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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不渝 作者: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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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表演就是了。吴桂荀的言语和他的面貌一样漂亮华美,蛊惑人心,是不能相信的。

    可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呢?楚虞想:人真是贱啊。也许吴桂荀从前欺骗过的那些女人都是清楚吴桂荀的为人的,但哪怕是完全的虚情假意,也总比永远触碰不到的好;哪怕是一场幻梦到头空,也好过没有梦可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对话写得牵强。大家元旦快乐 午睡一下。

    楚虞挺容易走极端 还是想的太多了。新的一年 大家吃好喝好 及时行乐 不要学楚虞啊

    ☆、事发

    周六一早梁京兆出去,吴桂荀在健身室中锻炼,楚虞起床到餐厅去时,恰与吴桂荀走在了一起,吴桂荀脖子上挂着毛巾,四下都无人,吴桂荀便用毛巾蒙楚虞的脸,楚虞鼻端都是湿热的,运动香氛与汗味,她轻轻推了一下吴桂荀,小声说“走开”。

    吴桂荀笑着捡起楚虞扔到地上的毛巾,回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去沐浴。昨天半夜吴桂荀离去时,因窗户开着,门被风重重砸上,楚虞惶惶地赶走了吴桂荀,伏在外室的那块形同虚设的隔板上许久,听梁京兆房中毫无动静还不算,又听了五六分钟才放了心,悄悄将锁上的门打开了,才回到卧室中去睡。

    楚虞觉得吴桂荀是愈发的大胆了,有时在梁京菁面前,他和梁京菁坐在一起了,还向楚虞使一些小动作。楚虞开始是担心的,但还是那个理论,吴桂荀和她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一损俱损,吴桂荀都不当回事,她也不好过分担忧。

    且她十分艳羡吴桂荀的洒脱,或是一种亡命徒似的气质,吴桂荀看起来骄矜娇贵,实则是个游侠似的逍遥人物,楚虞这么些年,从少年时望到现在,瞻前顾后和敏感拘束写满了她的行为习惯,楚虞是向往和她不同的人的——从前是于露茵,现下是吴桂荀。

    梁家家主不在,吴素萍最近又缠绵在病榻上,倒不是真有什么病,只是没什么心劲儿走出房外。梁家人除了晚上的正餐,是要刻意聚在一个时段的,其他都显得随意:吴桂荀有自己的公司,他也是要应酬的;梁京菁每日忙着会友,也不大着家;田月坤是个有大把时间的人,但她的时间一切以老夫人为中心。这就方便了楚虞,楚虞学会了留心着客厅的动静,待没有人的时间里坐到餐厅吃一顿没什么压力的饭。

    楚虞坐到餐厅,佣人摆上半桌来,惊了楚虞一下,这些人何时这样殷勤过?想是梁京兆回来了,楚虞拿了筷子,便见吴桂荀换了一身衣服,从楼梯上下来。

    他倒是快。楚虞心里想着,她不会在人前与吴桂荀过多交流,吴桂荀坐到了她的对面,楚虞低头吃粥,佣人问吴桂荀吃些什么,吴桂荀看了楚虞一眼:“和她一样。”

    楚虞抬起眼来,吴桂荀对她笑,还待佣人转身过去的空当,伸了一手来揩楚虞的唇角。

    楚虞抽了一张纸按在唇上,却什么也没沾到,楚虞看他一眼,正要低声说一句什么,梁京菁的声音突然很近地响起:“你们起得倒早。”

    楚虞僵直了,梁京菁站在离桌一步近的地方,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看到什么没有。

    梁京菁拉了吴桂荀身边的椅子:“吃完饭干什么去?”

    吴桂荀的粥上来了,吴桂荀推到梁京菁面前去,梁京菁接手,吴桂荀道:“一个朋友开了画展,去捧个场。”

    梁京菁饮着咖啡睨他:“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吴桂荀笑了:“女朋友。”

    梁京菁耸耸肩:“我可不会吃醋。”

    吴桂荀道:“骗你的,是男的。”

    梁京菁噙着勺子没说话,眉毛弯弯,眼里噙了一点笑在。

    楚虞喝了粥就上了楼,梁京菁和吴桂荀在十点左右出的门。楚虞吃过午饭后在庭院里散步,庭院里设着投荫的长廊,楚虞在廊中走着,凉风从前面柔柔穿来,头顶绿叶带着点新鲜的气味,午后正是热的时候,但长廊靠着梁宅四壁,又有厚密的藤蔓树叶遮阳,是很阴爽的地方。

    正是走着,忽然身后什么人撞了上来,手也搭在楚虞肩上,一下子将她搂个满怀,楚虞还未回头,鼻端就缭绕了一股香味:主要是木料香味,又有点沉郁、又有些撩人,楚虞不必回头,就知道此人是吴桂荀。

    “不是去了画展?”楚虞问

    吴桂荀道:“梁京菁遇着了朋友,将我打发了。”

    楚虞听说过梁京菁一些事,知道她的朋友是哪种朋友,此时了然了,也有点欣喜的滋味在心里,这种欣喜她也不敢多想,怕一想就是“多余”了,于是叫停。她心里正有这么一番小小争斗在,吴桂荀却干脆地推着她走下了长廊,直走到草地上,踩着软绿来到假山后的一处逼仄里,未多言便将唇印在楚虞的脖颈。

    楚虞只看了四周,吴桂荀将她按到假山上,倾斜的山脚,山石是从别处运来的原石,棱角咯得楚虞发痛,但吴桂荀来了兴趣,见楚虞皱着眉头,反而在眉宇间多了点阴美的快感,是很饕足沉浸的样子。楚虞侧了头,枕在一处平滑些的地方,努力找寻了能让身体稍舒适的姿势。

    吴桂荀解着楚虞的衣扣,折了她一条腿抵着前胸,吴桂荀在她耳边道:“之前听你说你和于露茵一同去学普拉提,现在看着倒是有些成果。”

    楚虞的视线垂坠到地上的草,转去看嶙峋石块遮挡的边缘,一角廊柱和几丛未谢的花,口中随口应着:“还得谢你给找的教练。”

    吴桂荀无论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能认识,楚虞也奇怪,她本人是没什么朋友的,交际也不广,光是跟着吴桂荀,看他左右逢源言笑晏晏都觉得有趣和神奇。楚虞的眼抬到了天空,太阳被遮挡到假山的那一头了,只看得见明澈澈的天空,湛蓝,有云,大朵大朵,也有风,吹着云慢慢踱着步子走了。真是一个好天气,距离炎热的夏季还有十几天的光景,春天的沙尘也远了,都是要好转要光明的征兆,可楚虞也没看的出自己有什么未来,也想不到下一步怎么走,吴桂荀与自己交着颈,他温和热度的皮肤像这春夏交际的天气一样,楚虞缓缓地将目光放远了,却骤然怔住。

    “诶!”楚虞只唤出一个字来,吴桂荀没有听清楚,楚虞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不自觉地五指合拢,指甲在吴桂荀的胸膛上挠出一道红痕,握成一个拳头,用这个拳头抵着他将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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