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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呆萌驸马爷 作者:南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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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冻人冰过界啊!浅月自知理亏,低着头用余光偷瞄着夏凝烟,可惜她的偷瞄水准实在太差,没两秒就被对方以视线逮住,甚至还回了一记冰冷似箭的眼神。

    ‘对,对不起嘛!我又不知道会过界,再说我以前睡觉都好老实的。’浅月认错,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睡姿很好!当然,这只是她自作多情的自我认为。如果浅月的爷爷在,他一定会做出公正的评断,那就是浅月睡觉很不老实,总要抱住什么才罢休。

    ‘哼!老实?’夏凝烟挑眉,却也懒得追究浅月睡觉老实与否的问题。她下床稍微整了整凌乱的中衣衣襟,一手取来柜子上的剪刀,一手拿来铺在床上的白色丝绢,命

    令道:‘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看看夏凝烟手里的剪刀,再瞧瞧她此刻的面瘫脸,浅月丰富的想象力在此刻滴滴发出警告。冻人冰不会想拿剪刀捅死她吧?她昨天晚上可说了后果自负等一大堆威胁话,不准她靠近自己,越过三八线。可是,她现在已经过了三八线,不会真的一剪刀戳了她当惩罚吧?想到这儿,浅月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刻意绕到圆桌那边儿和夏凝烟保持距离:‘有话好好说,你别动剪刀!我不是故意过界的,真的!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过界了!你别捅我,我皮薄,你捅一下哗啦全碎了。’

    这是当自己是饺子吗?皮薄还是馅儿满?捅一下居然能哗啦全碎了?

    夏凝烟甚是鄙夷的白了她一眼,只道花浅月不仅讨厌更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本宫何时要捅你?本宫只要你几滴指血,染在丝绢之上做落红。’免得被收落红的嬷嬷们发现上面没有血迹,将此事禀给父皇。

    落红,古代女子初次洞房后落下的处子之血。不但代表了她的贞洁,更说明她已将自身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了她的夫家。

    虽然不是古代人,浅月还是清楚的知道落红的重要意义。只是,凭什么要她的血?她的皮肉那么精贵,划破一下好痛好痛的!不干,坚决不干!‘凭什么要我的指血?你要落红,那就自己割自己的手指嘛!我,反正别找我!我怕痛!’

    ‘你!’你怕痛?本宫不怕痛?夏凝烟的双眸微微眯起,她尽量压住容易被浅月挑起的怒气,冷声道:‘你要本宫自割手指么?本宫贵为公主,怎能做出自损千金贵体之事!’

    ‘什么千金贵体!你哪里贵了?你是公主,我还是驸马叻!你不想割手指就要我割,才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呢!不要!反正我不要!要搞落红你自己割手指,人家细皮嫩肉的,再说十指连心,割一下要好痛好痛的!’

    ‘呵,好痛好痛?’夏凝烟的唇角渐渐勾起,却看不出丝毫笑意:‘你既然承认你乃本宫的驸马,那好。本宫问你,身为驸马是否要事事以公主为尊?’

    ‘是又怎么样?我又不是真驸马,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嘛!再说,当初不是说好只是交易的吗?那更应该平等相处!’

    ‘交易,没错!确是交易!那么,如果落红不落,遭父皇怀疑,或查出你与本宫的交易真相。那么,你觉得父皇会如何惩罚本宫?又如何严惩于你呢?欺君之罪,罪当...问斩。’夏凝烟

    故意把声音放的很轻很轻,她似是随意的把丝绢和剪刀放在桌子上,坐到化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头发:‘驸马不愿牺牲自己的点滴指血,本宫亦不想做出伤己之事。也罢,那就将丝绢原样交予嬷嬷,到时候本宫自会和父皇说明实情。本宫欺骗父皇,最多择选新驸马成亲,但不知...驸马你欺骗父皇,会如何呢?’

    真阴险!花浅月的嘴越来越扁,就算她再傻,也知道虎毒不食子的道理。何况冻人冰是公主,犯了什么错儿肯定得找别人顶罪。到时候那个顶罪的人肯定是她。坏蛋!诅咒你吃饭的时候想去厕所,来大姨妈的时候搞不到卫生巾!

    别扭的把桌子上的剪刀和丝绢拿起,浅月背对着夏凝烟紧张的用剪刀尖儿比划着自己的手指。到底割哪个呢?左手不用拿筷子,那就左手吧!决定好哪根手指做牺牲,她用剪刀尖儿一下又一下轻戳着自己的指腹,直到夏凝烟冷咳了一声,浅月哆嗦之余手头的力度也跟着不受控制,意外的在指腹上戳出一个不起眼的伤口。

    伤口不大,使劲儿挤才能挤出两三滴血。可这两三滴血是浅月牺牲自己的手指头换来的,好容易把血抹到丝绢上,她扭头可怜巴巴的回望着夏凝烟,一只手还煞有介事的捂着挤不出血的拇指:‘冻人冰,人家的手指流血了。今天早上能不能熬一碗鸡汤给我喝啊?不然,来盘红烧肉都行。’

    ‘....’第一次瞧见浅月如此表情,加上她那少许撒娇的声音,夏凝烟当真是想笑笑不出,想发火儿更是火不起。事实上,她是很无语的!没见过谁掉了两滴血就要喝鸡汤的,而且红烧肉是补血的东西吗?这个讨厌鬼,难道她早餐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见夏凝烟没反应,浅月立即启动她软磨硬泡的精神,一双眸子无限释放着可爱又可怜的眼神,坚决要让自己过上在花府的美食生活:‘好不好嘛!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过好东西。我以前在花府,厨房天天做我喜欢吃的龙井虾仁啦,粉蒸肉啦,红烧排骨啦,好多好多都是我喜欢吃的呢!冻人冰,我不怪你吓唬我,也不怪你逼我献血。但是,你早上吩咐厨房做点儿好东西成不?我饿...’

    冻人冰?!居然又叫她冻人冰?!夏凝烟突然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浅月。直把她盯得后退几步,夏凝烟才‘哼’了一声,若无其事的打开房门,唤道:‘来人,替本宫更衣梳妆。’

    什么嘛!神经病!看见公主身边的夏荷进来,浅月也跟着把花生叫了进来,问道:‘花生啊,我衣

    服呢?公主府是不是没有我的换洗衣服啊?要不咱们回府换衣吧!’正好让厨房做点儿好吃的给她。

    ‘驸马爷,您的衣服...’有宫里的嬷嬷进屋取落红,花生见状也不再多说,而是等嬷嬷离开,才轻拽着浅月的中衣袖子:‘您的衣服都在东厢房的屋儿里备着呢!还有啊驸马爷,您要想回府,怎么着也得十五日后才能和公主一块儿回门入府。’

    回门?这个词太过陌生,浅月穿越至今都没有听过回门之说。她往梳妆台那边儿挪了挪,余光瞥见夏荷正在替夏凝烟小心翼翼的梳理着头发,却依着公主的意思没有盘发。夏凝烟的小指沾有上好的唇脂,这会儿正对着铜镜往唇上涂抹。

    ‘回门是什么意思?’浅月心不在焉的问着,手不由自主的抬起又放下。好想试试梳妆台上的脂粉,那么高档,涂在脸上一定效果超棒。

    ‘公主,驸马爷在偷瞧您呢!’夏荷眼尖,瞧见浅月时不时的往这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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