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咕咕叫 作者:步虚子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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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颤抖地拍着汤新台的肩。
“你小子,一去十二年啊!”
汤新台看着他感叹道:“是啊!十二年不曾回过家乡!”
这时周围的村民纷纷围了上来寒暄,汤新台被围着竟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向那些与他寒暄的人一一笑着说话。
这时突然有人问道:“听闻汤大人在京城做官,现在怎么回来了?”
汤新台原本笑着的脸突然一僵,他似回想起什么,满眼哀伤。不过一会儿,他脸上又扬起了笑意,“原本是在京城做官,不过现在被陛下罢了官,便回乡来了!”
“哦~”众人似明白过来,虽然仍围着他寒暄,却不如之前热切了!
“那阿台你是要长久地留在村里了?”段枫看着众人变了神色的脸,有些鄙夷。
“是啊!只不过没想到这祖屋破败成这样,恐怕今晚……”
“那有什么,阿台,来我家!随你住多久!”段枫拍着胸膛豪气道,他拿起锄头便向马车走来要牵缰绳。
汤新台也不客气推脱,也走了过来,“那就麻烦段枫哥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正好咱们俩多年不见可以好好叙叙旧!”
“这是我女儿妧妧,来,叫段伯伯!”汤新台揉了揉坐在车辕上汤妧的小脑袋,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被他揉得更乱。
“段伯伯好!”汤妧奶声奶气地唤着他,唤地段枫心头一软。
“哎,妧妧好!”段枫笑呵呵地应着,“真是生了个好闺女,不像我家那两小子皮的叫人头疼!”
汤新台牵着缰绳,与段枫一起往他家走去,疾风晃着脑袋慢悠悠地跟着,马车亦缓缓驶动。
“哈哈,段枫哥你是不知道,我家妧妧可是个磨人精,顽皮的很呢!”
汤妧坐在车辕上向着自己老爹的背影做着鬼脸,有这么埋汰自己闺女的嘛?
“不过说实话,按辈分,妧妧应该叫我一声哥哥才对啊!”段枫突然回头看她,笑道:“来来来,叫我一声大哥!”
汤妧见他的笑脸只觉得好像一个人,又看他一张中年糙汉子的脸,满面的络腮胡,实在叫不出口,只是软软糯糯地又叫了一声“段伯伯!”
“都多大年纪了还敢自称大哥!”汤新台打趣道。
“是啊!年纪也大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段枫哥段枫哥的样子呢!”
“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打趣着,夕阳下他们的影子渐渐拉长,好似他们这悠长的岁月。
汤妧爬回车内,从一个大包裹里翻出一个小包裹,她慢慢地打开,从里面露出一块泛着暗沉颜色的牌位。
她摩挲着上面刻着的字,露出满足的笑意,眼里尽是怀念。
“娘,咱们一家走了两个月终于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载文《弱柳不迎风》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小老虎精的撩夫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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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岷离了家好几年的义姐终于回来了,丢给他一个小女娃后又不见了踪影,低头看着紧抱自己大腿的小女娃,心好累!他自己明明也还是个小孩子居然还要帮她带娃?然而更心累的是……
章岷:叫舅舅
褚鱼:岷岷!
章岷:叫舅舅
褚鱼:岷岷!
章岷:叫夫君
褚鱼:舅舅!
章岷:气成球!
重点:二人无血缘关系,年龄暂定相差七岁,半养成
☆、【大侄子】
段枫的家离汤家现如今那破败的屋子并没有多远,对于汤妧来说,不过是走了五分钟左右便到了。
不错,按汤妧自己的计时方法,便是五分钟。因为,她曾经是现代人。
她穿越到这个朝代已经整整八年了,胎穿,倒是好好的感受了一番当婴儿的感觉。她穿越之前刚刚高考完,十七岁花一般的年纪,在被压抑了三年一朝解放后,自然是约上同学们一起来个毕业旅游。
他们的旅游方式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爬山罢了,爬各种山。而在她下山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结果这一摔直接摔回了娘肚子里。
她一开始待在于氏肚子里时惊慌不已,拳打脚踢挣扎着想要出去,把于氏给折腾的可是不轻。后来她见这个样子没有任何作用,又觉得她身处的环境舒服极了,于是便安静下来整日睡睡睡,又害得于氏以为自己怀了个死胎,哭了好几回。
而她那个便宜爹以为这么能折腾的一定是个男娃,还想着等生出来好好教训教训。结果一生出来是个女娃子,待遇自然就不同喽!但也因为汤妧之前的一番折腾,把于氏的身体给折腾坏了,以至于竟没有抵过五个月前的一场风寒,抛下父女两人早早地去了。
汤妧自打生下来,到了她可以走路的时候,便又开始了折腾。人家孩子是练习走路,她是练习摔跤,各种摔,平地摔,跳高摔,爬树摔。一直到她五岁的时候,她已经不知摔过了多少次,摔得鼻青脸肿,摔得手脚淤黑,却没有一次能将她摔回现代。
五年来,一次又一次得怀着希望,又一次一次地失望,到最终的绝望。在最后一次失败后,她终于放弃了,之前的每一次摔倒她都没哭,那一次她哭了整整一夜。
哭她再也不能见到的父母亲人,哭她相处数年的同学闺蜜,哭她压抑了两年情感的暗恋男神,哭她还来不及知道的高考成绩,哭她三年来的辛苦努力化为幻影,哭关于自身的种种。汤新台与于氏哄了许久也不能将她哄好,急得也陪着她不眠了整整一夜。
最终她平静了下来,她看着自己便宜父母们猩红的眼,疲倦的脸,终于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哑着嗓子喊出了五年来的第一声“爹,娘!”
那一瞬间,他们两人的反应犹如慢镜头般在她面前呈现,先是呆愣,后又惊异,到最后的狂喜。汤妧突然发现,原来自己辜负了他们那么多年,她不仅是自己父母的女儿,更是他们的女儿。
她扑进他们怀里,哑着嗓子又喊了一声“爹,娘!”,然后将头深深埋着,以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女儿错了,女儿不会再任性,女儿会好好孝顺你们的!”之后便疲倦地睡了过去。
汤新台与于氏两人抬眼互相看着对方眼里的泪花,于氏更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又生怕吵醒了一夜没睡的女儿,紧捂着嘴。汤新台一个铮铮男子,也留下了两行热泪,他紧搂着妻女二人,无声地抽泣着。
而当汤妧醒悟了不过三年,与父母承欢膝下不过三年,一家人的平稳安好便被打破。
这一切不过是她父亲汤新台身为言官,向皇帝谏议,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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