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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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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心思转过身去。

    她背对着他不肯看他,蒋深看不见她的表情,眉头一蹙,自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无理取闹?”

    孟玄泠咬唇,“明明是你想要羞辱我。”

    一个帽子比一个帽子扣的大,蒋深咬了下那透粉的耳朵,有些话实在难以启齿,但见娇娇人这般,蒋深犹豫了一下,柔声道:“没有,乖乖,我没有过旁的女子,遇见你前连女子的手都没有牵过。”

    孟玄泠还想着接下来怎么反咬,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而后愤怒的转过头,“羞辱我不成,还想用花言巧语骗我,我不求我的丈夫多好,但必须坦诚,你连这点都做不到,还说什么喜欢我。”说话间无限愤慨,状似痛心疾首。

    蒋深面色一沉,咬了咬牙,猛地将她的手放在他身下一处。

    之前抱他,他便难耐,但忍得多了便也适应了。

    见她瞪大眼眸,蒋深沙哑道:“小丫头不要胡闹,我自不会骗你,我忍的这么辛苦,嗯?可感受到了?我若是随便之人岂会隐忍,我疼你,爱你,又怎么会去碰别的女人,乖乖尚且挑剔喜好好的玩意,在这事上我又怎么会将就。”将人揽进怀中,亲了亲那小耳朵,“因为挑剔,所以上天把乖乖送到我身边,给我最好的,我不会骗你,我年长你十几岁,但情史却比你干净。”

    孟玄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什么也没听进去,只知道那样大难怪她上一世痛的死去活来,而后一脸羞愤将人推开,面色通红,玉指一伸,抖来抖去一声娇斥:“你给我走!”

    她恼羞的模样实在可爱,蒋深勾唇,正想走近,孟玄泠突然拿过被子将自己死死罩在被里,不肯再让他看。

    蒋深朗声笑着靠近,吻了吻那隆起的被子,这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收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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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013

    岐南王府。

    武试结束后,沈琰便与爹爹一同回府,用了饭便直奔爹爹的书房。

    岐南王看着属下递上来的文书,仔细端详,今日武试之上不乏有真本事的才俊,但他最看重的便是那名唤蒋深的男子,翻动了两下纸张,岐南王眉头一蹙。

    清凉山的寨主?

    岐南王抚了抚胡须。莫不是过惯了黑道的日子所以想尝尝做官的感受?倒是有趣,能弄到武试的名额确实有几分本事,但能在武试上拔得头筹那便不是有几分本事那么简单。毕竟这里除了真的要有武艺傍身,还有着盘根接错的门道,虽有政令,但秋闱从来不是向寒门敞开的。

    片刻,岐南王合上文书,闭目思索,今日那子的表现不容置喙,这武试状元非他莫属了,这样的人若能为他所用,便再好不过了。

    雕花木门被叩响,岐南王睁开眼眸,悠悠道:“进来。”

    沈琰换了一身白色常服,挺拔卓然,玉树临风,岐南王看到儿子便满面笑意,他不要求儿子多出众,稍有武艺傍身便好,为了家人后世无忧,他绝不能让儿子太过出色,别人眼中纨绔无能的岐南王世子,在岐南王眼中却已经足够出色了,毕竟儿子懂事知道他的想法也愿意配合,他的儿从不让他忧心,“怎么过来书房了。”

    沈琰思考了一路孟玄泠的话,不管她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愿意信她,她说的是假话,便是存着不想让那人出头的心思,或许那人曾惹怒过她,否则依照她的性子不会这般;若她说的是真话,那人也没什么冤枉。无论真假,他愿意帮她这个忙。

    “爹爹觉得今日那拔得头筹的男子如何?”

    岐南王抚了抚胡须,“我儿怎么关心起这事来了?”

    沈琰蹙眉,“儿子不大喜欢那人,总觉得那人身上带着些桀骜的血气,若是入朝也是个不能安分之人。”

    岐南王并未发怒,反而觉得儿子见解独到,儿子没有接受过驭人之术,因为他本就没打算让儿子参与这纷乱,清闲一生便好,但儿子确实聪慧,即便存了私心也有理有据,他之所以在与一众大臣商讨时没有下死口,也因着这个,那人确实有能耐,但这份难耐太盛,确实不好驾驭,这样的人没有弱点,没有弱点的人便随时都有可能对着他们的利刃。

    岐南王点了点头,改了心中的想法,这人风头太盛,是该让他踢踢铁板,毕竟在他失落时出手,比在他站的高时抛出橄榄枝更容易打动人心。

    岐南王一笑,点头道:“爹爹明白你的意思了,就照着我儿的话办。”

    沈琰展眉,松了口气。

    岐南王将文书收起,而后起身,“这些天你娘和你妹妹就要回来了,我儿若无旁事便去迎迎吧,西北流民作乱,一股脑的乱窜,难保不生乱,爹爹抽不开身,由你前去,爹爹也放些心。”

    沈琰点头,与爹爹一道走出书房。

    翌日。

    楚良的秋日,温度适宜,应是极好的时候,但孟玄泠却染了寒。

    枝翘因着锦绣嬷嬷的吩咐一早便去小厨熬了些汤药,估摸着公主用完了饭,枝翘便小心翼翼地端着托盘进门。

    锦绣嬷嬷拿过药碗,用玉勺轻舀几下,待那药碗的热气散去才递到过去,“这么好的天气,公主怎么就染了寒了。”

    孟玄泠执笔写信的手一顿,面色突然涨红,想到昨晚的事,她昨晚因着蒋深的动作便缩进被子里,不知何时就着那姿势睡了过去,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满头大汗,一脚蹬了被子,翻身睡去,哪知一早起来便头重脚轻。

    撅了噘嘴。总之她这染寒全都归咎于那人,心里又记下一笔,将来一定要他死的痛苦些。

    放下手里的笔,孟玄泠亲自将信放进信封,而后又在信上盖了一个兔子章,这章是祖母亲自给她刻的,她即便不署名祖母也知道是她,信封是粉红色的,也是祖母喜欢的颜色,反复看了两遍才放心的交给锦绣嬷嬷。

    锦绣嬷嬷接过后便要离开,孟玄泠看了看一侧规规矩矩站着的枝翘,开口道:“嬷嬷,将信给枝翘吧,省的你跑来跑去的。”

    锦绣嬷嬷点了点头,将信拿给枝翘,又嘱咐了些话才放人离开。

    孟玄泠用帕子擦了擦手,想到临近的秋猎,伸了个懒腰。

    大仗就要来了,沈玎珰和李珩都要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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