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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自慰怎么不算运动呢!
    何诗酒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看着收据上小费金额,心里乐开了花。她和同事一起收好了前台,去更衣室换好了衣服,拿着自己的饭盒跑到了后厨。
    “sam哥!”她笑嘻嘻地和后厨的人打了一圈招呼后,跑到了店长身边,“鳗鱼寿司还有没有啊?”
    “有。”店长指了指面前已经做好的寿司和炸物,“自己拿。”
    何诗酒在一家自助日料店找了一份正式的当服务生的兼职。
    这家店说是日料,但实际上是中国人开的,卖中日韩越南料理的自助店。价格中规中矩,最多的选择是各式各样的寿司,最贵的单品是叁文鱼和北极贝。
    何诗酒干活利索,性格开朗,嘴巴甜,店长挺喜欢她的。每次何诗酒值最后一班的时候,都会主动帮她留些剩余的食物,让她带回去。
    日料店外的停车场上还停着几辆一看外形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车,都是日料店里打工的天朝人开的。在这边,天朝人开着豪车送外卖去餐馆洗盘子去超市收银都是常态。
    何诗酒拿着自己的饭盒上了其中一辆。
    在几次早起后,娜塔莎彻底放弃了亲自接送何诗酒上下课,转而给何诗酒弄了一辆代步车。
    有了车之后,何诗酒想去什么地方都方便了许多,她之前就想找一份时薪更高时间更稳定的兼职,但因为从她的学校到哪里都只能靠时间不稳定的公交车便放弃了。现在有了车,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了这份兼职。
    她虽然不怎么缺钱,父母给的生活费足以让她在这边过得很宽裕,再加上她搬进娜塔莎家后没有了房租这一大项开支,她甚至还可以攒下点钱来。
    但何诗酒一直想趁着在国外的期间,多去几个国家转一转看一看。就像这次娜塔莎出差前问她要不要一起去英国,她就十分心动。但考虑到课业和开销,她还是没有跟着一起。
    虽然娜塔莎总是和她说让她不要考虑钱的事,但一直花对方的钱总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见何诗酒在意,娜塔莎也不多勉强,两个人约好了等到了暑假,何诗酒攒到了钱后,两个人再一起出去玩。
    何诗酒开车回到了别墅,房子里黑漆漆的。她开了一楼的几盏小灯,去厨房将打包回来的食物稍微加热了一点,就赶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里瑟尔森本身在家的次数就不多,娜塔莎一走,偌大的别墅只剩何诗酒一个人,她总有些害怕。她不怕鬼不怕黑,就是有点担心会有人进来抢劫,哪怕这一片是警察重点巡逻区域。
    何诗酒检查了一遍窗户和房间的门锁,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放下心来。她快速地冲了个澡,换上睡裙后,舒舒服服地边看综艺边吃东西。考虑到第二天早上没有课,她还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红酒。
    她出国以后,既懒得做饭又嫌食堂贵还难吃,叁餐习惯逐渐向白人靠拢。一般都是早上一杯咖啡,中午一杯茶加奶,晚上自己白水煮蔬菜加鸡蛋,过程中要是饿了就吃点饼干。兼职以后,她晚餐的时间只能后移,但总算能时不时吃点有滋有味的东西。
    何诗酒一不小心吃得有些撑了,她跟着视频做了一会瑜伽,睡觉时还是有些撑得睡不着。
    饱暖而思淫欲。
    她突然就有了些情动。
    运动嘛……
    自慰怎么不算运动呢!
    何诗酒将被子上拉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笑,手却伸出了被子,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
    她从里面随手摸出了一个跳蛋,按开了开关直接调到了最大,但跳蛋传来的震感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强烈。
    跳蛋遥控上的电量指示灯和它的震感一样半死不会。
    凑合吧。
    何诗酒脱掉了内裤放到一边,双指分开两瓣小阴唇,将跳蛋直接按在了还没冒头的阴蒂上。
    她闭上眼,想象着娜塔莎在她身边……
    想象不出来!
    娜塔莎给予她的快感多是强烈而直接的,才不会这么微弱呢!
    何诗酒不情不愿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打开了睡眠灯,借着昏暗的灯光,又从小盒子里拿出来了娜塔莎给她定制的假阳具。
    下面还没湿透,她拆了一个安全套套在假阳具,借着套上的润滑油将假阳具塞进了体内。她收紧小腹和甬道夹着假阳具,继续用跳蛋刺激着花蒂。
    就在体内酥麻感越来越盛的时候,跳蛋震感却从微弱直接变成了无。她无语地看着“阵亡”的跳蛋,又认命地去找跳蛋的充电线。小盒子就这么大,何诗酒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她回想了一下,可能是丢在娜塔莎的房间来。
    何诗酒叹了一口气,一边握住假阳具尾端开始抽插自己的小穴,另一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微微充血的肉粒。但可能是手法不对,她之前累积地快感再逐渐散去,穴里是越来越干,假阳具进出都不再流畅。
    要不算了吧。
    可是拆了一个安全套,就这么结束好浪费啊!
    而且身体快感虽然消失了,但是她大脑却被吊起了胃口,不彻底高潮一次,好像觉得空落落的。
    何诗酒又叹了好几口气,终于做足了心里建设,掀开被子准备去娜塔莎的房间找充电线。
    她懒得再从头塞一次,起身后把假阳具彻底塞进了身体里。
    何诗酒一边走路一边夹穴,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假阳具在她体内没有规律地乱顶乱撞着,反而比刚刚更加刺激,刚走到房门口就喘起气来。
    她一边夹紧屁股,一边按下门把手。
    “!”
    何诗酒将惊叫声死死扼住在了喉咙里。
    走廊一边的人也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回过头看了过来。
    “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