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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南疆
    仙鹤山玩的还是很开心的。
    苏棉自己不会打猎,只好缠着燕子归了。
    他带着她,效率自然就低了,所以往往打不到什么大的猎物。不过他也不在乎。就是出来散心,并不算什么正式比赛。
    到了三月后后,就传来消息,南疆与容柔国最后一战胜利了。
    “如此一来,南疆就有时间收拾独孤夙了,看来南边就安稳了。”疾风道。
    “飞马传信给公孙肃,不要叫独孤夙有机会进入大胤。若是发现了他,生亲送去南疆。”人家的皇子,抓了没事,杀了就不好说了,即便眼下没事,以后也是无尽的麻烦。
    “是,其实不说,公孙肃也知道,那厮别看是个粗人,大事上,从来都是极为周到的。”裴玉卿笑道。
    “嗯,确实。”疾风也点点头道。
    “好了,此事安排下去,明日好好准备。你们带着太子和二皇子好好玩儿。”燕子归道。
    这几日,都是他们两个带着铭安铭寿,都玩儿疯了。
    “话说太子殿下胆子真大!臣不敢带着太子殿下时候射杀动物,唯恐吓着他,没成想前儿无意间撞见有人射杀了一头鹿,太子殿下没怕,倒是说鹿皮好看,给皇后娘娘做地毯呢。”裴玉卿笑道。
    “皇后可不爱那些,衣裳上的狐狸毛就是极限了。”有白虎皮给她,都不要的。
    “那是,娘娘仁善。”裴玉卿笑道。
    燕子归笑了笑,起身走了。大帐分前后,前面议事,后面歇息。
    苏棉和孩子们就在后面呢,裴玉卿抓了两只灰兔子给铭安铭寿,这几日玩儿的不亦乐乎呢。
    “哥哥,我想摸。”铭寿眼巴巴的看着铭安道。
    铭安想了想,将竹笼子打开一条缝:“你小心点,兔子也会咬人的!”
    铭寿点点头,伸手进去。
    兔子的毛不算光滑,本身就是野兔子,又加上是春日褪毛的时候,最是不光滑了。他摸着不舒服,就要换个角度摸,这一换,手一抖笼子就开的大了。
    兔子耳朵一竖,搜的一下就跑了出来。
    “呀!”铭寿大叫着,忙关上了笼子,可惜两只还是跑了一只。
    “跑了!”铭寿急得不行。
    “奴婢这就叫人去抓。”青墨忙道。
    这时候,燕子归进来了:“怎么了?”
    “爹,是寿儿不好,兔子跑了。”铭寿委屈道。
    “跑了就跑了,不就是兔子?一只也可以啊。”苏棉笑道,野兔子,逮着机会肯定跑了啊。
    铭安站起来,看看铭寿,看看兔子道:“弟弟,这个也放了吧。娘亲说,这两只兔子是亲戚,跑了那个,这个会难过的。”他不敢说,娘亲说过,野兔子抓回来,根本不肯吃东西,会把自己饿死的。
    铭寿有点舍不得,但是看了看娘亲只是笑着看他,莫名有种鼓励,他就舍得了:“嗯!”
    很是认真的点点头。
    燕子归倒是不介意兔子如何,他是觉得孩子们这样不吵闹,商量着做事很不错。不由摸摸铭寿的头:“回宫之后,抱几只白兔子来给你们玩儿就是了,野兔子不好看,还是放了好。”
    “嗯!爹爹,寿儿听话!”铭寿点头,仰着脸看燕子归。
    燕子归也认真看他,这孩子比不得铭寿好看,不过倒是有一股自在风流,将来也不差了。
    他有捏了一下他的脸,这才看苏棉:“今日就歇着,明日大狩。”
    算是一次狩猎中最规模大的一次,参加的人多。
    “那陛下就不能带我了呀。”苏棉遗憾道。
    “怎么不可以?朕就是输了又有何妨?自然带你。总不能叫你自己去吧。”燕子归笑道。
    “爹爹,我也要!”铭安道。
    “你二人明日还是叫疾风和裴玉卿带着去。”燕子归道。
    “哦!太好了,弟弟走,我们放兔子去!”铭安欢呼了一声,就叫青墨给他提着兔子,出去放生了。
    “陛下每日里带着我,都没有松快一下,明儿不跟着你去了。”苏棉笑道:“反正也不急着回去,想去的时候,单独带着我就是了。”
    “棉棉不必如此,无妨。”输赢有什么关系?横竖他缺什么呢?
    “不去就不去!陛下不要强迫我嘛。”苏棉拉着燕子归的手出了帐篷。
    已然三月里,来这里也十来天了,这十来天难得天气都不错,今儿更是万里无云。
    出了大帐,苏棉笑道:“天气这样好,走一走也是极好的,不必每日都骑马了嘛。”
    燕子归无所谓,本来处理完了事情,就是要陪着她的。
    “咱们去那个山坡坐坐好不好?”苏棉望着不远处的山坡,那里是上回来的时候扎营的地方,这回也不知什么缘故,没有扎营在那边。
    “看着很近,实则很远。棉棉走不动了怎么办?这么远,朕抱着你可是过不去的。”抱着一个人走山路,那不大现实。
    “走的去,走的去。不用你抱着的。”苏棉兴冲冲的道。
    燕子归摇摇头,牵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走着。走了一刻钟还要多,才到了目的地。
    苏棉累的紧,又不能马上就坐下,只好不顾形象的挂在燕子归身上:“好累!”
    “看你一会如何回去,朕可不管你。”燕子归搂着她道。
    曹六已经叫人摆好了垫子什么的,苏棉坐下道:“不管我,就把我丢在这算了,晚上我给狼唱歌儿,看它们肯不肯放过我。要是放过我了,明儿我再走回去。”
    “胡言乱语。”燕子归挨着她坐下,轻轻弹她的额头:“你唱歌,狼就跑了。”
    “有那么难听?我给你唱一首吧。”苏棉今儿没喝酒,还是能想起些歌词来的。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春日里的天空没有那么清澈,可是也很蓝。想起那首蒙古民歌,也有汉语版的《鸿雁》。此时唱着也不算很突兀了。
    那是秋日里的歌儿拿来春日里唱,也不算什么。
    她甜糯的声音唱着这样苍凉悠远的曲子,本是不相配的。但是燕子归静静听着,却也犹如看见了茫茫草原,以及那天边鸿雁。
    过我了,明儿我再走回去。”
    “胡言乱语。”燕子归挨着她坐下,轻轻弹她的额头:“你唱歌,狼就跑了。”
    “有那么难听?我给你唱一首吧。”苏棉今儿没喝酒,还是能想起些歌词来的。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春日里的天空没有那么清澈,可是也很蓝。想起那首蒙古民歌,也有汉语版的《鸿雁》。此时唱着也不算很突兀了。
    那是秋日里的歌儿拿来春日里唱,也不算什么。
    她甜糯的声音唱着这样苍凉悠远的曲子,本是不相配的。但是燕子归静静听着,却也犹如看见了茫茫草原,以及那天边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