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阿楠。”身边突然响起沈尧的声音,“你再这样想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沈楠:“!!!”特么的为什么男主是醒着的啊!吓死爸爸了!
“阿楠是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心意相通的么。”
沈楠:“......”不是不知道,只是爸爸很容易就把它忘记好么!谁特么的一个好好的唯物史观的人会去想那些玄乎的心灵感应啊?简直有毒!
“有没有毒我却是不知道,不过,”沈尧顿了顿,继而脑海里传来他调笑的声音,“其实,若没有这个,我大抵还不知道,原来阿楠的内心这么的有趣呢。”
有趣你妹啊有趣!真有趣就见鬼了!
“不过,阿楠又在想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了,唯物史观,是什么?”
沈楠只能木着脸道:“唯物史就是一坨色香味俱全的…史,可以吃很好吃,你想不想来一点?”
“既是阿楠所说的,那自然是要去试一试的,阿楠也愿与我一起?”
“不用了,我吃饱了,吃不下任何东西,科科。”
沈尧忽而转了话题,直叫沈楠有些无所适从:“阿楠可是在担心我俩的婚事?”
“若是阿楠担心,那我就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委屈?”
“是啊~阿楠,我这为了你守的二十年的清白身,你可千万不要抛弃我啊~”
“...好好说话!什么抛弃不抛弃的,我只是觉得我才十五,现在说这些还有些早。”沈楠难得的语气认真起来,“我只是觉得现在就定了下来还有些早,在我们那里,十五岁的孩子还在读书,唔,就是在私塾里头上学,哪里会要问到娶妻生子这一个打算,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呢,哪里又承担得起这个责任?这有些突然,你懂我意思么?”
“阿楠现在觉得自己可以承担责任了么?”
沈尧并不管沈楠这一堆说了什么,只是揪了一个重点的问题来问沈楠,要他表态。
“这...好吧。”沈楠却是有些理亏了,按照他自己的说法,现在好像确实应该就是已经过了三十了,甚至四十?五十?这么想想原来自己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呢qaq
不管是按照年龄还是别的什么男主都可以叫我爸爸了啊!想想就觉得好羞耻!!!
“好吧。”沈楠无奈只能认怂,“你安排吧,啥时候知会我一声就好,人别太多就好!”
“放心,”沈尧直起身子将沈楠揽入怀里:“我看过了,二月后的初八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宜祭祀。倒是叫的宾客,不超过二十位,好么?”
沈楠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靠在沈尧的身上取暖。沈尧的身体很热,与他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一副冷淡的样子全然的不同,沈楠靠着,竟是意外的舒服。
就要结婚了呀~
沈楠幽幽叹道,沈尧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沈楠的头皮,沈楠慢慢地陷入了睡眠。
这么爱睡觉一定不是我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嗯!肯定的!
沈尧摸着沈楠的头发,心底里是无限的满足,虽然不能将他吃到腹内,但是名分定下来了,想怎么做还不是看他的。
沈尧正在盘算着以后能从沈楠那里得到多少好处,竟是一点困意也无。
他近日也有些精神过了头,整夜整夜的不睡觉,不仅一点困意都没有,还不觉着累,而沈楠却是无端的觉得困。
沈尧自己找过很多原因,也问过他那便宜师傅,均是无法得到合适的解释,只能作罢。只有在这时候沈尧才会感觉到深深地无力,他很多时候都想揪着沈楠的衣领问问他还有什么是瞒着他还未说的,只是一次次的总是忍住了,好歹不能吓着沈楠。
真的出了事再说吧,现在隐约觉得的,也没有任何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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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月已上中天,赵国皇宫,鱼水殿内,素来坚韧的帝王正被男人狠狠压制在平日里处理政事的那张桌子上,男人肩背宽阔,紧实的肌理自薄薄的亵衣中露出来,显得格外的拥有男人魅力。
