依为命,但脱了险,他还是那个危险的人物,还是那头野狼,就算如今受了伤,也是头舔着伤口的野狼。蓝语思时而觉得他是那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时而觉得他还是那个危险的人物,那个掌握着自己生死的人。

    易轻寒见蓝语思全没了崖底时的嚣张模样,不禁在心里暗笑,这是个贪生怕死的女人,这是个见风使舵的女人,这是个贪财的女人,这也是个……有趣的女人。

    “怎么闷闷的,你在崖底可是很威风呢。”易轻寒故意板着脸说。

    蓝语思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有些惊慌地看着易轻寒,半晌才吭吭哧哧说到:“我,我那时,那时好像摔坏了……摔坏了脑子。”

    “现在好了吗?”易轻寒看着她这般窘迫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如在崖底一般抚上蓝语思的发顶,为她拿去肩头那片落叶,却见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退。易轻寒本是无意之举,除了面对刑讯犯人,生性喜洁的他看不得自己或者对面人身上邋邋遢遢,本有些习惯于近距离接触,此时无意识地伸出了手却落了空。

    易轻寒的手伸在半空,气氛顿时尴尬起来。蓝语思一时后悔不迭,心道若是惹怒了他,自己可没好果子吃,于是准备往前探身,却见易轻寒板起了脸,一翻手掌说:“给我倒杯热茶!”

    蓝语思顿悟,原来不是要碰自己,看来还是自己多想了,于是赶忙去倒茶。

    蓝语思在桌前忙活,全不见身后床上的易轻寒那幽深的眸子。

    夜已深,又落起了雨,易轻寒仍旧睁着眼睛,数着身边人稳稳的有节奏的呼吸声,侧了脸看着她安然的睡相,不禁羡慕起来。

    其实失忆也是一件好事,易轻寒也想像蓝语思那般,忘记以前的事,忘记那个罚跪的雨夜,忘记幽黑的祠堂,忘记自己突然变成孤家寡人时的那种无助感,忘记……但他忘不掉,此时,身上的伤痛和心里的伤痛一起折磨着自己,如毒药侵蚀着五脏六腑,如海浪浸泡着四肢躯干。

    原来抱着人睡觉,可以睡得很香,易轻寒将枕头抱在怀里,闭上眼睛,想像着崖底的时光。他只是需要温暖,他没有动情,他知道,他已不敢再动情。

    窗外雨声不断,湿了屋檐,洗了木阶,青竹屋前绕;屋内思绪万千,勾了回忆,误了良宵,何处是夕朝。

    次日晌午,车队便入了城,辗转来到府门前,早有易安率众人守在门口。易安将易轻寒迎进院子,待赵都吴南等人离开后,又命一众丫鬟婆子将蓝语思掩着接入府。

    众人将易轻寒安顿在床上后,早已请来的太医便上前为其把脉。

    把了脉,太医细细询问一番后,拎着药箱走了出来。易安恭敬地请太医坐好,这才开口说:“有劳周太医跑一趟,实在过意不去,您看我家老爷这……”

    “夏督主再三嘱咐,老夫怎能不来,易大人胸口那箭虽未伤及内里,但也震伤了脾脏,恐要细心调理一阵方可痊愈。其他外伤倒是无碍,老夫写了这方子,你命人按时煎了给易大人服用便好,切忌好生修养。”周太医是个中规中矩的人,他无心权势,也不惧东厂,但却有一颗医者父母心,不论是人人嗤之以鼻暗地里唾弃的朝廷鹰犬,还是心心仰慕膜拜从心里敬佩的肱骨重臣,在他眼里,都是病人。

    易安又是一阵谢,仔细收了方子后取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塞到周太医手里。周太医推迟了几下便欣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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