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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咕咕叫 作者:步虚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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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糟的情绪全甩了个净。

    她肯定病了!

    如此以后的日子里, 她面对段锦时总觉得别扭, 她一看见他眼里热烈的光便下意识的躲着他,段锦多精怪的人,一眼便看出来了她的异样, 当下去寻了他的狗头军师大壮商量对策。

    “妧妧那样子肯定是动心了!”大壮捂着嘴奸笑,给段锦竖了个大拇哥,“老大你好样的。”

    “当真?”段锦亮着一双星眸,见大壮点头, 他兴奋的想要打上一套拳,被大壮连忙拦下,可是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的傻笑起来。

    “可是,”段锦兴奋完后,又皱着眉道:“现在妧妧总是躲着我,整日跟楚漪那个小子待在一起。”

    他这段时日郁卒极了,每次跟妧妧说不上两句话,她便急匆匆跑了,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似的,却成日里跟楚漪那个娘娘腔待一块儿,叫他看了忍不住想打人,可一想到妧妧的警告,他又不得不歇了心思。

    “老大你这就不懂了嘛!”大壮一脸高深道。

    段锦忙凑过去摆出一副请教的模样。

    “人家女孩子是害羞了,你越凑的近她越躲你。”

    “那我该怎么办?”他挠着头不解道。

    “嘿嘿,我这有一个法子,叫欲什么?”他拿出一本书,凑上去盯了许久,终于认出了那个字,“对,欲擒故纵!”

    “老大你总是看兵书,应该知道欲擒故纵是什么意思吧?”他挑着一对浓眉。

    “这我自然明白,可是兵书跟妧妧有什么关系?”段锦睨着眼看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做出的这副神色,在大壮看来,竟与汤妧有几分相似。

    “这追女孩子的心就像打仗一样,我姐夫说的,要知什么什么彼的。”

    “知己知彼。”

    “对,”大壮一拍巴掌,“老大你与妧妧相处那么多年,肯定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咱们便可以直接用计谋了。”

    “我姐夫说,这个欲擒故纵啊,妧妧这种情况用最合适了,”大壮挥舞着胖手,为段锦指点着一副美好蓝图,“妧妧虽然对你动心了,可是你追的太紧,人家觉得不自在,害羞了,当然要躲着你,所以,你以后要冷着她。”

    “你不能一直逼着人家,你要表现出一副寻常的样子,适当的时候可以冷淡些,这样子她便不会觉得不适,自然不会再躲着你,相反,她见你不像平时那般殷勤,肯定会觉得失落,你再适当的凑近些,如此这般,妧妧还不被你收入囊中?”

    他一脸奸邪的样子,看得段锦忍不住一抖,“你是不是祸祸过许多女孩子?”

    “哪有,”大壮一脸坚定道:“我的心是只属于小花的!”

    “那这有用吗?”他怎么觉得不太靠谱。

    “没用的话那本春|宫图你不用还了!”大壮拍着胸脯打包票,而后他又嘻嘻笑道:“要是有用,老大你能不能以后别让我减肥了?”

    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肉都快没了。

    段锦看着他,觉得他那个法子还是得试试,“要是有用,你每日可以少跑一圈。”

    “啊!?”大壮傻眼,老大不带你这样的!

    而在这之后,段锦总算没有那么殷勤了,眼神也没有那么热烈了,每日不过上课时才会同她说上几句话,这样子的段锦终于能让汤妧安下了心来,再也没有说上两句就躲了。

    不过段锦冷漠的样子却对汤妧没有半分用处,汤妧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冷漠,他装着冷了汤妧几日,折磨的却是自己,为此,他郁闷不已。

    于是,大壮的春|宫图不仅没能拿回来,每日清晨绕着山坡跑步,还多加了三圈。

    真是可怜。

    时光一晃,又是到了一年的腊八节日。

    可是在腊八的这一日,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大事,当朝的皇帝,于夜里丑时,驾崩了。

    那日夜里,全京城忽的开始戒严,禁卫军跑动的声音惊醒了千万户人家,却无一人胆敢出来查看。

    封太傅连夜被人接进了宫,他出门之时回头望着府里三日前因举办喜事还未撕下的红双喜字,哀叹了一声:吾孙,振兴封家,从此靠你了!

    他转过身,挺直着脊背,踏着坚定的步伐,往宫城而去。

    被暗卫带着一路飞奔,年迈的身体已是吃不消了,可他却没有停下半分脚步,从宫城的一条密道走了进去,他本以为自己要被带入今上的寝殿,却被暗卫带着七拐八拐到了冷宫。

    凄清冷寂的院子里,只有宣王一人,他一袭玄色衣袍立于院中,身子背对着他,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拿着一卷花纹繁复颜色鲜艳的绫锦,外头卷着玉轴。

    “殿下。”

    宣王见他来了,挥手示意他无需多礼,手一摊,将绫锦置于石桌上摊开,封太傅一看,便见那覆满祥云纹样的绫锦上空无一字。

    “太傅,请吧!”宣王亲自蘸了墨,将笔递给了他。

    “本王相信太傅的手法。”他向封太傅淡然一笑。

    封太傅接过笔,默念着心里早已定下的文稿,下了笔,书的却是与自己平日里完全不同的字迹。

    不过片刻,他便写成了,行文流畅自然。

    宣王拿过一看,当即感叹,“真像啊!”

    他感慨完,又将绫锦铺好,从怀里掏出一枚印章,往最后的落款处印下。

    封太傅认得,那枚印章,与他二十多年前在太|祖皇帝那见到的一模一样,那是玉玺。

    弄好了这一切,宣王随手将玉玺掷给了暗处的暗卫,“将它放回原处。”

    暗卫无声息的走了,宣王将绫锦收好,放入了袖中。

    “睿王现在估计正在父皇身边,正好本王等下去将他抓个正着,啧啧,弑父篡位,估计父皇现在正无助着呢!”

    封太傅心里腹诽,那你还不去救!

    可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宣王感叹完,又向封太傅道:“还请太傅几个时辰后去大殿上作证,睿王手中的那道圣旨可不能拿出来骗人。”

    “老臣明白,”封太傅忙拱手道:“封家此脉,便寄于殿下一身了。”

    “封家从龙之功,本王定不敢忘!”

    “那太傅便先休息休息,本王先去了!”宣王说完,便甩着袖子悠然而去。

    封太傅坐立不安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听到了鸣钟的声音,整整十二响,声声震醒了京城人家的美梦。

    睿王弑父,意图篡位,被巡守宫城的宣王抓住,可惜却是迟了,皇帝已被睿王谋害。

    睿王不服,被抓之后辩解,他自言自己是皇帝口谕传他进宫的,皇帝自感时日无多,特诏他进宫传其圣旨,而后便宾天了。

    宣王闻言当即大笑,道其假造圣旨,睿王辩驳,宣王道:“那便让那些老臣们来瞧瞧这圣旨是真是假!”

    当即连夜派人寻了当朝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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