“你...也注意些,我年纪也大了...禁不起这般的折腾了...唔~轻点儿...”帝王的声音捎了些饱含情.谷欠而特有的沙哑,与素日里站在高处训斥人的那种声音完全的不同,尾音稍稍的上挑,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出来。
帝王的音色其实是极动人的,特别是那种轻轻地哼哼声,简直能勾到人的心里头。只是他素日里装的极好,将自己的声线伪装成温和儒雅的,再加上长年累月积下的帝王气势,也会叫人下意识的忽略这种勾人。只是现在,他这种沙哑磁性的声音正能勾起男人心底的谷欠望,而这,恰巧也是他的故意所为。
男人原本洗漱完了便打算去睡觉,帝王想着许久都未与男人做过了,这人怕还是生着他的气,继而想到自己的儿子连媳妇儿都找到了,自己自然也不能这么憋屈,便存了点勾引男人的心,沐浴之时特意吩咐人撒上香氛,又忍着羞耻给自己做了清洗与润滑。
太久没碰触的东西弄起来总是有些麻烦的,然而不弄又不行,定是会受伤,赵卓只得耐住性子慢慢来。
----河蟹----
“你不是嫌这宫里的日子太过无趣么,看着沈尧也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我多少也算是放心了。我跟着你出去,我们去游遍这大好的山川,那些曾经想做都没有做过的事情都一一的做遍,好吗?”趁着男人歇下来的空挡,赵卓迅速的吐出这些话语,这年头早就在他脑海里产生了,不知道被他深思熟虑过多少遍。只是他当时有太多的负担放不下,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男人的期许,明知道他最讨厌宫里头的生活还硬将他留下来,男人会选择出宫也有他自己的原因在。
他们之间浪费了太多的时光,只希望现在去补还不算太晚。
“舍得出去?不后悔?”
“嗯。我们出去走走吧,诏书我已立下,一切事情都已安排妥当,即位的摊子便留给沈尧自己去处理吧。”
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倏尔他露齿一笑,竟是坐到了榻上,“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赵卓瞧着男人摆着的姿.势,竟是脐橙!
男人展颜,却是笑道:“坐上来,自己动,好叫我看看你的诚意到底有几分。”
赵卓的脸有些红,他们之间脐橙这种体位做的并不多,也只是屈指可数的那么几次而已,他这一把老骨头的,心底里却不是很喜欢,然而看这人不依不饶的样子,竟是打算叫他做这个动作了。罢了罢了,便任性这么一回。
“好吧。”赵卓虽然还有些不大情愿,只是看这人这么坚持,也不说什么了,撩了衣裳的下摆便走至男人面前。
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赵卓一脸隐忍与享受的表情,纵然自己很想狠狠地攥住这人的肩膀将他压倒狠狠地动作,然而最终还是忍住不发,还是看着他自己动作能让他愉悦。
男人的唇角翘起,任由赵卓在他的身上动作。
与男人做的好处便是,承.欢的男子并不像女子那般的扭捏,有了感觉也快,动作也放的开,都是同道中人,自然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赵卓与梁雅相处那么多年了,自然已经知晓对方的一些小习惯,也算玩的尽兴。
多年未曾疏解的谷欠望一旦破笼,便不是那么好收的了,也不知是谁先主动,到后来,赵卓被梁雅压.制着,换了各个姿.势,又换了无数个地方,总算玩了个尽兴。
长夜漫漫,只听得婉转低回,低低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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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京城街头巷尾最津津议论的事情无非两件。其一,国君赵卓自民间找回了一个儿子,不像其他的皇子一般只给了一个贝勒,而是直接封了王,指了赵国最好的一块地方给那新官上任的睿亲王作为封地。
这第二件么,自然是那新来的睿亲王被指婚了。对象既不是哪家大臣的深闺小姐,也不是皇族的贵女,而是一名名不见经转的男子。听说那名男子与睿亲王极是恩爱,天天寸步不离。那睿亲王脾气也是恁大,不让旁人见着他那“妻子”,吃穿全是他一人准备,竟是连衣服也不让王府的下人来洗,有些金屋藏娇的意味。赵卓曾暗示大臣有意为这睿亲王开枝散叶,叫他们府里的女儿家们准备好,只是后来均被赵斌尧给拒了,也不知道他是着了什么道了,可以做到这般的死心塌地。
奇怪奇怪真奇怪,真有那么一个皇室子弟不爱江山爱蓝颜,也不知男人究竟是什么滋味,引得皇室众人争相前去亵.玩。
如今赵国虽然民风开放,主流还是男女之情,男人之间能长久的并不多见,且两个男子在一起也多有不便,这档子事也还是流传于上等阶级皇室子弟家中,并不是一个十分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