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十八一枝花 作者:董安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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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可人儿,怕是没有几个男人不被吸引吧…想着想着,雅南猛地摇了摇头,以保持头脑清醒。像个偷窥狂一样盯着别人,已经不够礼貌,不够自信,再胡思乱想,就真的有些不懂事了。
十年后,嘉树同她或许会真的成为一对知己。
现在,他俩认不认识还不一定…
其实…雅南并不惧怕宫斯颖,对嘉树,她也有足够的信心。
只是,理智再强大,心理再成熟,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人,一个会吃醋,会嫉妒,男朋友身边出现漂亮小姑娘,也会有不安小情绪的小女人。
雅南晓得自己对嘉树有些不公平,但她确实有些不高兴。
与其闷闷不乐地敷衍嘉树,倒不如,等她心里平静了一些,再做打算。
从申城,到洛杉矶,十几个小时的航班。
飞机抵达洛杉矶上空时,正是傍晚时分,橘色的光笼罩着整片天空,一切,都是那样的梦幻,不真实,一如雅南华丽而唯美的演员梦。
剧组下榻的酒店订在了离片场不远的地方,而片场在郊区,有点远。因此,所有演职人员都得乘坐大巴前往酒店。
宫斯颖是个另外。
她最晚一个从大厅出来,所有人都在等她,她却一言不发地上了停在一旁的保姆车…只留一个助手同剧组这边交涉。
郑荣志面露不悦,却也没说什么。
站在雅南身侧的赵子墨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唉,能这样率性而为,也真是令人羡慕啊。”雅南报以一笑,没有说话。
上车后,雅南听到身后有人在小声议论宫斯颖,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话。
这些年,宫斯颖拿过不少奖,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演技一步一步征服观众,不过,观众们对她的争议却从来都没有少过。其中粉丝撕逼撕得最为猛烈的,无非就是她的个性问题。
拥趸者推之为率性而为,排斥者则斥之为没教养,不懂礼貌。
雅南倒不觉得漂亮的交际跟应酬就等于高贵的教养与礼貌,平心而论,宫斯颖本人虽然是冷淡了些,待人还是挺和气的。上升到教养问题,着实有些牵强附会。
而且,她的个性其实同嘉树有些相像。
一样的生人勿近,一样的从不理会外界的批评与质疑,只凭着自己的喜好生活,工作…
正因为相像,才让雅南愈加胸闷…
“雅南,你给伯父打电话了吗?”韩笑在一旁提醒道。
“哦,忘了。”雅南掏出手机,才一开机,就收到了好几条老戚同阿姨发来的短信,没有嘉树的,一条都没有,也没有来电提醒…雅南有些失落。
同老戚阿姨通完电话,雅南收好手机。韩笑纳闷地问,“你不打算给男神电话吗?纽约离这儿也就几小时吧,不打算趁休息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只要不是惊吓就好。
雅南看着窗外流转而过的风景,淡淡地说,“不打。”
不高兴,所以不打。
四十分钟后,剧组抵达指定酒店,相比在赣州的住宿条件,这回剧组给定的酒店简直就是天堂…一下车,韩笑才刚看到那富丽堂皇的喷泉花园,便差点没忍住兴奋道尖叫,什么叫做酒店,这才是啊!还好,她还记得出门在外,不能给雅南丢人,更不能丢中国人的脸面,硬是咬着牙,忍住了激动。
制片领着大伙去办理了房间入住。
只有雅南的房间同宫斯颖的房间在同一层,雅南叹了口气,心想,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雅南同韩笑一起进电梯,郑荣志突然叫住了韩笑,说是有些行程安排得跟她敲定。
韩笑只好回到大厅,雅南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大厅里的韩笑叫了一句,“雅南,你先回去休息吧,郑导请我们几个去吃牛排啦,你不去?”
雅南有点累,回,“不去。你们去吃吧。”
“唉,好嘞,我晚点去找你。”
韩笑说这话时,声音越来越小,看样子,是已经跟着大伙走远了…嗬,还说什么跟牛排比起来,闺蜜更重要呢…啧啧,打脸不?
雅南叹了口气,心想郑荣志还是信得过的,也就随韩笑去了。
上到自己那一层,雅南一眼就瞟到了宫斯颖的门牌号,正在她对门儿,呵呵,这安排,也真是绝了。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雅南早已累得不成人形,没心思操心那许多。
开了门,雅南将行李箱推到一旁,脱了鞋,径直往那超级大床上一倒,便什么事儿都不想管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然而…
身后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雅南猛地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正一步一步,走向床边的嘉树,嘉树看了看表,说,“飞机晚点了吗?我多等了三小时。”
雅南仍旧呆呆地看着嘉树,目不转睛。
嘉树撑开双手,放在她身体两侧,俯身道,“怎么,高兴得傻掉了?”
雅南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勾住他脖子,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在纽约吗?”
“想你,所以就来了。”嘉树随口答道。
想你,所以我就来了。这样简单直白的告白,彻底震撼了雅南心灵。为什么年少时的爱情,总是那么珍贵,令人怀念,就是因为他们的爱情,不需要理会任何附加条件,不会在意所有可能的后果,一切只是因为‘想’…
这才是最本真,最质朴的爱情。
这才是爱情该有的模样…
如果上辈子,她能有嘉树一半勇敢,他们的结局又会是怎样呢?
雅南一把将嘉树推翻,自己坐到他身上,痴痴地看着他…
女朋友这么热情,着实出乎嘉树意料…被压在下面的他伸手,摸了摸雅南略有倦容的小脸儿,温柔地安慰道,“我的乖女孩儿,辛苦了。”
雅南觉得自己一定是傻掉了,才会因为其他女人,同嘉树置气。
全世界唯一仅有的嘉树,她居然舍得,同他生气…这可是她爱了两辈子,想了两辈子的男人啊。
她低头,咬住了嘉树稍稍有些干燥的嘴唇,说,“嘉树,我们做吧,嗯?”
上辈子,她总是想法设法地回避嘉树的求爱,不只是出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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