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毫不犹豫,满心满眼好像都是他,“爹哋和阿爷,还有我,我们这几年一直没放弃过,解禁之后,也派人来过。总之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你,我要带你回家。”
啪地一声,雨滴砸下来。
眼前突然闪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也是这样的雨,来得又急又快,还带着一股香味。
那香味——就像那天她给他擦药,然后坚定地告诉他,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支持他,无论他讲什么她都觉得很重要,她要带他回家。
心头猛地颤了下。
瞥了眼尾镜,“一句道歉就完事了?”
陈茵自知是不能的,所以,她会尽全力弥补。女孩信心满满时——
下一刻,解开她安全带,陈茵还疑惑着,粗壮的手臂先一步横亘在她腰身上,整个人被抱起坐在他双腿上,一双唇迫不及待凑上来,没有留给女孩反应时间。
好几天没吻了,第一次是生理反应催化,第二次是她熟睡,这是第三次。
唇瓣真是柔软极了。
她被侧坐抱着,这个姿势她是好反抗的,上手推他的时候,因为身体侧过来的一瞬,陈野顺势分开她一条腿,又立马挤进去,整个过程不到一秒,人已经在他身上跨坐着。
方便他亲吻,方便他深入,防止她反抗。
陈茵双手被挤在胸部和胸膛之间,腰上他是强有力的臂膀,她整个人完全不得动弹。
那就只好在嘴上动功夫了。
然很快,她感受到,这次的吻,他是极有耐心地,舌尖一下一下舔弄,四目相对,陈野眼眸一点一滴暗下去,看着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悄默声捏着她的下颌,唇齿一松,舌头直接滑入。
那种绵密细甜感,男人喜欢极了。
湿热的触感,陈茵敏感地缩了缩舌头。
男人精准地捕捉到,大掌立刻扣着她后颈,吮吸起来。
陈野闭上眼,口舌深入,蜷曲交缠,黏黏腻腻津液快要塞满口腔,她唔唔两声想要吞咽,然舌头一直被勾着,并且吮吸的发麻,马上就要流出来。男人坐直身体,本来不大的空间,氧气开始变得稀薄,周遭也陡然升起温度。
任凭雨滴如何模糊不清地拍打窗户,陈野依旧充耳不闻,他舔一舔两人的口液,再次不给她留任何反应机会,堵上小口,仿佛要把她吃掉。
小腹已经清晰地感受到硬物顶弄,陈茵想起那瓶药,想起陈野说的话,想起傅博,想起那些小孩...她握拳双臂努力撑开一条缝,这嘴跟胶水似的终于松开,她低低喘,喷洒的香甜气息让男人欲罢不能,哑哑叫他,“陈野,”
“会不会接吻,喘成这样?”他捏捏她后颈。再看一眼尾镜。笑了下。
然后忍不住地侧头吻在她脖子上,仅仅是刚贴上去,陈茵立刻制止,“不可以!”
说着就要从他身上挣扎下来。
可她越是抵抗,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兴奋和冲劲。
衣服被扯开,一颗扣子蹦到她大腿上又不知道到哪里。
从上伸入,直接触碰到饱满的胸沟。
浑身如电流般惊悚而过,“不要!陈野,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
他像听不见,右手搂紧她腰肢,从脖子到锁骨,舌尖打着转,自上而下,右肩头的衣服挣扎之间,已经倾斜,露出内衣带子,男人左手握上来,顺着脊背钻入,咔哒一声,胸部被释放。衣服被生硬剥下,扣子四分五蹦,露出大半后背,肩带也滑落挂在臂膀上,左胸乳珠立刻弹跳出来,另外一半内衣还要掉不掉地包着她的胸。
敏感,真的太敏感了。
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轻微颤动,连揉捏两下乳部她都差点哼出来。
就在陈野准备含上去的时候,听到与雨声不一样的声音。
抬眸一瞧,哭了?
男人立刻蹙眉,“哭什么?”
她现在这副样子,活像被人糟蹋一样,衣服半边敞开挂着,肩头,后背,大乳红珠,全都赤裸在他眼前,凌乱又具有破碎的美感,让人无法忍住蹂躏地冲动,男人眼神倏地就暗了。
“别哭了,再哭把你扔到外面。”
陈茵低着头,把衣服拢紧,同他说这么多,不是让他这样对她的,“你又要羞辱我吗?”
陈野脸更臭了,“羞辱?所以你觉得我这样是在羞辱你?”
“你那天说我跟别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在你眼里,我和傅博一样,我和那群小孩一样,对不对?”陈茵倔强地还是问了,“傅博和你是正常男女朋友关系吗?还是你的情人,你的炮友?”
陈野顿了顿,又搂上来,她敏感地颤一下,他倒是十分喜欢,“你吃醋了?”
陈茵想了一圈都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你想多了。”
男人冷笑,“陈茵,从我们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没有回头路。”
“所以——”
她打断,“所以什么,又要我选,在车里还是在外面?”
想起他在灌木丛说的话,做的事,陈野摸摸她的脑袋,“这么大雨,还是在车里吧。嗯,你觉得呢?”
“陈野,我现在没想好。”她手搭在他胳膊上,直直蹦出这样一句话来,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强迫她,那她是极其不愿意的,那这段关系,又会绷到冰点,连带着那点亲情说不定也没有了。
“你这么较真?”
“我说过,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很看重,包括那些。”她盯着他的眼睛。
该记的不记,“所以呢,你想我怎样?”
“等我想好。”
“说清楚点。”双腿抖一抖她的屁股。
“我是你姐姐,我们有血缘,我可以接受我们之间像正常情侣一样恋爱,但你不可以强迫我。”
陈野笑了,血缘,他从来不在乎,无论她是谁,只需要配合就好,跟他提条件,他这辈子就没谈过恋爱,想做了要么自己解决,要找女人解决。殊不知做爱于他,是出完任务的发泄之举,也是生意上顺利的高兴之举,舒不舒服,爽不爽在他看来才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不会存在第三种感觉。
但,她委屈巴巴的样子,上下扫一眼,这副身体,又实在美丽。
他突然凑近,“你可以教我,譬如现在。”
在她屁股上揉捏两下,陈茵木然,“谈恋爱也要教吗?”
“你可以不教,但我会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来。你选。”话毕,在她脖颈上咬一口。
手缓缓伸入,想要解开裤子的扣子,拉链,然后——
陈茵急忙说:“那、那你把衣服脱了。”
“上面还是下面?”
“我现在这样,我需要衣服。”
“我衣服不好看,你不穿好看。”他玩味吮吸她后颈,正正好,一个红印。
满意地冲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