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郎 作者:凤鸣九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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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蒙昧无知这些事了吧。”
第二天早起,水天然给燕子丹梳理头发,在发里夹上金丝线,就后拢结成一根光滑的大辫,前面用金抹额束好散发,感叹说:“幸亏全白了,雪净银亮的倒也好看,要是夹黑杂白地花了,岂不难瞧死人。从你白发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誓,无论你是男是女,只要你喜欢我,我都是你的人。”
燕子丹拿起水银镜子照照前后,笑说:“你这么一说,我这头发白得也值了,不白倒要后悔。”
梳洗完毕,燕子丹同水天然,去前面陪同燕云林夫妇吃早饭,走到假山那儿时,迎面遇上白小白。
白小白看着两人,笑模笑样地赞一声:“好一对璧人儿。”接着问燕子丹,“你已经心想事成了,怎么谢我?”
燕子丹感激地说:“白姑娘想要我怎样谢你?”
水天然没有见过白小白,只觉白小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也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只好在旁边温和地笑着。
白小白并不因为水天然不说话,就不笑谑她,看着水天然说:“你们昨夜只顾磨镜子了,怎么就忘了谢我这个让你们破镜重圆的人,还要我特意提起来才说谢。”
一句磨镜子,听得水天然的脸色先红后紫,不由呆呆地看着白小白。磨镜暗指女人跟女人之间的**,因为女人身上的生理结构相同,相互纠缠时,如同对着一面镜子,故称磨镜。水天然暗惊这白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就知道燕子丹是女的。
燕子丹不知道磨镜一词的暗指,犹自在那儿跟白小白说:“我们房里的镜子,早就换成水银的了,哪里还有铜镜要磨。”
白小白几乎笑岔了气,指着水天然说:“还是让你夫人,给你解释解释什么是磨镜吧。”说完笑着走了,走了老远,还能看到白小白笑得两肩乱颤。
燕子丹正想问问水天然,却见水天然的脸色很难堪:“然儿,你怎么了?”
水天然:“家里怎么凭空多了个白姑娘,她是什么来历?”
燕子丹遂把自己知道的有关白小白的传奇,全数说给水天然听,尤其说到了《蜀中水经注》。
水天然听后,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怎么就觉得漩涡已经卷住了咱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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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霹雳侠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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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雷,河北魏州人,因在兄弟辈中,排行第九,人称聂九。聂雷自幼臂力惊人,及长,幸遇名师教授内外功法,精通武当、少林拳技,时人无敌,尝一人一骑侠游天下,靠帮人摆平事情而获取资助。
聂雷长得仪表堂堂,剑眉朗目蜂背豹腰,实属男人中的楷模。由于拳脚施展出来刚烈威猛,人又来去如风,再加上天生的侠义心肠,所以人送美誉霹雳侠。
聂雷二十五岁时加入同盟会,同年行刺辨帅张勋,失手被擒后押禁在京城监狱里,后经黄兴秘托白小白,才把行将斩首的聂雷救了出来,聂雷因此欠下白小白一个天大的人情。
聂雷二十七岁时,得遇国父孙中山,受到孙中山的赏识,成为孙中山的得力助手兼保镖。孙中山带着聂雷国内海外地到处游说,为中华革命军募捐财物。大西国张献忠的万万两藏银,除了清政府在寻找,各大军阀在寻找,孙中山也在寻找。谁要是能找到张献忠的万万两藏银,基本上就可以不用为军需发愁了,有了雄厚的财力,就可以进而图谋全国霸权。辛亥革命后,袁世凯夺取了革命的胜利果实,孙中山要北伐讨袁,就得有军需,因此更需要传说中张献忠的万万两藏银。江湖上久有流传,说郑其南编撰的《蜀中水经注》中,隐藏着张献忠的藏宝图,于是,孙中山派聂雷秘查暗访《蜀中水经注》的下落,务必尽最大努力寻到那富可敌国的万万两宝藏。
因为四川的历任清朝总督,都有着密访暗查张献忠藏银的密旨,所以聂雷就从调查四川历任总督的资料下手,耗时一年,竟真的从孙三段的祖父孙思荫的资料中,蛛丝马迹地看出了异常,再细加分析研究,曲曲折折地就牵扯到了孙三段身上。
聂雷最终把目标锁定在孙三段身上时,孙三段已经身陷在平府城的监狱里了,于是聂雷策划了劫囚车,只是没想到救命恩人白小白也要劫持孙三段。别的都可以让给白小白,唯独这孙三段不能让,因为谁劫走了孙三段,就意味着谁拿到了《蜀中水经注》,这可是关系到孙中山能不能北伐成功的国计大事,决不能因为个人私恩,而不顾国家,况且孙中山那么郑重其事地把这件大事让他聂雷去做。
所以,当聂雷在芦苇荡劫下孙三段的囚车后,遭遇白小白向他要人时,聂雷当仁不让地拒绝了。若论身法和行踪的诡异,聂雷远不及白小白,可论神勇和威猛,白小白也奈何不了聂雷,何况白小白当时不小心被络腮胡子砍伤了肩膀,处在下风,只好眼睁睁地任由聂雷带走孙三段。
聂雷那彪人马,把孙三段带到哪里去了?其实也没有走远。平府城正西五十里地,有座法云寺,供奉着如来佛,寺院建于明代,规模宏大建筑雄美,四季香火旺盛,闻名于方圆百里。寺内的老住持法号归一,是位得道的高僧,有一百多岁了,满脸笀斑一部白须,但身板硬朗得像是六七十岁的人。归一老住持认识并敬重孙中山,因此愿意为聂雷提供一切方便。
那天,聂雷劫持了孙三段后,带人直奔法云寺。眼看将到法云寺,聂雷让其他人散奔别处,他一个人带着孙三段直投法云寺。因为聂雷赶到法云寺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法云寺那两扇厚重的大门也已闭上。聂雷下马,要孙三段跟着他同上台阶敲门,他怕丢下孙三段一个人在后面,孙三段借机跑了。
山门吱吱呀呀地开了一小半,一个挑着灯笼的长脸和尚,从里面探出灯笼来照照聂雷和孙三段:“这么晚了,你们找谁?”
聂雷:“我要拜见贵寺住持归一大师。”
长脸和尚:“我们住持年纪大了,一般晚上不见客人,再说这时已经睡下了。”
聂雷:“我有要事求见大师。”
长脸和尚毫不通融:“你还是明天来吧。”说着就要关上山门。
聂雷一把抵住山门:“麻烦师父好歹进去回一声儿。”
长脸和尚不耐烦:“我们住持从不在夜里会客,这是我们法云寺的规矩,你要害我挨骂?走吧走吧,明天再来。”
聂雷只管抵着山门不收回手,长脸和尚用肩膀去扛也关不拢山门,正里外僵持着,忽听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从长脸和尚的身后传出山门来:“门外哪个找我叔祖?”
聂雷一愣,心想这寺院里怎么有女子住着?聂雷无暇多想,忙回答说:“河北的聂雷,求见归一大师。”
山门里的女子说:“原来是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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