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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旬寒冬(药物、双穴)
    等你醒来,你的身体没有得到休息。你被娄崈望抱在身上,一只脚被抬起,另一只脚太短而不能着地,当然,着地也没用。他的肉棒插在你的阴道里,狠命地将你往半空上撞。谷道也没有闲着,一个炙热坚硬的肉柱在里边抽插,不用想,肯定是陈祺汕。
    你被高高地扬起,又顺着重力重重落下,使得他们抽插的力度都比往时大了许多。所到的地方也更深,你刚清醒一会,就被这样激烈的性事夺取了神智,你的全身都在颤抖,嘴里不断冒出不明意义的字节,你的身子因为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浪潮,不自主地蜷缩了起来。
    他们的力道太大了,让你在清醒与失神之中沉沉浮浮。娄崈望发现你醒了,捏着你的后颈,让你抬起头来。
    你的手挂在娄崈望的肩膀上,娄崈望一手拖着你臀,以你的腿心作为靶心,不断进攻着。
    你的泪水细碎地洒在眼睛里,你的视线迷离,嘴唇在他们的撞击之下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懵懂的样子挠的娄崈望的心口酸酸痒痒的,他低下头,含住了你的唇,吮吸着你的涎水。
    你的舌头被迫接受他的邀约,你们的舌头在你的口腔之内被迫共舞,他卷着你的舌头,粘液被糊的到处都是。意识很模糊,你都不知道自己呼吸。你因为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脸蛋酡红之时,娄崈望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你,让你得以喘息。
    你意识模糊的时候可爱多了,至少娄崈望和陈祺汕是这么想的。你的娇啼再也不会被你狠心藏在肚子里,而是尽数往外溢。
    再一次颤抖之后,你没了力气,你只能靠着娄崈望,重重喘息。可是,你身后的人可看不得。
    他将你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扭过你的脸,将你的抗拒含在嘴里。他的动作变得很重,长长的棒子扎得又深又重,让你的肠子软得一塌糊涂。
    受不了了,嘴里的呜咽被陈祺汕吞到肚子里。你的手在半空中扑腾,没有支撑。脚被动地被搭到半空,随着他们一前一后的撞击在空中摇晃,就犹如风雨重飘摇的树枝,仅仅有树枝做依靠。
    你的眼皮在他们不知道停歇的撞击之下撞散开来,被夺走的视觉被还回来,你看到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拿着针筒,针筒刚刚被打开,针管里的液体还是满满的。
    你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你伸出手,想推开,可是你的手软绵绵的,你的拒绝起不到半分作用。
    液体缓缓地注入身体,你的身子里好像着起了火,在你的血管里四处游窜。火烫的你的皮肤变得粉红。
    痒意从心口顺着血液向四肢窜,但是更痒的,是和他们亲密接触的每一块肌肤。你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原来筋疲力尽的身体竟然在痒意的驱使下,慢慢有了力气。
    两个穴肉原是没有力气的搭在他们的长矛之上,但在药物的作用之下,忽然燃起了生机。慢慢地动了起来,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亲吻着他们的利刃。
    针管被随意丢在地上,里边还剩着些许液体,它在毛毯上滚动,滚到不知名的远方,但是没有人在意。他们的喘息因为你的反应变重了。滚烫强劲的气浪扑在你的耳尖上,烫红了你的耳尖,他们闯进了你的耳朵里,钻到了你的心脏里,在你的心室之间来回游荡,他们不断作乱,让你的两个穴道紧紧地收缩着,将他们牢牢地包裹着。
    太爽了。他们喘着粗气,不敢继续动了。他们专注地享受那令人窒息的包裹,享受那即将夺取他们心智的灭顶的快感。
    当浪潮翻过,他们恢复了动作。他们是最坚定的士兵,尽管战线拉长,他们依旧没有忘记他们的最初目的。
    对准你最深,最嫩的地方,他们缓缓地抽动着自己的利刃。那利刃开了刃一样地,划过你最幼嫩的皮肉。他们慢慢地凌迟着皮肉,动作很慢,不痛,但是很痒。他们剥开皮肉,让透明的血液从破开的皮肉处缓缓流出来,沾湿他们的利刃,方便他们在腔道里继续活动。
