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照样正常上课,仿佛没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可是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小架不断,屁事不少,连英语老师都找我事。
妈的,我就是想好好学习,就他妈的这么不容易,树欲静而风不止,我该怎么办。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怎么惹我,怎么说我,但是我自己认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现在在干什么,以后要干什么,好好学习有知识有文化是最重要的。
有句话说得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如果想混,有点知识文化更可怕。
芳姐把我叫进办公室问话:“乔晨,你这才安稳了几天,又开始闹事了,说为什么和英语老师顶嘴。”
“老师,当时我就是迟到了不到两分钟,她就恶狠狠的指着鼻子骂我。”
“两分钟,人家说你迟到了半节课,别给我撒谎,别看我现在和你关系好,有些事情是讲原则的,你给我老实交代。”芳姐像是要翻脸不认人。
“老师,千真万确,全班同学都可以给我作证。”
“行了,班里的同学都巴不得替你说话呢,我还问他们,不过你别再和英语老师过不去,你们英语老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最小心眼了,嫉恶如仇,你在她身上找事就是自讨苦吃。”
“看来这是命。”我只能叹息。
“好了,我给你提个醒,别在这么闹了,尤其是和英语老师,她本来就对你意见很大,如果再出什么事情,估计连我都保不住你了。”
“我知道了,老师,谢谢老师提醒我。”
关于和英语老师的事情就此了结,但是和带头大哥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马蓉还是很认真的在监督我学习,包括我的课后作业以及各种参考书,总是给我看她自己总结的知识重点。
这辈子如果没遇到马蓉,我估计在学习上我肯定废了,虽然我给自己定下了目标要好好学习,但是我明白一个人树立一个梦想很简单,但是要完成一个梦想却很难。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们提前聚到一起,呆在厕所里商量着走出去。
我顺带着喊了阿亮出来,大家一起在厕所抽着闷烟。
“我艹,你怎么把他给叫过来了。”飞机有点意外。
“有什么不妥吗?我现在和阿亮是兄弟,我们是好兄弟,阿亮也是,我们一起走。”我说。
“可是……”飞机吱吱唔唔。
“可是什么啊,今天和我们动手拼命的人,或许明天就是我们的生死兄弟,别多想了。”我告诉他们。
暮色四合,夜幕低垂,晚风静静吹起。
我们从校门口走出去,给老王老李打了声招呼,交代他们务必在半个小时后赶过来。
随即我们六个再加上班里的几个关系好的,以及飞机和馒头他们班的几个,总共才有十四五个人,风萧萧兮易水寒,我们走的相当悲壮。
玉米地离学校不远,就是没什么人,在这里打架最适合不过了。
“乔三,有种,我带头大哥佩服你。”对面的带头大哥远远的招呼我。
和我们相比,带头大哥的小弟有五六十人,一字排开,声势浩大,前所未有。
“唉吆,你们十几个人是敢死队吗?”
“来送死的吧。”
“哈哈哈哈。”
……
对面的人展开一阵狂笑。
如果不是我想出这个办法,今天我们绝对惨死在这里,想想都后怕。
即使这样,教授已经被吓的抬不起脚步往前走了,颤颤巍巍的跟在后面,瞅准机会就想跑,我给馒头挤眼色。
馒头心领神会,和教授走在一起,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抱紧,。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被吓住,出来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只要压的住气势,总会有赢得可能。
如果有一个人跑了,估计大家都就跑了。
大战之前,千万不能让恐惧先占领了自己,否则会败的一塌涂地。
“乔三,今天兄弟不和你废话,就给你两道选择题,第一你今天你们站着给我说以后跟着我混,第二今天你们趴着跪着给我说以后跟着我混。”带头大哥已经没有要和我们谈和的余地。
此时银月高挂,微风凛凛,场面上有说不出的恐惧和害怕。
“带头大哥的意思就是我们铁定了要被你收了,那也得看看我们愿不愿意。”我说。
“你还有资格吗?”带头大哥奸笑着。
“有,我说有就有,除非你让我彻底服了你,我甘愿当你的小弟。”此时我就是想方设法拖延时间,只要拖着半个小时,一切就都好办了。
“这可是你说的……”
我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到寒光。
“你说吧,怎么才能让你服了我,我堂堂带头大哥,扛着四中高二的兄弟,收了高三的编队,降了周边的毛贼,难道这些你都不服吗?”带头大哥说着自己的辉煌业绩,沾沾自喜。
“我不服,除非……”我故意托长时间假装思索。
时间过的真他妈慢,都去哪儿了,我艹。
“除非什么,快点说,别他妈的婆婆妈妈。”带头大哥有点不耐烦了。
“单挑。”我情急之下说出了这两个字。
哥几个都为我捏了一把冷汗,在场的所有人都嘘声一片,向我投来自不量力的嘲笑。
“你确定好了,别到时候输惨了,还是不服。”带头大哥一愣,不敢相信这句话,是身高一米七的我说出来的话。
“我说话算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
大家给我们腾出了场地,馒头、阿亮都想替我出战,但都被我拒绝。
馒头特别担心得给我说:“三哥,真要单挑啊,你打不过他的。”
“这是解决问题的做好办法,我们十几个人拼不过他们。”此时的我说出的话字字重如千斤。
我冲过去对着带头大哥的脸一拳砸过去,他一躲闪,我扑个空,他一脚踹到我的肚子上,我后退好几步,紧接着我咬紧牙走上前,瞅准机会卡住他的胳膊和他抱在一起,他不停地在我的身上头上一顿狂打,渐渐的我坚持不住了,我的身体压根比不过带头大哥,明显处于略势。
带头大哥左勾拳右钩拳的锤击着我的脸,让我他妈的想起了这几天在学校里特别流行的《双截棍》。
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根我不抽的烟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什么干什么干)我打开任督二脉(什么干什么干)东亚病夫的招牌(什么干什么干)已被我一脚踢开……
只不过我是被打的那一个。
我伸长了胳膊就是够不上他的身体,打架的时候,长一寸短一分都会影响大局。
我被带头大哥压在地上不停地用脚踹,却看见不远处实在是忍不住的馒头,从后腰抽出了寒光闪闪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