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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交,但是男方的腿
    她在长沙发上等着———幸好不是双人沙发,他苦笑了一下———双腿蜷曲,下巴抵在膝盖上。当他绕过并坐在垫子的另一端时,她放下了腿。
    扎迦黎将手臂伸向沙发靠背搭着,离她还很远,触碰不到。“怎么了,亲爱的?”
    “嗯,那个,”她侧转过来,膝行靠近他,扎迦黎抑制住向后退缩的冲动。
    “我想谈谈……嗯……昨天晚上。”
    他脸上写满了歉意:“当然。我———”
    “你想要吗?”她直接问,手却没有碰他。这是一个他没有预料到的问题,所以他的大脑宕机了一会,在她澄清道“我是说,吻我”时才反应过来。
    “我不......”
    “我不能、”她很快地打断道,又像不确定似的停下来。扎迦黎的心脏跳动得如此大声,以至于她的声音在他听来很低沉。“我无法停止想着它。或者我不想……忘记。我没想到....我不知道......”
    扎迦黎不加掩饰地盯着她,嘴唇张开,歉意变成了震惊:“什么———”
    “我想要你,”她豁了出去,几个字就让他头晕目眩。“别生气。”
    扎迦黎转过身来,绷紧身体,背靠在扶手上。她伸出手,设法抓住了他的袖子:“再吻我一次?”
    扎迦黎的大脑完全停止,神经通路发生了车祸,而她把他拉近,要求亲吻,这仿佛上帝一挥手间就让巴别塔崩毁倾塌压向毫无预料的人类,是他无法理解也无法回避的灾难。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按照他现在想要得发狂的状态,那吻将会无比肮脏、血腥、不可抗拒。尤其是面对她这般殷殷请求的样子。但这不是她应得的对待,也不可能是她预想中她会得到的。
    “宝贝,”他喘息着:“你知道我做不到。”
    “为什么不?”她问:“你不想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必须让她相信,那个收留她、爱她、把她当作亲生女儿的男人不应该亲吻她、或对她做别的事情。
    他一直忙着说服自己不要侵犯她美妙的身体,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必须与女儿争辩让她不要再鼓励他更进一步才能自控是多么的荒谬。
    他试图把她拉回正确的坐姿,将双腿并拢。天哪。
    “重点不是……我是否愿意。我不应该这样做,亲爱的。这是不对的。”
    “但是……我希望你这么做,”她微微撅起嘴,牵动一张让他想要给她任何她想要的东西的,美丽无比的脸庞。她像是知道他会给她一切的,无论这对她是否有好处,即使是他自己,即使是——
    她再次用力拉扯,这一次扎迦黎必须在沙发靠背上稳住自己,然后落在她身上。她现在向后靠,双手放在身后勉强撑着。他一半身子都被夹在她两腿之间,头晕目眩着。
    “你真的不想要我吗?”她轻声呢喃,这话让其他人说出就会显得过于急进、目的过于明显。扎迦黎也知道如何忽略某些东西。但从亚历珊德拉口中听来,这就是疑惑的、需要帮助的、真诚的:“因为……我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然后她睁大眼睛,露出更加楚楚动人的神态。“所以……你不想吗?”
    “我没这么说,”扎迦黎说。这是一个糟糕的答案,但是上帝,他无法对她撒谎。
    她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近得足以闻到她玉石一样白润的皮肤散发出的清香味。“那……来吧?”
    “亚历珊德拉。”
    “不必吻在嘴上,”她急切地保证,同时收紧双腿把他困住。扎迦黎日渐减弱的自制力开始燃烧起来,现在他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图像:他的头夹在亚历珊德拉的大腿之间,吸吮着所有他能吻到的地方。
    而她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他,充满希望,又绝望地渴求着:“也许……我的喉咙?拜托?亲在脖子上,就够了......”
    他不知道他是否相信这一点。或者,好吧,他足够信任她,但他不相信自己。他需要直起身子,清空头脑,因为现在压在她身上,他所能想到的只有亲吻她的绝妙感觉,而且越来越难记住为什么他不该这么做。
    “就一下下?”尽管他有更好的判断力,他仍然妥协了。亚历珊德拉用力点点头。他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拢去,露出她修长的脖子。她抬起头,等待着,向他展示着自己下巴连接到脖子的美丽弧度和脖颈绵延到肩膀的柔软弯曲。
    “就一个吻,”他说,低下了头,她急切地再次点头。
    他的嘴唇接触到她脖子上的皮肤——温暖、柔软——一个短暂的吻。他向后退了退,但感受过她的热度,他就无法正常思考了,而她甚至因为一个轻触就呻吟出声了。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再次压进了她的颈弯,他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滑过那柔嫩的肌肤,她又发出无法控制的、炙热的小声响,他的血液在咆哮,支撑着他体重的手压在她腰部附近的垫子上,揪紧了沙发的皮料。
    “zach……”她呼唤着,而他想,他应该撤退了。满足了女儿的要求,安抚好了宝贝,就可以起身恢复正常了。
    相反,他的嘴唇紧贴着她的肌肤,他的舌头在舔舐那炽热的柔软。亚历珊德拉喘着粗气,弓起背摩擦他,他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她的来压低她。
    “你不能动,”扎迦黎的嘴抵着她的喉咙,而她扭动着,渴望得浑身发痒。“如果你再这样,我就停下了,好吗?”
    “好,”她答应了,然后伸出颤抖而犹豫的双手:“我可以碰....你的头发吗?”
