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可深夜偏偏是情.潮肆.虐之时,动情起来,身子的酸.软火热又有几人能言,特别是在这具身子已然尝过肉味了,自然不是那么好捱。
“唔……”赵无月忍不住轻.喘出声,任谁也无法想到方才还在这里好整以暇的说这话的女人竟会突然发出粘腻的喘息。
沈尧的眸子里转过几丝了然。
月阴之体的事他也知道些,只是总是觉得太过阴邪,而且,就算给他这样一个美人,他也是不会动手的。这练功,可是要肉体相合的,他已有了沈楠,又怎会做这等事?便说没有,夺人内力化为己用也是太过残忍。
有了家室的男人自然要与外面的小三小四站开,免得自家的媳妇儿误会。
那么此刻,应是月阴之体发作的时候了,赵斌礼也真是心大,既然收了这女子便藏藏好,动了心就要及时收住,哪里能容得自己看上的人出门呢?
沈尧对赵无月没有兴趣,倒是对那个高价拍了赵无月又将她转交给他们的那一个神秘人十分的好奇,据他所知,能有这般的财力的人也不过就是那几个,与赵斌礼有着利益冲突的好像没有,那么,那人送了赵无月又是什么意思呢?
而且,沈尧看着这一个面露痛苦的女子,或许还应该叫她一声表妹。表兄妹乱.伦,会不会也是那个神秘之人想要看到的呢?
有趣。
“夫人好似身上有不适之处,需要我替夫人把脉么?”
赵无月按住房门,断断续续道:“不…不用了…劳沈公子费心,妾只是…来了月事疼痛难忍罢了,过会儿…过会儿便会好…啊~”
“既如此,沈某也不方便多管。”沈尧道:“只是看夫人的样子,需要我去叫王爷过来么?”
“好…好啊,多谢沈公子了。”
沈尧道:“夫人客气了,不过,王爷怕是思念夫人的紧,现下已然过来了呢。”
远处,赵斌礼提着灯笼,一张脸陷在黑暗里,又因为灯笼的烛光,一半明,一半暗,明明暗暗的看不真切。恍恍惚惚的,赵无月知道自己这次是走不了了,便索性放倒自己的身体,被后面冲上来的赵斌礼一把揽过。
满意的勾唇,既然已经做过了,那么,做一次和做两次相比,又差的了什么呢。不如放纵,不如享受,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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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斌礼自外头喝完酒回来,没有在房内见到赵无月的身影,问了暗卫与仆从,都道赵无月今天一大早的就睡下了,心里头隐隐有着不好的猜测,这女子怕是逃了。
果不其然,或许是出自男人天生的心灵感应,或许是敏感的闻到了雌性的气味,在询问巡逻队无果之后,赵斌礼挥退暗卫,朝着沈尧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总觉得赵无月长的与沈尧有些许的相似,这二人怕是有什么关系。
很多时候,不只女人有着极灵敏的嗅觉,男人也是。
赵斌礼在沈尧那处儿见到赵无月并不意外。这女子的心总是野的,若是不能在他这儿带着,这偌大的王府,怕也是只能去沈尧那儿了。
沈尧喜欢男子一事他听得沈尧说过,沈尧对着沈楠的情意也做不得假,同是男人,自然是能看出对方的心思,而他也不觉得赵无月这个女人会对沈尧生了情愫,之所以沉下脸,只是因为他看见赵无月对着沈尧发.情了。
说是发.情好像过了点,毕竟这是她自己的身子有影响,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他对着沈尧娇.喘微微的事实。纵使他现在还未给赵无月身份,但毕竟已经睡过了还不止一次的,便是他的女人,自己的掌控物对着别的男人这般,纵使他俩互相没有干系,也是能令人愤怒的了。
将女子放在床.上,女子娇.软的身体便立马覆上来纠缠,摸着她滚烫的身体,再加上方才见到的那一幕,赵斌礼干脆丢了自己的怜惜之心,脱了二人的衣服便开始大加鞭挞起来。归属权还是要靠做出来的,特别是这女人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之时,更加要多来几次让她知晓自己的身份,让她知晓她是谁的女人。
赵无月的身子已经脱离青.涩变得成.熟,不消多少动作便已将有了感觉,那处儿有了液.体变得水.滑容易进出,还会自动的用那火热的内.里收.缩.舒.张来讨好男人。这些日子的融合已让二人的器物都十分的契合,知道如何能让对方高兴让自己高兴。开了荤的男人学起来也很快,二人很快便陷入了极大的快.感之中,沉沉浮浮,飘飘荡荡。好不快活,好不惬意。