    不知道是谁先加快的速度。好像是在你的乞求之下加速的,又好像是在你的抽泣之中加速的。
    不清楚。因为你不在乎。注射的药剂让你的大脑炸开黑的白的烟花,你的视线模糊了,你好像看到了在脑袋里炸开的烟花变到了你的眼前,占据了你的视线。从模模糊糊的视线之中,你好像看到了大片大片的皮肉,那个皮肉在不停地抽动,和你身体里进行穿刺的速度一样,不快不慢。
    两根坚硬的肉刃,在你的身体里开拓疆土。名叫腔肉的士兵在顽强抵抗,最终却不敌对方,节节败退,最后只得顺应他们,将自己和顺成他们所希望的那样。
    隔着一层皮肉,他们在较着劲。他们不留余力地超最深处进发,直击你的脆弱,让你泣不成声。你的眼泪和着娇吟从胸腔之中挤出来,像是鼓舞士气的鼓声,催促他们越来越来,越来越用力。
    你的声音在他们的撞击之中破碎,你的身体在他们的身体中间舞动。你被高高地抛起,又被他们狠狠拽下。那两把利刃直直戳进最深处,让你全身痉挛,身体化作一汪春水,不断因为他们的动作,而泛起层层白波。
    一股股热流被堵住,然后和进更加炙热,更加浓浊的热流。那些液体在他们的动作之下仿佛也有了生命,为虎作伥,在你的腔道内四处闯荡。
    你被调转了方向。你伏在了谁的胸膛之上,又硬又软。那触感很好,你的唇压在上边,你张开嘴,开始无意识的啃咬。
    你没有力气,啃咬的动作都像是在亲吻。因为你的亲吻而燃起痒意的人,顺着你的动作,将自己的武器又一次送到了你的身体最深处。
    几乎是没有等待的时间,他开始冲刺。你的全身因为他而颤抖,你的身子因为他而颠簸。你的唇因为他而游走。
    你还在啃咬。顺着他的动作,你的嘴边游来了一颗硬硬的果子。你毫不犹豫地将他含进嘴里,吮吸,啃咬,而你的动作又将自己丢进一个名叫情欲的海,让自己在海浪之中沉沉浮浮,不得拯救。
    身后的谷道被扒开乐,一个粗长的长剑慢慢的插了进去,两根炙热的铁块就隔着皮肉,源源不断地像你的大脑传达着热意。
    好烫。
    他们的心里,都标注好了靶心,对准靶心,他们默契地动了起来。一个往前,一个向后。一个穴道因为空穴而落寞的时候,另一个穴道被重重填满。一个穴道里的热源抽离,另一个穴道内的热源立刻补上,两个穴道一刻都不得空闲,神经没有一刻不被刺激。
    肉芽被狠狠地夹在皮肉之间,顺着他们的力道被一次又一次地碾压,折磨。脆弱的肉芽无处可哭诉,只好将委屈反馈到全身,以求能够好受一些。可是四肢也没有神智所管理,只好顺着快意动作,不断蜷缩,不断痉挛。
    你的手狠狠抓住了谁的皮肉,你死命地宣泄着多得不知凡几的快感,力求能够保有最后一丝的领土。
    后腰上有两只手在用力地抓着,疼痛过了一定的限度,竟然全转化成了快感,从你的喉咙里钻出来;臀肉被坚硬的小腹狠狠地撞着,荡着白波,像是两块果冻,在空气中荡着诱人的弧度。
    脊柱上的皮肉很薄,有一双手还在上面勾画,让酥麻占据了整个大脑,实在是阴险。
    乳房又被谁含在了嘴里,又被谁抓在了手里,不断揉捏?耳朵好烫,然而,有一个更烫更湿的东西将耳朵包裹,时不时还会发出声音,勾动耳朵里系着花心的弦。
    后颈处有热热的气息扑在上边,皮肉不适应地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让你的全身忍不住蜷缩,让你的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外流。
    那两根存在感极强的长剑还在动着,两个穴道被调教着,变成了最适宜他们的样子。他们还在摩擦着,粉红的腔肉被使用过度,充血之后,如血一般鲜红。
    药剂将身体上的所有感官都放大了,大脑毫无抵抗之力地接受一波又一波如同海浪一般的高潮,全身都在收缩,腔肉也活了过来,死死地裹紧外地,噗噗地往外流着泪。大脑被痒意占领,穴肉为了缓解,也在自己努力,努力借着敌人的皮肉摩擦,殊不知正中敌人下怀。
    在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之中,在黏腻的渴求的吞食下,神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你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全身的力气在一次痉挛之后消失殆尽。
    黑色的火花不断爆炸,不断变大,黑洞吞噬了你的视线,吞噬了你的思绪,吞噬了你的所有。你的神经被侵蚀,一切感官都好像隔了一层壁,难以侵袭你的身体。你的精力没了,于是迎接你的,是浓重得挥不开的浓雾。
    不过也好。在漆黑的黑雾里,一切都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