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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马蓉紧紧不分开,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让我沉醉痴迷,我们就这样享受着两个人的世界。
为了这个初吻,我又是情绪激动的在内心里大声嚎叫:我日啊,老子征服了整个世界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其实我在后悔为什么那天开房的时候,我就没有献出我的初吻,是因为我老实,我不想趁人之危,即使我单方面偷着亲了马蓉,算是我的初吻,但并不是马蓉自愿的初吻,真正的初吻,必须是两个人心甘情愿的那才算。
两个人的第一次的那种第一次触碰的感觉是这辈子难以忘怀刻骨铭心的记忆。
当听到宿舍熄灯铃响了,马蓉快速从我怀抱里挣脱,直奔宿舍,我拉着她的手,从裤兜里掏出周杰伦的《八度空间》说:“媳妇,这是我买给你的,我知道你喜欢周杰伦,这辈子我已经定型了注定不是周杰伦,但是我可以给你买关于周杰伦的任何东西,只要你喜欢,只要你开心。”
马蓉拿着磁带有感动的哭开了,呜咽着说:“三,你买这么贵的专辑干什么,有那些组合的磁带能听就行。”
“因为周杰伦的身上有你的梦想,我希望你的梦想是美好的。”
马蓉止不住哭着又跑过来抱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脏了我穿的衣服。
当听到宿舍的卷帘门往下拉的声音,马蓉赶紧跑出去,嘴里喊着:“三,谢谢你对我的好,我爱你。”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是说给我听的,我听的特别清楚。
我原地蹦起三尺高,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
我敲老张窗户叫醒了老张给我开门,老张嘴里说着:“我说三啊,你和小媳妇缠绵,老是让我这老头受罪啊。”
我笑着给老张发了根烟,然后给点着,说了声谢谢,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宿舍。
我哼着小曲叼着烟,心里面那叫高兴的都忘了哥几个一直在关注我的表情。
“三哥,过来喝啤酒。”馒头叫醒了如痴如醉的我。
“啊……哦,喝酒啊,喝。”我弹了弹烟灰,拿起一罐啤酒一口干。
看的宿舍的哥几个都傻眼了,一个个接着说草。
“怎么了哥几个,这都是啥意思。”我很不明白他们对我的态度。
飞机胳膊骨折了,绑着绷带抽着烟给我说:“三哥,你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把哥几个放眼里,一句话都没说,叫你喝酒居然一口干,你这魄力是越来越威猛了,哥几个看不明白啊。”
我傻楞了会,哈哈大笑起来,笑他们不明白我内心的甜蜜,笑他们看着我愣着的样子。
“神经病,绝对有问题,不会是被马蓉打击了,气疯了吧。”飞机拿起酒和哥几个干着说。
“飞机,让你失望了哦,我们和好了。”我疯狂大笑。
哥几个又是接连着几个草,一个个羡慕嫉妒恨的表情。
“三哥,这马蓉如此彪悍的一匹野马,你确定你要骑着她不下来了。”鸵鸟抓了一把花生米放在嘴里,边嚼边说。
“哈哈,我就喜欢这样的马,她的温柔你们不懂,你们要是懂得话,那我骑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拿起第三瓶啤酒和哥几个干着,继续畅谈。
馒头给我竖起大拇指,说了两个字佩服。
教授喝的脸红了,对我们说:“我不懂爱情,爱情从来都不找我,这是为什么。”
“有时候你拼命去找爱的时候,不一定懂爱情。”飞机说出了蛮有深意的一句话。
“飞机,你少喝点酒,少抽点烟,都受伤了,对身体不好。”我对飞机说。
突然间馒头不高兴了,拿起剩下的喝完扔到地上说:“我给弟兄们说个事,教授和鸵鸟可以为我作证。”
我点了点头示意馒头继续说下去。
“三哥,我说马桶他妈的到底是想干嘛,昨天小蚂蚁打架,飞机在里头,你和阿亮都冲进去了,我们几个后面也要进去的时候,马桶却挡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去,而且还想带着他的原班人马要走。”
我看了看鸵鸟和教授,他们都点着头意思鸵鸟说的千真万确绝无虚假。
“你接着说。”我给馒头说。
“我们要跟着你和阿亮一起进去,马桶看你们冲进去了,就站出来说兄弟们我们是学生,里面的一伙是社会上的混混,我们根本就干不过,去了不是受伤就是赔命,我看咱们还是撤了吧。我就骂马桶,你他妈的孬种,三哥都进去了,我们难道就这么走了,好兄弟一起走,谁要是不去,就给老子滚。”
馒头喝了一口酒,吸了一口烟继续说:“我把马桶骂完,就和鸵鸟、教授一起往前走了,马桶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才从后面跟上来,而且他的手下有好多都撤了,马桶管都没管。”
飞机喝完手里的酒将易拉罐使劲摔在地上,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这时候大家都不说话,宿舍里一片静,窗户外面一片漆黑,就我们宿舍点着蜡烛在喝酒抽烟聊天。
“弟兄们,马桶本来是我们的敌人,如今被我收了作为手下,他肯定心里有怨气,你们想想如果一直当老大威风八面的人突然被另外一个人给收了,他能心干吗?”
我又打开第五瓶继续接着喝,说道:“马桶私下里给我说过,说让我们重新去关公庙拜把子,正儿八经让我们接受他当兄弟,我当时给拒绝了,我给他说拜把子认兄弟只有一次,如果多了就显得毫无意义,况且要进入我们这个帮,就算是我们五个同意了,但是还有大佛,大佛不在所以你是进不了的。”
“草,马桶想加入我们,死了这条心吧。”鸵鸟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知道他是为了张丽,而且听说这一段时间为了张丽,鸵鸟和马桶仍然不和。
“马桶这人一副奸臣的面孔,狼子野心肯定会反叛,一定要小心。”飞机说。
我继续接着说:“而且上次他来咱们宿舍说要来613住,大家都一致反对,他心里肯定不舒服,虽然我们现在风风光光,多半的兄弟都是他以前的手下,也就是说马桶掌握着兵权,我们只是个空壳而已,他能死心塌地的为咱们卖命吗?”
我说完之后大家都是恍然大悟的样子,馒头说:“那怎么办,草,这孙子还真够阴的,我就说他为啥一直这么嚣张,在三哥面前和三哥背后不是一个人样,原来是这个原因。”
“唉,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马桶的兵权给夺过来,让我们自己握在手里才安心。”飞机吸着烟忽明忽暗的燃着。
“对,我觉得也是,自古以来只要把兵权夺过来,说话办事的时候才有底气,才能雄起。”教授站起来指手画点。
“好一个雄起,可是到底怎么夺呢,说的容易,从马桶那里要他能给吗?”鸵鸟说出了重点。
大家陷入一片沉思,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豌豆、瓜子都被吃完了,宿舍里一片狼藉。
我喝完酒抽完烟有点晕乎,上了床躺着说:“反间计。”
“三哥的意思是让马桶和他的兄弟们反目为仇。”飞机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随即大家都睡了,在一片鼾声中,我继续回忆我的初吻,那种甜蜜,那种胆怯,那种心跳,那种迷人,那种涩涩的味道,那种丝滑温润的触碰,那种亲了还要得感觉在我的记忆里越想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