……
男人很快便释放了,再活动几下,女子也到了极处,赵斌礼感叹着从对方身上传过来的源源不断的内力,不得不说,这般精纯的功力,若是要他自己去练,怕是要花费诸多的时日了。女人现在已经落了深度的睡眠,他刚刚的动作太用力了,想来也是累极,也罢,用情.欲将这人困着,也好过她想着要逃离他。最好呢,
赵斌礼抚摸着女子腹部柔软光滑的肌肤,最好能给他生个孩子便好了。生了孩子,这女子怕是就不会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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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黄鸡啄了啄自己的羽毛,从沈流的头上飞下,落到了桌上。
此处正是揽月楼后山,竹屋。
沈流提了些吃食,例行过来看看这个蜗居后山不出世的老人,顺便从他这里敲点好处。
就算没有功法,敲点丹药来也是好的,如果碰上老头子头脑不清醒,从他这里抠几棵草来也是极好的。
老人正是那个在江湖上消失的破布老人,自追着沈尧求他做他徒弟…哦不,是沈尧求着破布老人破格收他为弟子之后,便明目张胆光明正大的霸占了这一块风水宝地,整日里养养鸡喂喂鸭种种草炼炼药也是惬意的很。
老头儿喜欢吃肉,又懒得出门去整些吃食,便自个儿在后山圈个地方抓些鸡仔鸭仔来养,繁殖到一窝也花了不少时日,整日里变着法子来做,一开始还新鲜,只是时间长了总是会厌倦的,沈流便看中了这一点,时常拿些让老头儿犯馋的东西来与他做交换,老头儿年纪大了,什么大风大雨没见过?什么珍惜宝贝没收过?现在年纪大了,那些玩意儿便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还是祭饱自己的五脏庙比较实际。小辈要什么便给什么呗,他一老头子还跟年轻人去争去抢么?
“诶诶诶我说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玲珑草可是我找了好些日子才收来的,又花了好些心思才养的这么大的,我怎么舍得就用一只烤乳鹅就给了你!”
沈流笑眯眯的拿了老头子手里拿株刚被他扒出来的二叶草:“两只。”
“……”
“好吧好吧我一个快要踏进棺材的老头子就不和你计较了,只是这蝴蝶牙一定不能给你!”
见沈流又要张嘴,老头子大叫道:“我的宝贝蝴蝶牙!再多的烤乳鹅都不给你!你别想跟老头子讨价还价!”
沈流:“酒蛋羹,外加两只香酥脆皮鸡,一坛玉流香。”
老头:“你欺负人!”
“你不是嫌呆在这里太无聊吗?这只黄鸡先送给你玩,我还要十瓶凝露,十盒碎玉膏,两道春风醉,如何?”
黄鸡:“啾啾啾”窝不是黄鸡qaq
老头:“成交!”接着便嘿嘿的笑了起来,取过食盒,拿出先前沈流所述的烤乳鹅,脆皮鸡,羹汤以及那一小坛酒。
不动饭菜先倒酒,为自己满上一杯,却也不急着喝,将酒杯凑于鼻尖深深地嗅闻数下,方才举杯一饮而尽。末了,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伸手开始扒那整只的鸡。
“我说流小子啊,你什么时候能够大方一点啊,这玉流香每次都只带一点点,怎么够老头子喝呐!嗨,真是太抠了,尧小子从哪儿找来的这么抠的一人啊。”
沈流道:“这一坛也有一斤了,只消一天一杯不多喝,也足够你撑到下次我来了。”沈流毫不掩饰自己对老头子的嫌弃:“也不看看自己多大的人了,这一把年纪的,牙齿都掉的差不多了,还好意思整天的喝酒吃肉么?”
“这怎么不好意思了,”老头子吹胡子瞪眼,舀起蛋羹吸了两口:“老头儿我的身体好的很,再活个百八十年的不是问题,倒是你啊,流小子,你这么抠门,对老头子我这么苛刻,不晓得尊重长辈,还一天到晚要从我这里抢我的宝贝儿,我辛辛苦苦炼的药全被你拿去了,自己都没得吃没的用,真是好不凄惨,等尧小子回来了,我定是要叫他好好教训你一顿,罚你天天给我送小.乳.鸽!”
“哎哟我好害怕哟。”
“等主子回来了,我也要叫他看看他那个在他面前装的一脸正气一身仙风道骨的破布老人那个一天到晚都自称尊敬的师傅是怎样满手流油的拿着鸡腿使劲啃得一脸屑的。”
沈流蔑了老头子一眼,每次到他那里拿点东西总得套路个三四句,简直神烦。
黄鸡强势乱入:“啾啾啾”你们在说什么?(=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