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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拯救悲剧女配 作者:我是你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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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少了他一个也不妨事。

    昨夜小解之时,在这小树丛里发现了一条可以快速通往扎营大寨的小径,只是路上荆棘难走, 一不小心便轻易将身上划伤了。

    但君然只得过去,有些事情确实得问问清楚,万一不是薛荔的要求,那便是薛丞相想的法子,这法子实在不像薛家父女两人会做的事,这般动作,又是在郊外,一个把握不好,皇帝就可能驾鹤西归了。依照薛家的目的,最多就是架空齐文洲,而非弄死他。

    那么整个事件又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到底是谁知道他的身份,又是谁有明确的动机来害齐文洲呢?

    不得不说,这仿佛就是一个死局,两种选择,无非就是去问问薛荔,另一种就是自己下药试一试。看谁反应强烈,那便是谁想下药。

    只是,薛荔会说实话吗?

    他穿过小路,到达薛荔帐篷外的时候,老远就能听见里头齐文洲那些宠妃的欢声笑语,一个个娇美的声音在帐篷里似乎被无形放大,君然在外头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人多口杂,自己现在在齐文洲眼里是投诚的探子,自然不可以出现在太后的营帐门口。但是这问题又必须要问一问,君然偏偏还就头痛在这群后宫女人的手里。

    看来,不管怎样,是一定要试一试这瓶子里装的什么药了。

    夜风吹拂,星光点点。月亮只露出了半边弧度,其余全都被这夜幕食尽了一般,完全看不出光辉所在。还好这安营扎寨的土地上,一片欢声笑语、载歌载舞,欢腾一片。

    前朝臣子,后宫女眷,皆沉浸在这样的和谐里,徒留君然在后厨艰难的做着思考题。

    薛家,薛荔,薛丞相。

    皇室,齐文洲。

    两方面其实都有可能出手,但现在要让君然下药,还是放在齐文洲的饭菜里,那么可疑的人就是薛家的,难不成齐文洲会对自己下手吗?

    包括薛荔回的信件上,也是“静候”二字。

    但在这样敏感的时候,薛家又会作出这么愚蠢的行为吗?

    君然狠狠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又从自己的袖笼里取出那个小小的瓷瓶,仔细端详一番。不禁有些懊恼,这系统就是跟着主神那个老混蛋学坏了,专门挑这样费脑子又吃力不讨好的世界进行投放。

    古代土著都是些从小耳濡目染的宫斗宅斗小能手,他一个根苗正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怎么可能一步不差的全猜出来他们的想法!

    轻轻打开药瓶,君然手一抖,便将小瓶里的药粉全都倒进了菜盘里……

    我擦。

    歌唱得很不错,靡靡之音果然是好听,明明是这些朝政人士没有好好管理国家,一个国家的覆灭,反倒是全都一股脑的怪在了这样的歌曲上头。

    这舞跳的也不错,腰肢款摆,轻纱曼舞,倒真有几分旧时王族所说的“隔江犹唱□□花”的颓靡之态。

    不过说的也是了,古时候又有哪个国家是长久留存的?

    君然上完菜之后,就一直站在齐文洲身侧好生伺候着。见他说完了一堆“获奖感言”之后,拿起酒壶给他斟酒。后面就是无穷无尽一堆上来拍马屁邀功邀赏的大小臣子,跟着薛丞相一通敬酒,倒是把齐文洲折磨够呛。

    不过他既然没醉,也或者是不愿意装醉,君然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往上凑,问他要不要回帐里休息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说,毕竟还有菜没有吃呢。

    齐文洲这次狩猎就带了宠妃,尚未立后,自然就没有人在坐在他身侧。而另一头不是生母,却是把他推上皇位的薛家太后,自然有权利坐在齐文洲的另一侧。

    君然在伺候齐文洲的时候,眼神虽则收敛,但还是在倒酒后起身时,有意无意的往薛荔那里看看。

    但薛荔貌似有些无辜的看着君然,面对他这般眼神举动,没有半点应该有的举动。

    难不成还真不是薛荔安排的?

    他又将视线瞥向下首的薛丞相,他这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子,一副听歌看表演,富贵权势全都摒除身外的表现又着实让君然困惑。

    若是这老头会演戏,那看着歌舞姬的小眼神也演的太传神了一点吧?

    正此时,君然心中狐疑渐生,甚至将疑心从薛家父女身上转移的时候,齐文洲举着筷子,正往嘴里送去。

    那筷子上夹得菜,若是君然没看错的话,正是他亲手下了药的八宝如意烩金丝……

    “皇上,这荒郊野外的,气候不好,这菜放置了久了,不若奴婢替您试试有没有变了味道?”从没有提出这样大胆的想法的君然,却在此时问了齐文洲。

    这般举动,似是故意卡在这时候问的,齐文洲手中的筷子一顿,便朝着君然恍然一笑,眼睛里映着这天上的漫漫星河,似有无边诡谲。

    君然拿了一旁的公筷,囫囵吞了一口,再抬起头时,只看见瞬间齐文洲面上的表情。

    似乎在无言的嘲笑着君然,他似乎中了齐文洲的计。

    君然心中一沉,胃里似乎恍然重了几分,一时间呕吐感袭来,竟让君然有些承受不住似的。

    真是没想到,薛家没有出手,而齐文洲竟然不惜用自己做引子也要来陷害薛家……

    可惜,自己谨小慎微,哪怕齐文洲失败了,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君然硬撑着,将口中还剩有的食物残渣吐了出来,硬生生挤出一个笑。

    “果不其然啊皇上,这菜肴已经不大新鲜了,奴婢才吃了一口,便觉得胃部不适了。”他装腔作势一向了得,除却这面部瞬间白了的脸色,恐怕在场距离较近的人都会觉得君然是真的胃部不适。

    薛荔目睹了这一切的过程,心中暗道不好。看来在父亲和她都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齐文洲先一步做出了行动。

    但他们都想错了,齐文洲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齐文洲他自己。只是这君然恐怕上了他的当,这样护着,也不知道是帮了她薛家还是他齐文洲了。

    至少,他们薛家后面还要做出一些举动而不被注意,就难上加难了……

    “皇上,君然若是胃里不舒服就让他回去歇着吧,再找个太医给他瞧瞧。”薛荔掀了茶盏,细细抿了一口里头的香茶,抬头朝着齐文洲柔柔一笑,“毕竟是伺候皇上的孩子,若是冲撞了皇上可就不好了。”

    “你说是吧,皇上?”

    面对薛荔这样平静的一刀,齐文洲自然是以不变应万变。反正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后面太医要是说出什么,他就能顺势增派人手,若是这薛家真想要来坑害自己,也未尝不可拼一拼。

    只是没想到赵君然会亲口吃下这些他自己亲手下的药。可是成大事者,必不能心软。在尚未确认君然是他的棋子之时,牺牲他这样的间谍,也未尝不可。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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