    他应该说不。他听到自己说的是:“别太用力。”
    亚历珊德拉把手指滑进他的头发里,同时他再次亲吻她的喉咙,轻轻的啄吻一直蔓延喉咙底部,靠近肩膀,让她颤抖,扎迦黎就无意识地更用力地往下压。她喘息着,仿佛他已经把手放进她的两腿之间了。
    “zach,”她轻轻地拉扯他的头发。感觉很好,他希望她能更用力,然后他才想起是自己叫她轻点的(防止他被激起血性来)于是他再次咬她,将她的一些皮肤吸进嘴里,用舌头反复蹂躏,留下痕迹,让她呜咽。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扎迦黎询问的声音如此低沉,足以吓到她,足以令她又往他身上蹭动。
    “不,不,”她恳求着:“不。好舒服......我想......”
    “告诉我你需要什么,”他说,让她再次呻吟,像她一听到他说话就会兴奋起来似的。
    “我需要……”她把手从他头发上拿开,放在他的肩膀上,一直滑到他的胸口;下身再次尝试拱起。结果他又把她压下去,她轻轻哀鸣着:“需要你多碰碰我。”
    抵在她的下巴上,他嘴里吐出滚烫的热气:“碰哪里?”
    她沮丧地发出声音,想要翻身,被他轻松压制:“哪里,桑德拉?”
    “靠,”她向后甩头:“把.....把你的大腿伸进我的两腿之间?求你了,我不会摸你,但我想要——我需要这个,求你了,我快疯了。”
    “你说嘴唇就行的。”他拒绝道,尽管他的阴茎因为这个想法而抽搐,他的身体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移动。他将重心从一只手转移到另一只手,以支撑双腿移动。“我的嘴对你来说还不够吗?”
    “我想要高潮。”她喘着气说。听到她如此直白地乞求,扎迦黎的阴茎猛烈地跳动,胃部收紧。不应该是她,不应该用那种声音,不应该乞求扎迦黎让她高潮,但他情不自禁地承认他喜欢这声音,喜欢她声音中的沙哑,还有她渴望他的事实。他的手指滑过她牛仔裤的前面,沿着腰线抚摸,而她的手指缠在他的衬衫上,下巴向上翘起,试图让他再次吻上来。
    “只要我的大腿?”他粗声粗气地问,脸几乎全埋进她肩膀里了:“这样你就能高潮吗?”
    “我可以,我可以,我保证,我不会再多要了,爸爸,求求你——”
    他妈的。
    他把膝盖顶进她的双腿之间,马上就感觉到从她阴户散发出的湿热。
    亚历珊德拉抽泣着,心存感激地向前压去,双腿环绕着,开始移动,让扎迦黎的手陷进她柔软的腹部。她紧紧地用力地摩擦,而他不断地亲吻她的喉咙,注意到当他的牙齿咬到她时她的声音会变多大。所以他重咬了一下,令她尖叫,腰胯更加疯狂地摆动磨蹭着,用他的大腿自慰。
    她突然扯了下他的头发,他就没忍住一声呻吟,猛然闭上眼睛,以逃避随之而来的尴尬。但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全神贯注地想要自己达到高潮,于是扎迦黎又咬了她,像是希望吸引她的注意力。
    “啊!呃嗯,”她弓起身子,焦躁无助,抽泣着:“求求你再用力一点——”扎迦黎答应了,咬得足够用力,以至于他担心了一秒钟,然后她疼痛又愉悦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
    这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毫不费力地性感,让他想要更多。如此敏感,靠着他摇晃,呻吟着,磨蹭着,扎迦黎忍不住在她的喉咙上留下更多痕迹,可能会在她漂亮的皮肤上变成色情的瘀伤。他想往下吻去,咬住她的锁骨,越过她的胸口,他想看看当他把她的一边乳头吸进嘴里时,她是否会变得更淫荡。这想象使他更用力地顶她,让那湿漉漉的阴户毫无节奏地在他大腿上摩擦。
    而扎迦黎从来都不是个只会埋头闷干的,他倾身而起,用鼻子抵住亚历珊德拉的耳朵,气喘吁吁地说:“感觉很好吧,甜心?你摇得像你不会累一样。”
    她点点头,手指掐进他的肩膀,一股炙热的快感就顺着他的脊椎滑过,让他在她耳边呻吟。
    “你做的真好,就这样继续。我能感觉到你有多湿,把这里搞得一团糟———”他再次压在她的肚子上,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发出一声惊叫。
    “湿透了.....不敢相信我都不需要摸你......真是个色情的小鬼。”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壳,然后用舌头抚慰它,让她的阴户猛烈的收缩起来。
    “爸爸,爸爸,”她哭着说:“我已经快了,扎克,拜托,扎迦黎——”
    “去吧,”他喘着气回答:“我的好女孩。”
    当她高潮时,一只手离开扎迦黎的衬衫来捂住嘴,以抑制自己发出的尖叫。扎迦黎怜爱地向前磨着腿来帮助她度过,当她因余震而颤抖时,他因被浸湿的布料呼吸困难。
    他在她的喉咙上印下临别之吻,亚历珊德拉发出轻柔的、呜咽的声音。然后他将腿拉开,让她的双手从他的胸口落下。扎迦黎跪坐着,心脏狂跳,阴茎抽动滴水,黏糊糊地兴奋着。他看着她,他的大脑在想,漂亮的小东西,需要我,需要我操她,让她的眼睛和阴部一起流更多的水。但当她伸出双臂喊“爸爸”时,他猛然回神。
    然后他记起那是亚历珊德拉,他的宝贝,他的娃娃,让他每天回家的孩子,他的女儿。他低下头,一声悲哀的叹息,把她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